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时,云三迷蒙间一挺身,便将肉根送进了那个湿淋淋的暖洞里,重捣了不知多少下才泄了身,这才慵懒睁眼。
“怎么,越来越不禁cao了?”
昨日疯了一夜,云三与自家小奴正皮挨皮肉挨肉地紧贴在一起,只见小奴脸庞还有着昨夜的泪痕,此时再加新泪,好不可怜。不过就算如此,小奴还是噙着泪摇头,唇还软软地贴上云三的,腿就算还抖着,也慢慢靠上云三的腰,摇起屁股来。
云三笑,“好了,若不是爷今日有约,定弄得你下不了床。起来吧,别误了时辰。”
哑奴立刻爬了起来,他居然都忘了这事,今天可是少爷和李少爷他们约好的日子,可不能耽误。
云三的生活起居都是由阿言照料的,洗漱穿衣事无巨细,所以此时他光着身子从被窝里一出来就急急忙忙穿衣。云三也不催他,就那样看着自己的小奴儿忙前忙后,乐得欣赏眼前光景。
这再青涩纯情的人呐,一旦开了苞再多加滋润,举手投足间一下子就多了他们自个都不知的风情,而且云三也是将人尝遍了,不管看到哪处,都能生出淫邪的念头……
他喜这副禁他手调教出来的身子的很。
那乳是叫他吃大的,乳首又红又翘,衬在那对如同女子刚发育的小奶子上,漂亮得出奇。那穴也是叫他cao熟的,不管是哪个,都能见穴口呈那久经调弄才有的艳红,而且不禁半点撩拨。
云三的眼睛自然落到阿言的下处,却见正有股白液顺着他白嫩的腿根淌,当即冷下脸色。
“阿言,把玉塞拿出来。”
哑奴一听,身子便是一僵,但也不敢让云三多等,从床头把东西拿出递在了云三手上,就转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忍不住发颤。
他又惹得少爷不开心了……
“爷是不是教过你,得夹着精?”云三的语气听不出什么,但越是这样,阿言越是怕。
“啪”一声脆响,那白软的股肉上便多了一个红印,还震了波臀浪。云立桁捏了把,那肉软腻滑顺得过分,抚了他的心,也让阿言少挨了一巴掌。
只见那雪白间才被cao弄还未合拢的穴缝一张一合,无力地兜不住精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淌。云三直接掴了那嫩屄一巴掌,瞬间汁水横流,“再是这般无用,就不止一下了。”说着便把那玉塞堵了进去。
可怜的小哑巴,屁股挨了一记不够,那最嫩最敏感的地方还挨了一记,而且最后那一下,云三下的狠手,格外疼。但他又不敢如何,爷撒完了火气,他还得立马伺候,容不得耽搁。
至于那塞子……也只有忍着罢。
也索性阿言手脚利索,主仆二人虽是最后一个到的,但也没误时辰。几个公子互相寒暄了几句,便上了酒楼。
上去前,阿言好生打量了这个酒楼一番,普普通通的门面,还处在这偏僻的巷子末,这样的地界能做好营生吗?而且这几位公子哪一次聚会不是挑得最好的地儿,偏偏这一次……他实在想不明白。
小奴愚钝不懂,这做主子的可是早早看出门道。如今城里正兴做暗娼的买卖,多是战败国掳来还颇有身份的贵子贵女,个个身娇肉贵,玩起来自是一番风味。而且,最让这些暗娼馆在这风月地中得盛的一宝便是……
“三少,你别瞧这馆看着不打眼,里面可好几个销魂的双儿呢。”说话的人是和云立桁颇为交好的一官宦子弟,姓苏名禅,长相品性都还尚佳,就是风流了些。花草间荡了那么久,见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美人,也该沉得住气了,可此时依然一副急色样。
这也不怪他,这世间的双儿少有,但凡有的,哪个不是被那些极贵的人家豢养着?他们都只从那坊间听闻对双儿的描述,今日一访,也是他们提前预订了好久才排上的,所以那几个同行人都是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几个公子顿时打开话匣,七嘴八舌地开始说那双儿如何如何勾人又如何如何淫浪,云立桁身处其中,面上和心底都没什么波澜,只给了自家羞红了脸的小奴一个眼色,示意他跟紧点。
便抬步跨进小馆。
“我们三爷果然见多识广,此等风范果然让我等凡夫俗子望尘莫及。”早就听闻云夫人请人做媒一事,苏禅打趣地看着好友,他们这同行的,哪个不是娇妻美妾在怀?就算这般,也都忍不住尝鲜。哪像云三,这大大小小的娼馆他们带他也进了好几次,人硬是怎么来的就是怎么走的,衣衫发丝半点不乱。
当然,苏禅是不敢当面质疑云三雄风不振,虽然他们几人私底下……咳咳。
云立桁不过瞥了眼苏禅,便知他的小心思,也懒得说破。又瞥了眼自打进门就埋着脑袋只露了个红透耳朵尖的小哑奴,勾了勾唇,心中有了计较。
他的乖奴儿想必也不愿自家主子落在他人口中有个阳亏早泄的名头吧?手指敲打着椅面,云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小哑巴,笑容更深。
直到有人惊叹了一声,云三才收回视线,疲懒地看向屋子中央不知什么时候塞进来的三人,也正是之前苏禅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