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家辅导谷霍功课,齐枫就成了专业级忍者,不管怎么样,谷霍撒什么娇、说什么骚话,他都能忍住,只有做对题才可以挨操。
谷霍完全忍不住,他只要和齐枫挨着,就算不用肉碰肉,衣服擦在一起,他就全身发麻,想钻进齐枫怀里干坏事,干什么学习。
谷霍只有含泪做题,做对了还要无声做爱,父母就在屋外看剧玩手机,他不可能叫得压过播放器风采。
不过齐枫总是照顾他,抱着他,压在书桌上,捅得又深又重,拔出很浅,基本不发声,无限往他子宫里钻,宫颈口撑得又圆又饱满,刮蹭着齐枫同样饱满的龟头。
齐枫会捂住他的嘴,把他情不自禁的呻吟也堵回去,手心全是谷霍流出的口水,还有那枚无意识磨蹭手心的舌尖,齐枫会把他的上衣扯到胸脯以上,一只手掌就可以肆意把玩两团乳房,感受它们被操出一下又一下的乳波。
谷霍身体从里到外的表现,都让他硬得越来越厉害,没有丝毫颓势,把谷霍操成一滩柔水。
谷霍抖着激灵高潮,齐枫把他的嘴捂得更重更紧,口水已经蔓延出齐枫的指缝,舌尖狂乱地舔着齐枫的手心,那呻吟还是濒死一样泄露出来。
齐枫当机立断,用自己的嘴堵住谷霍的嘴,狂暴地搅动他谄媚的舌头,把他所有叫床的语句都吞进肚。
拔出阴道时,穴口仍然保持齐枫阴茎的尺寸,慢慢合拢,挤出浓厚的精液,谷霍已经把吃避孕药当成习惯,齐枫也没再坚持用套,毕竟他们回了家,只能在谷霍房里做爱,一堆装了精的套子有够麻烦。
齐枫把精液在阴户上抹匀,阴唇这时总是绽放开来,整个雌器都在抽搐,齐枫手指又摸到阴蒂上,给谷霍“后戏”,敏感到极点的阴部只消轻微刺激,就能涌来波涛汹涌的快感,快感招致高潮。
谷霍正享受这场福利,齐枫手指玩逼做题都擅长,有力精准地按摩他阴部最敏感的肉蒂,谷霍小腹抽起来,身体几乎要陷进桌面,瘫在上面,咬着自己的手掌流泪,逼被齐枫肆意亵玩着,整个燃烧起来一样,神经和齐枫的手连成一体。
齐枫弄出谷霍嘴里的手掌肉,换自己的给他咬,伏在他耳边低语,声线充满诱惑力:“宝贝你好脏。”
谷霍“呜呜”着一些没意义的语气词,齐枫看他的逼已经到极限了,总算放它生机,扶着自己的性器往后穴里顶,做过准备的穴道很顺滑,谷霍尾椎又酸又麻,被齐枫撑开,身体内部开拓出一条无限延伸的道路。
齐枫总能结结实实地撞到谷霍的屁股蛋,软得跟煮熟的鸡蛋清一样,让人担心会撞破,谷霍的脸皱得不能看,似乎忍受极大的痛苦,可是稍微睁开眼,眼神里的极乐才解释他爽成了什么样。
齐枫这样了解他,微微侧过身来插他,角度刁钻,冠状沟老辣地碾压前列腺,纵使捅进肠道深处,阴茎上的青筋也施与轻重缓急的刺激,肛交的高潮袭来,简直将他屁股连着脑袋一起炸掉。
只有在李芸看综艺时才能这么操,李芸和电视一起大笑,谷霍呜呜嗯嗯哭叫,再配以啪啪啪啪的打击乐,热闹。
做完谷霍要被齐枫放回床上缓神,满脸满身都是潮红,小逼和小菊花最娇艳,齐枫会仔仔细细给他擦干净,精液淫水和润滑剂混在一起非常难清理,都是黏糊东西,齐枫总擦得满地纸巾。
这时齐枫便混球起来了,不再秉持一贯的贤妻人设,坚决不收拾,告诉谷霍是他操逼的凭证。
谷霍只有缓过劲来,光着屁股捡脏纸,捅进塑料袋里藏进桌柜,等第二天上学装书包扔掉,如此才不会招致李芸怀疑。
齐枫要么趁他捡纸扑上来做条狗,揉他cao开花的菊花逼口,让他继续捡别歇着。
要么在他扔纸的时候给他建议:“你可以留两团,想我了闻一下,有我鸡巴的味道。”
太狗了。
谷霍觉得齐枫也恃宠而骄了!
等穿好裤子,规整干净,要记得开窗通风,把这操逼味儿散出去,离开时一本正经地告诉李芸:“妈我是因为题难哭了,所以眼睛这么红的。”
李芸当然相信,谷霍是什么货色,最能耐时,化学总分不够一个大题。
在学校,战地就多了,他们可以去器材室开战,这回不必再承担谷霍慈善家庭教师的重担,齐枫把他搞在四五张厚实绿垫子上操,垫得高高的,扯开大腿,阴唇正对他阴茎张开嘴,湿漉漉软腻腻地捅进去操干,操得谷霍六神无主,满处乱抓。
齐枫总是不做人,和在他房间隐忍地日他判若两人,生怕谷霍不浪叫,在他穴里四处乱顶,淫水溅得大腿内侧到处都是,都粘上齐枫的衣摆。
谷霍想骂他慢点,轻点,可除了支离破碎的音调什么也讲不出来,逼被插疯了,只能被动承受齐枫的侵略,阴道被高速抽插干得六分麻四分痛,cao得他宫口大开,肚子抽了筋。
自从齐枫接受无套性交,还沉溺其中,他就特别狂热于在谷霍子宫里射精,每到这时候,这颗恶毒的大龟头恨不得能从子宫上端顶出去,给谷霍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