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了不知多久,王浩力竭地趴在地上,不均匀地喘着粗气。原本性感梆硬的胸肌没了力气变成绵绵的奶子,靠着地毯被挤压变形。
毛绒绒的地毯被他不知廉耻地用来蹭过逼,不知名的淫猥液体将上面的软毛润滑,将其从柔软的状态变成了冷硬朝上的狰狞,一缕一缕扫过王浩红肿的奶头,刺激得他断断续续地闷哼。
周围的保镖早已放弃对王浩的压制,转而站在一旁,他们的裤档鼓鼓囊囊,显然是被王浩的淫态激起了情欲。里面稍年轻的几个精神小伙儿更是眼红地死盯着地上的王浩,目光宛如实质,一寸寸刮过王浩的皮肤。
轮椅上的陈总因为刚才的鞭打微微冒出了汗,他刚停下动作,兜里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界面上显示的来电人员显然叫他十分在意,留下一句“看牢这骚货”后,他便示意亲信将自己推到一个房间里去。
“咔哒——”
是门被阖上的声音。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门的那头一点儿声响也没传出来,相对应的,这头的动静也该没办法被里面的陈总给听到。几个保镖对视一眼,一齐朝王浩那边走了过去。
有人出声劝阻道:“陈总还没说要怎么处置他,不好乱来……”
“怕啥!陈总进去打电话说明得花不少时间谈重要的事。”已经走到王浩身边的保镖粗声打断了那人的说话,“我们也不干什么,就看看这骚货的穴。”
“他娘的,我还第一次看到男人身上长了怎么个女人的玩意儿,够变态。你们说陈总花这么大力气把他弄回来,是不是因为他操起来要比女人还带劲儿?”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一人操几下看看?”
王浩虽然力竭,但说话的力气还残存着,听到自己就要被轮奸了,立刻挣扎着骂道:“狗日的,你当是秒射男众筹嫖娼?还一人操几下,等会儿你们主子看到你那鸡巴玩意儿塞进来,说不定就用抽我的鞭子把你们小东西给勒下来。”
说话的人本来也就说说而已,没真想这么做,结果现在被王浩这么一激,顿时几步上了前,伸手就去掐王浩肥肿的阴蒂。毫不留情的力道叫王浩当真是又痛又爽,那本就被凌虐到红肿的逼口淋漓地喷出一泡透明阴精,引起一众保镖的惊叹,叫他们本就硬挺的下身更是胀痛了几分。
去掐王浩阴蒂的男人狠声道:“叫这骚货嘴贱,身体倒比人会交际。哥几个找块布给他堵住,免得等会儿叫得大声隔音门都隔不住他的骚叫。”
“用什么布啊!”有人淫笑道,“用鸡巴堵住才对,怼他喉咙里去,哼都哼不出来。”
领头的哈哈两声:“那你去嘛,不怕命根子被这男婊子给你嚼碎了吞肚子里去?”
那人想想也对,悻悻地放弃了王浩上面一个口。只他气不过,转眼就看到了王浩大腿根上的破内裤,撕下来团成一团给塞到了王浩嘴里,“贱货,尝尝自己的味儿!”
嘴被迫大大地张开,带着腥臊的内裤布团被死抵在舌根,口腔里的水分让布料缓慢吸干,逐渐上来的窒息感虽不会叫王浩死过去,但也让人难受得紧。瞳孔向后翻,他后脑勺顶着地,两条腿下意识地往两边分了开去,将肥大的屁股更清晰地暴露于他人眼下。
这样痛苦的丑态不仅没有消灭周围人的情欲,反而叫他们兽性勃发。两个小年轻实在没忍住,扑到王浩双腿间,像按着一个仰躺的青蛙的腿,对着他的逼就是一顿猛吸,软舌灵活,将那腌臜地儿吸吮得啧啧作响。
年纪长一点的保镖耐力倒是稍好一些,但是看着这现场的狼藉与淫乱也踱步过来,裤裆拉链往下一扯,就将自己肿硬的物件儿抵到王浩身上或快或慢地磨蹭着。
全身能呼吸的地方也就那么两个,被内裤塞住嘴只能用鼻子艰难呼吸的王浩实在闷得难受,他本就受了一场鞭,此刻又被这样对待,精神逐渐就恍惚了起来……感觉自己好像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中,周遭的空气逐渐变得粘稠,争先恐后地往身体里钻,肉体变得越来越沉重,最后被未知的力量拽入了沉沉黑暗之中……
……
陈总出来以后看到地上不动弹的王浩还以为他在装死,用脚踢两下才发现人是晕过去了。
他皱眉问周围的保镖:“他怎么回事?”
刚王浩嘴里的布此刻被攥在保镖队长的手里,他背着手,毫不心虚地说道:“您进去以后他突然开始掐逼了,之后爽得很,潮喷两次后就不行了。”
陈总看向地毯,那上面果然有一滩深迹。
“这贱货够心急,之后有他受的。”陈总冷笑一声,随后指挥人将王浩抬起来,“行了,把他送到汉江景吧,那边刚来要人了。”
“哦,对了!”陈总又侧过头来,“你们别忘了敲打敲打这骚货身边的那个狗腿子,叫他把剩下的事情都给处理干净了。告诉他如果半路心软,就连捡剩的机会都不会留给他。”
……
灰色调的房间简单又冷淡,外面天光大亮,阳光在窗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