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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命案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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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彼此的性慾。而事實也是如此,秦昊天被撩撥到慾火攻心,按奈不住催促克拉奇提槍上馬時,變故突然發生。克拉奇宣稱,燈火忽然明滅閃動,他抬頭一看,發現燈罩上有好幾隻罕見的飛蛾,色彩斑爛,面目可怖。他油然想到吸血蛾,登時嚇到差點腿軟,立刻向秦昊天示警,要他趕緊逃命。然後,克拉奇也顧不得穿上褲子,隨手抓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跌跌撞撞衝出去尋求救援。這方面,根據看門小廝供述,他的確看見克拉奇衣不蔽體的開門衝出來,驚惶大叫:「吸血蛾來了!吸血蛾來了!不好了!不好了!要出人命了啦!」喊叫聲驚動同一院落的同儕與客人,紛紛開門查視,還有負責圍事的壯漢,也聞聲前來關切。眾人了解原委後,卻發現秦昊天沒有跑出來。於是在幾名圍事壯漢的陪同下,克拉奇提心吊膽地進入房間查看。結果,沒有人瞧見什麼面目可怖的吸血蛾,連尋常的蛾也沒有。只見秦昊天仰面躺在按摩床上,面容枯槁,四肢萎縮,全身肌肉呈乾癟……」

    殿上又是一陣嘩然,殿門外,等待候傳的紀不妄,也從頭到尾聽得一清二楚,連隨同前來的小方亦然。他內心儘管有很多話想說,卻知此時不宜開口。因為兩人身邊還有藍一郎、小斗子、小敏子,而且周遭佇立著無數穿著戰袍一身彪悍的禁軍。

    殿內,莫文聰背對著殿門,兩手作揖面對著皇帝。待羅列兩旁的百官驚聳騷動後,莫文聰再以篤定的口吻,不疾不徐地接著說:「正當『金烏長干軒』亂成一團的時候,『玉兔菊花軒』那邊突然傳出驚叫聲,敲響第二件命案的喪鐘。兇案現場是「雪兔」齊慕飛的臥房,此人亦是這起命案的目擊證人。死者乃是陳將軍麾下,「木蘭營」的校尉教官,禮部尚書司徒大人的千金,司徒蘭……」殿上再次爆響一片譁然聲,文武百官仿佛受到魔力驅使,不約而同轉頭盼顧,眼睛全部望向同一地方。

    卻見禮部尚書司徒鳳平日站立的位置上,如今被禮部侍郎諶駿之遞補而上。

    見狀,軒轅鴻志仿佛早就預料到一般,仍舊泰然自若,不為所動。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出事的怎都是我的人?」東方碩臉色如土,憂心如焚。

    「東方老賊楣運當頭,好戲連連啊!」軒轅至善一臉喜色,偷偷瞅了丞相一眼。

    莫文聰緩了緩,又說道:「皇上!齊慕飛供稱,司徒蘭是他的熟客,昨晚接待的第四位客人。兩人關係匪淺,齊慕飛曾經是司徒蘭的第五任夫婿,去年初被招贅入府。齊慕飛供述,成親之後方知,司徒蘭迷戀某種性癖好……」殿上一陣騷動。

    殿外,紀不妄聽到皺眉頭、小方和藍一郎相顧莞爾、小斗子和小敏子低頭竊笑。

    莫文聰很淡定,只管繼續講下去:「齊慕飛不堪受虐,未滿三月便主動求去。可是他懼怕司徒府的權勢,不敢據理力爭,最後不得不屈從,以畢生積蓄換得一張休書。齊慕飛孑然一身回到家,卻遭到兄嫂的鄙視和奚落,以及街坊鄰居的冷嘲熱諷。他實在受不了,憤而豁出去,跑到『龍騰虎躍飛仙閣』棲身,以「雪兔」為名下海賣肉討生活。齊慕飛憑著俊美的外表,溫順的性情,送往迎來很快成為『玉兔菊花軒』的紅牌。卻因此引來司徒蘭的愛慕,懷著獵奇之心找上門。兩人一照面,俱感驚訝。齊慕飛的腦袋霎時一團混亂,只覺這世界也未免太小了;而司徒蘭則縱聲大笑,不敢置信地說:「原來艷冠群芳,聲名鵲起的雪兔,是你呀齊郎!這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不是冤家不聚頭,咱們還真是有緣呢!」從此,司徒蘭成為齊慕飛的恩客,三不五時便會尋去作樂一番。而齊慕飛則經由事後打聽,方知司徒蘭以前經常光顧『菊花軒』,堪稱是『飛仙閣』的散財女神。詎料,橫禍降臨,據齊慕飛供稱,昨晚一切如常,他赤裸裸地趴在床上,承受司徒蘭手持異物從臀後刺入體內……」

    殿上又起騷動,很多大臣還忍不住搖頭嗟嘆。莫文聰參政多年,不用看都曉得,他把男歡女愛的床笫之事搬到金鑾殿上發表,雖然不是開創先河的先驅者。但他勇於還原事實,鉅細靡遺的描繪,在天龍國的朝史上還是頭一遭。如此粗俗的言論,即便達不到驚世駭俗的程度,但眾朝臣聽了,勢必會覺得不堪入耳,心生鄙夷,深感不齒。這些都是人之常情的反應,莫文聰當然早就意料得到,心裡不由鄙笑:「一群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滿嘴的禮義廉恥,一肚皮雞鳴狗盜,與常人又有何異。」

    他臉上不動聲色,兩眼始終直視著皇帝,從容不迫持續陳述道:「齊慕飛坦承,他心裡壓根不想接下這件活兒,卻擔心會得罪到司徒蘭,招致飯碗不保,落個無處容身的下場。因此,齊慕飛再不願意,也得強顏歡笑,盡本份扮演好雪兔的角色。他逆來順受,假意奉承,時而發出抑揚頓挫的呻吟聲、時而說些司徒蘭喜歡聽的下流話。這樣過了約莫一刻鐘,齊慕飛發現司徒蘭突然一反常態,靜靜地趴在他背上,動也不動。齊慕飛覺得不太對勁,趕快睜開眼睛,回頭一看……」莫文聰刻意頓停,吸引眾朝臣不由吊著心兒,屏息伸長耳朵,他再加重語氣說:「一眼瞬間,齊慕飛嚇到差點魂飛魄散,一骨碌翻身爬起來,驚駭奪門而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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