不记得是第几次被浓稠的精水所射穿,玉熙只觉得自己“砰砰砰”异常凌乱的脉搏终于渐渐恢复了平稳。
不仅如此,七窍流血的迹象也终于消失,他感觉到体内的火热的巨物又是一个冲刺,被插得烂熟的小穴依旧饥渴地用力将少女的玉茎裹紧。
“鸢……阿鸢……呃啊啊~~~”
玉熙发出一声嘶哑的媚叫,终感觉到自己身下一松,淫水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冲刷着硕大的龟头,整个人如同泄了气一般,软绵绵的提不起半分力气,只能瘫软在床榻上任由身体在激烈的cao干下痉挛抽搐。
夙鸢见到他毒发的迹象终于终止,抬眸看了一眼窗外,天光已然大亮。
玉熙气息奄奄地躺在榻上,夙鸢伸出手伸出手扒开他的唇瓣儿,只见他的舌尖儿处已然伤痕累累,想必是一只咬着这里来维持清醒。
夙鸢无奈叹息:“何必如此,你的身体明明都还没有恢复。”
“值得……”玉熙却果断摇头,他如若不狠心,便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她身边的人太多太多,总有一日,她会彻底忘了自己。
只要想到那种可能,他都会觉得天塌地陷。
夙鸢摇头:“玉熙哥哥,你难道就不怕日后,你后悔么?”
欢情之毒一旦中下,那他此生便只有自己来做解药,万一自己遇到了什么不测,那他岂不是也会沦为陪葬。
“后悔?”玉熙浅浅一笑:“就是因为已经悔过一回,所以绝不能重蹈覆辙。”
“这毒多久毒发一次?”夙鸢皱眉,一边说,一边轻轻揉捏着他的小腹,将里面的精水按压出来。
怪不得他当初不肯让自己将那些东西清理出来,原来是为了种下欢情,现如今想来,一切果然又都在他的计划里,连自己的心软也一并算计在内。
夙鸢长叹一声,却又无可奈何。
玉熙看着少女强忍怒意却又舍不得责备的模样,桃花眸不由自主地弯起,闪过一抹浅浅的笑意。
万幸,他的阿鸢,依旧如此。
“阿鸢……嗯啊……问……嘶……我,就不怕我哄骗你?”
玉熙说这话时,肿胀的花唇被夙鸢的手指分开,将小穴中灌满的白浊一股接着一股的吐了出来。
“阿鸢……嘶……痛……”
“你还知道痛,明明伤口都还没有长好!”
夙鸢冷着脸开口,可是手下的动作还是放的更加轻柔了一些。
“其实我也不知多久会毒发,所以阿鸢……把我带在身边可好?”
玉熙一把抓住夙鸢的手,桃花眸紧紧地盯着对方,眼神里写满了希冀。
夙鸢心脏蓦地一跳,曾几何时,她也曾半开玩笑地问过同样的话。
她说:“玉熙哥哥,把我带在身边可好。”
他是如何回应的呢?
他提醒自己贵为帝姬,不可儿戏。
如今风水轮流转,竟是他主动开口,来问同样的问题。
夙鸢以为自己会嘲弄地拒绝,可望着男人满身暧昧的红痕,还有他此时此刻苍白如纸的面色,她只是轻叹一声道。
“告诉我江岭在哪儿,若是下一次毒发,便来凤凰楼找我。”
夙鸢说完,将一个房间的钥匙递给了玉熙,然后静静等着对方答案。
玉熙叹息一声,握紧钥匙道:“我没有囚禁他,我只不过给他指路了他摄政王府的密道,想必他应该已经潜入王府之中了。”
夙鸢闻言倒抽一口凉气,皱眉道:“一石二鸟,你是想要借舅父的手除掉阿岭!”
听到夙鸢这亲昵的称呼,玉熙心口一痛,并未否认。
“不错,”玉熙哑着嗓子开口:“不管是夙情除掉他还是他除掉夙情,与我而言,都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
“呵……”夙鸢冷笑,站起身来:“只可惜你算错了,今晚舅父不在府中。”
玉熙心口一紧:“你…….你如何知晓?”
冥冥中,他似乎有些害怕那个答案。
“因为今晚舅父跟思儿比赛输了,被我折腾的已经没力气回府了。”
玉熙脸色骤变,难以置信道:“阿鸢……你…….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他……他是你……”
“是我舅父又能如何?”夙鸢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我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人,只要我愿意,谁又能管得着,玉熙哥哥,我方才就问过你,千万别后悔!”
玉熙咬唇,忍住一阵阵的心痛狠狠摇头:“我绝不……绝不后悔……可是阿鸢你……你可知晓我为何会背弃承诺?”
夙鸢闻言狐疑地看向他。
察觉到少女眸光中的不信任,玉熙苦笑:“当初夜袭幽都却反而遭遇埋伏,夙锦前来救援我只能选择跟她暂时结盟。”
玉熙说到这里,有些悔恨地长叹一声:“夙锦说她截获了你跟摄政王的密信,信上说胡虏与大梦早已讲和,此战,不过是卸磨杀驴,蚕食掉我手中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