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行走的速度是清月不能比的,她被宽大的怀抱包围着,男性火热的温度带着湿气把她点燃,身下光裸的地方紧紧抵着一根热铁,濒临爆发的边缘。
几个跳跃奔跑间,清月走了足有二十多分钟的路程便已经结束,被小心安放在石床上,她抬起手抚弄树脸颊边的毛发,溪水的气息清冽甘美,半湿的毛发硬硬地戳刺在手掌心。
“阿父,清月想要你。”
说着话手掌由上而下游走在他不着片缕的身躯上,仔细检查他的手指,见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泥污才满意一笑,这三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
轻拉着引导至身下,屁股微抬艰难地对着指节粗糙的中指下压,幼嫩未受侵扰的小穴骤然被手指刺探,本能地夹缩,黏滑的液体裹满整根手指。
树明白待会儿将要插入的地方就在手下,本就炽热活跃的肉根猛跳,颗颗凸起的恐怖肉粒眼见着又胀大一圈,耐不住发出一阵压抑的兽吼。
清月内穴被兽人的指腹磨得微微发痛,手指比舌头探入的感觉更为明显,劳作导致的宽大指节顶戳在穴壁上勾起阵阵酥麻。
她不禁任由需要上下起落,紧窄的穴道逐渐适应兽人的手指,蜜液的分泌渐多,她屏息停下缩紧小腹猛地绞缠一下里头满插的手指,下一秒兀地挺腰抽出,手掌在腿心一抹带出一把淫水径直抹在雄兽的巨物上,整个水光粼粼后方才停下,挪动屁股凑近灼热的龟头,刚刚被撑开一个小口的穴儿被烫得一缩。
“嗯~~~好烫……”
清月控制着呼吸,双腿大敞搭在兽人两侧,伟岸高大的身体遮挡下只能从背后看见两条白嫩的细腿时不时地晃悠,纤细的手指拨开两片肉瓣,沉气缓缓朝大鸡巴压坐而下,几次重复才堪堪吞含住半个龟头,张合的马眼生机十足地在甬道里被挤压。
她知道兽人该是要射精了,三个月来不只一次见他勃起,射精却是从未见过,清月隐约猜测未婚的兽人应是会聚在一起自慰发泄,从今天的情形看就是在溪水边。
“嘶……”树不会拒绝清月的要求,阳物上传来的刺激令他绷紧大腿上的肌肉,放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拳,粗黑的毛发根根硬挺。
少女白皙柔嫩的手心来回摩搓粗长的硬物,指腹时而按压其上凸起的肉粒,树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感,一向沉稳内敛的面庞上不禁闪现几分沉醉,被肉穴夹缠的半颗大龟头更是如入仙境,险些控制不住往里面挺动。
柳清月清楚树不会为难她,也绝不会在床上肆意粗鲁随心所欲,这也是她这些时日筛选下来最适合给自己破处的雄性,虽不知何时能回到原先的世界,但她确实想要和这世界的兽人好好享受欲望。
挑选一个合适的破处对象是第一步。
手上的动作越发快,清月即使不抬头也知树的表情会是怎样,作为族长他习惯把自己的需求排在后面,能够随意表现出自己的欲望的时候少之又少,喷薄在她脸上的热气越来越急促,她在一声难控的兽吼声中狠狠沉腰,刚刚开启的花苞迎来了第一波精液的洗礼。
兽人的精液极浓稠,又多得吓人,即便甬道只占着一颗龟头,她仍觉得整个穴道都被射满了滚烫的液体。
“阿父把清月的小洞洞射满了……”柳清月无声喟叹,半眯的媚眼窥见兽人粗蛮的五官显露出丝丝羞涩,眼眶猩红里面涌动着浓重的欲望。
刚射过精液的阳具尺寸并没有消退许多,艰涩地卡在穴口,粉嫩的肉色被撑胀得发白,狭窄的细缝挤开成一个巨大的圆洞死死箍住伟硕的龟头,灼烫的浓白堵在里面发泄不出,随着穴壁的蠕动而四处流走,烫得小腹一阵紧缩。
柳清月自知这事必定难办,先不说三十厘米长的巨棒已经是常人无法承受,就自己这身才人类十岁左右的身体更是紧小得不可思议,一大股的热液早已进入肉穴,她要做的只剩下努力把剩余的巨屌吞含进去,让嫩穴包裹住阿父的鸡巴。
树也觉颇为为难,相对于忍耐汹涌沸腾的欲望他更不愿意看到小雌性受伤,特别是刚刚试探过那穴的紧致,与自己的阳物相差太大,只是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又让他不禁想大胆尝试,也许可以。
清月把身上掀起已经形同虚无的兽皮解下,露出上身才伏起小花苞的胸脯,兽人体质与人类相异,即使雌性在外貌上差别不大,但从生理发育来说,兽人的胸部只有生育后才会快速发育,也只有那时的雌性激素能刺激胸部的增大。
她看着可以说是一马平川的胸脯,有些可惜,要知她前世可算得上是波涛汹涌,但要说十岁的身材配上一对大胸也不像样,只等多多刺激激素分泌才会发育,而这雌性激素主要还是来自于精液的浇灌。
自从清月醒来之后树就很少见她大胆露出全身,虽然部落里全裸的雌性随处可见,但他心里还是隐秘地期待她早点对他坦诚相见,而不是在下面流水需要他的时候再勉强露出下身。
身高体型的原因,清月前世研究的很多男女体位姿势都无法实行在兽人身上,离开兽皮遮挡的小花苞娇嫩诱人,不大的形状颜色漂亮得令人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