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枫任劳任怨拎着表哥的淫水裤子丢洗衣机,回来时,谷霍摆的姿势骚得没眼看,想来是好好动了一番脑子、看了一堆黄片的。
他趴在床上,一条腿曲起来,把逼打开给齐枫,偏偏用衣摆遮住,只给齐枫看到流出的淫水。仅剩的上衣也穿得过骚,露出肩膀脊背,兜住臀部,手指摸着齐枫的床单,脸露出一半来,眼神从里到外勾人,要不是他衣服印的小熊太幼稚了,一股姨妈的爱,齐枫差点败给他。
齐枫想起谷霍穿睡裙勾引他的骚软娇憨,要是摆出这种姿势,他要把蛋也塞进他逼里不可。
不过哪回他不想把蛋也操进去呢。这话是白说的。
齐枫跪上床,撑住谷霍的身体,谷霍把腿打得更开了些,可惜被衣摆挡着,齐枫看不到真正的风景。
谷霍提醒他:“你说了帮我口的。”
“口哪?”
“操!你还来这个!腻不腻?!”
齐枫掀了他的“屁股帘”,又肿又湿的逼真有点“触目惊心”,谷霍说得没假,阴唇阴蒂都是肿的,穴口还豁了一点点小口,谷霍很担心地往后看,显然他的脖子没曲折到能让他看见逼的程度。
“是不是肿得很丑啊?是你操的!你敢嫌弃我杀了你!”
齐枫的中指轻轻地贴近缝里揉着,谷霍进入状态,什么多余的话也讲不出来了,被齐枫扶着跪起,脸沉沉地压在枕头里,跟着齐枫的手指揉弄的动作呻吟摇晃。
齐枫慢慢顶进肉穴,只用一根手指,穴肉很烫,插入让谷霍时不时发出刺痛的喘息,但很适合性交了,会主动吞齐枫的手指,不消会整根没入,齐枫中指被紧紧吸附着,泡着温暖滑腻的淫水,轻松地抽动起来。
“谷霍,你熟透了。”
谷霍虽然喜欢挨齐枫操,但是齐枫的手指摩擦着,让他的阴户直躲,忍不住从枕头里露出一点脸来,委屈地哼哼:“逼好痛啊。”
谷霍却瞧见齐枫微微翘起的嘴角,明明在幸灾乐祸,他侧过来挥舞拳头扁齐枫:“你还在笑?!你日坏的!”
齐枫早习惯被谷霍揍,根本躲也不躲,往谷霍逼里抽送手指,谷霍动作一大,手指难免乱戳穴肉,痛的还是谷霍。
谷霍骨头散架了,屁股也撅不起来,整个人瘫在床上,生理眼泪抹湿了枕头,含着齐枫的手指要躲不躲,齐枫却没停过插弄,让谷霍呻吟出哭腔,掺着痛苦的叫声让他兴奋满足。
齐枫忍住强烈想要再捅几根手指进去,把谷霍的小逼搅坏,再捅鸡巴进去搅烂的想法,始终保持一根中指cao他,但没法控制速度和力度,操得噗噗作响,水液四溅,cao深时,烫热的穴口吞没中指最底端指节,其余四指将臀肉抵出深坑,谷霍拱起腰来痉挛,叫声尖锐。
齐枫那开关又被谷霍打开了,他痴迷地舔上谷霍精妙绝伦的脊骨,手指要操到宫口不可,谷霍那逼里跟刚打了麻药一样,知觉还有大半,但是麻意从深处攀上皮层,裹着手指摩擦出电花,齐枫指节修长,更别说中指最长,指尖变细,极秀丽的手,戳到穴肉上造成的痛感更甚,好像要被齐枫剜下来。
齐枫已经舔上他肩颈,忍耐不住地给本来残留的吻痕吸出更深的吻痕,谷霍奶也被他玩着,全身都是他占有的玩物。谷霍满眼泪水地回过头,用脸蛋蹭他鬓发,呜咽着求他:“阿枫,逼疼,别捅了。”
齐枫听他这样说,食指也并上中指,各种角度地往阴道里挤,谷霍阴部太肿,穴都夹了起来,齐枫挤进半个指节,谷霍就爬着躲他,夹紧腿护住逼,齐枫掰他的大腿,低着头只盯谷霍腿缝里看,漆黑的发丝垂着,让谷霍看不到他的面孔,但谷霍能想出齐枫的表情有多痴迷到病态,发了癔病偏要看到谷霍的阴部不可。
“阿枫,阿枫,我想和你亲嘴,别看逼了好不好,我都给你的。”
齐枫慢吞吞地抬头,手指还是揉着谷霍腿间夹出来的一点鼓鼓的阴户,想挤进阴唇里面,谷霍吃痛地呜呜着,眼眶更红了,齐枫便撞上他满脸泪花,脆弱无助的模样,齐枫动作顿时软化了,抱上来,轻轻地揉着谷霍的奶团,用怒勃的胯间磨蹭挤出边角的阴户,吃掉谷霍全部的眼泪,味道咸涩,却叫齐枫吃出甜味。
齐枫唤了十来声宝贝,含住谷霍的嘴唇,谷霍简直爱死了齐枫的眉眼,这样近距离才看得够爽,张开嘴来舔他的舌头,谷霍奋力和齐枫舌吻,吻没气了就吸齐枫的嘴,当氧气瓶吸,见效甚微,只好迫不得已分开,唇间勾了四五道口水,全弹到谷霍下巴上。
谷霍大口喘着气,齐枫已经压着他,把右奶全吃进嘴里,奶头都顶住他嗓子眼,谷霍喜欢整团奶被含进湿热口腔的感觉,从这看,齐枫的睫毛密密地半垂着,挡住了许多浓情,谷霍将手指穿进他发间,揉得乱七八糟,但一点没削减齐枫这脸诱人程度。
谷霍埋怨他:“你刚才好凶,你怎么对我这么凶。”
齐枫狠狠地嘬了下奶头,没能嘬出奶水,只嘬出谷霍的闷哼。
谷霍想着,生完小孩要是没钱买奶粉,小孩一定会饿死,因为奶水都被齐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