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那个中年男人没有说话,一直低头哭泣着。
真是屈辱啊,参加宴会的十几个人,没有人附和着大笑,只是冷眼看着,那个岳少,显然犯了众怒,但看来背景极深。没人敢说什么。
“哥哥,请你——请你快一些——”我身边的美女轻声对我说道。
我知道她一定是不想让她的父亲如此受辱。
我轻轻将她的阴唇拨开,露出粉红色的肉芽,涂上一口口水,对着我的鸡巴,接着是那位少女用力往我这边一怼。
“啊——啊——好——”
这一怼,一股鲜血从她的大腿根流了下来,原来,她还是处女!这小姑娘真是刚烈,我的鸡巴这么大,她的逼这么小,但为了不让她父亲难堪,她竟然如此作践自己。
“哥哥,你轻轻地——”
“哈哈——大家看到没有!这丫头是处女!”岳少用手背拍了拍那人的脸,说道:“这么好看的女儿,你怎么就留到了现在呢?你看看,多亏呀,哈哈!”
“啊——啊——哥哥——你的好大,好舒服——”少女再次想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所以故意叫得这么大声。
“哈哈,第一次就这么浪!本少爷也要尝尝,你走开!”
岳少把裤子拉链拉开,露出自己的鸡巴,放到了那位少女的脸前。
“给我舔,好好的舔!”
少女如清早被露水打湿的青草,羞涩的张开小嘴,为那个恶少口了起来。
口了没几下,这个恶少把我推开,将鸡巴插入了少女的逼里,大力抽插起来,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啊——啊——好疼——求求你——啊——”
我看不下去了,看来这里也不需要我。我便从台上走到了后台。
花姐在后台看着,见到我,并不惊讶。
“花姐,他妈的,这小子他妈的谁啊?也太霸道了吧!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气得攥紧了拳头。
“哎,我们惹不起他。”花姐道:“这样的人不用你去操心,总有一天,他会倒霉的。”
过了一会儿,外面一阵喝彩,接着台上的少女爬回后台了。
“花姐,我照顾她吧,你放心——”花姐点点头,把她交给了我。
我赶紧上去将她抱起,抱她去了浴室。一路上,女孩面如死灰,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当我将她抱进浴池,锁上门的那一瞬间,女孩的眼泪如清澈的泉眼,喷涌开来,她扑在我怀里,大声哭号着。
我们两个赤裸相对,她虽然紧紧地贴在我身上,但我没有一丝邪念,就像一个大哥哥,安抚一个小妹妹。
“妹妹,别哭了。莫欺少年穷,今天这件事,我们记着就是!”
少女从我怀里出来,慢慢不哭了,开始认真地洗涤着自己每一寸皮肤。
这时我才发现,她真的很美,皮肤很嫩,很白。我迷迷糊糊,破开了一个绝色美少女呀。
“你——去那边淋浴,好不好。”
“好——”我问道:“你叫什么?”
少女没有说话。
“你爸爸惹到谁了?那个岳少是谁?”
少女又没有说话。
“这个姓岳的也太过分了!”
这时少女又哭了起来,双手抱在膝上,乌黑顺直的长发盖住了她整个光滑的后背。
“对不起。”
少女看着我,抹抹眼泪,说道:“无论如何,谢谢你。”
看着女孩绝美的容颜,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我心好疼。
我起身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妈的,什么狗逼岳少,老子就算明的干不过你,暗的也要摆你一道!你他妈给我等着!”
出了门,我本想一个电话打给花姐,但想一想,还是不要把她扯进来。万一这岳少通着天,我这算什么?一个蚂蚁都不算。所以,要做这件事,就要越少人知道越好,要找一些可靠的人。这年头,逮着枪毙,跑了不就没事嘛。
我把电话打给梅璇:“小璇子,你帮我查查京城里姓岳的最大的官是谁,家里都有什么人?韩景捷是谁?筛选从政的,现在是市长的。”
“哪个景?哪个捷?”梅璇问道。
“不清楚,百度上查,模糊搜索,应该是个西部地区的人。”
“好,我查查。”
接着,我打电话给了何健。
“死哪儿去了?”我吼到。
“怎么?我搬出去住不习惯啦?现在我媳妇可是大明星,我俩正准备去海南玩一圈,嘿嘿,就算度蜜月啦。”
“去什么海南?过来帮我个忙!”
“哼,想都别想,机票都买了,特价的,根本退不了。”
我说道:“听着啊,第一,我这件事,是好事,梁娇娇没在旁边吧,我小声告诉你,说不定有美女白给你操,第二,这事你一定得帮我,别人我不太放心,我朋友就这么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