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阳问:“齐枫是不是体育课找你麻烦?”
谷霍略微一顿:“嗯,没错,他找我麻烦。贱人。”——非要他抬屁股把逼坐他手上。贱人!
李鱼阳:“罕见,他原来也会找你麻烦,以前都是你找他麻烦。”
谷霍急眼了:“他不犯贱,我会找他麻烦?!”逼肿成那样,他的手心又没几两肉,又膈又疼,还不知好歹地在缝里划拉。不过……有点爽。
李鱼阳:“你后来半节课跟他出去约架了?”
谷霍点点头:“嗯,没错,我打得他落花流水。”狗屎表弟还算有点良心,在运动软垫上观逼,看谷霍那处又肿又肥,给他上了药,没操他,所以谷霍作为回报,也给齐枫的畜生玩意上了药,但没忍住,含住它口,口得落花流水。
李鱼阳:“齐枫挺怪的,我看他好像都没有特别铁的哥们,妹子也谈不长,他追完就不理人家了。”
谷霍:“确实。”哥们没有,但有老公;妹子谈不长,因为性别不对,既不能是男的,也不能是女的,更不能是别人,只能是他。
李鱼阳:“谷哥,你也不正常。”
“啊?”
“你已经半个月没跟我骂齐枫了,而且我说他,你还笑得像中了彩票。”
谷霍有点心慌,但假装镇定:“因为我真的中了彩票。”
“卧槽!!真假的?!好家伙,我不问你不说是吧?周五放学请客开黑搓串串。”
谷霍好肉疼,他那点零花钱不够看的。
但是他想到齐枫,就淡定了,他可以给齐枫多操几次,然后让齐枫掏钱请客。
没错,他就是出来卖的,只卖给齐枫。
嘿嘿。
“谷哥不一起走?”
“不了,有事。”
“哼哼,我知道,你又追新的妹子吧?别被齐枫看见,他一抢一个准。”
“滚蛋!”
“嘿嘿。”
谷霍慢慢地收拾书包,挎到肩上,他头上受了伤,不得已退了校队,齐枫转头借口学习忙也硬退了,气得教练火冒三丈,一下损失两员大将,齐枫打得那么好,上哪找替补?
但是齐枫这厮除了日逼时骚话连篇,平时看着不近人情,成绩好,体育好,长得好,啥都好,像个机器人,总之不像人,老师都挺怵他,所以教练不敢骂他,光逮着谷霍骂:“偏偏这个节骨眼出岔子!!”“怎么可以这样!”“你让老师太伤心了!”
真操蛋。
谷霍慢慢地晃出教室,在心里骂齐枫,他让他太难做了,被教练当出气筒,还不能对好朋友说真话,他希望能把心里想的都告诉李鱼阳,然后李鱼阳笑着夸他“你俩真可以!”
李鱼阳只有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这么说,所以谷霍还是把齐枫藏到心里,自己开心就行了。
谷霍离开校门,没走正常路线,他绕了个大圈,去到大江边上,慢悠悠地在人行道上散步,晴天傍晚风平浪静,他踏上跨江大桥,走了百来米,身后大车小车呼啸,他趴上围栏,脑袋搭进交叠的双臂里面,脚卡进栏杆磨来蹭去。
正对夕阳的江面投着一大轮耀眼的金辉,精密的波纹铺遍江面,谷霍盯着载沙的货船驶过桥底,剪破水纹。
很理所当然,齐枫靠到了他身边,面朝江,眼却斜着谷霍,谷霍发呆时的样子他特别喜欢看,因为很乖,像只吃饱喝足的傻鹿,齐枫禁不住捏起谷霍的下巴,侧头过来吻他,把舌头捅进去宣示主权,谷霍意乱神迷地想要回应时,齐枫已经撤开。
他们不可能大庭广众忘乎所以地舌吻,明面上只能浅尝辄止,给暗中惊天动地的乱伦做铺垫。
不过躲到这,错开放学高峰,桥上只有零星穿校服的,多是外校,没谁认识他们,谷霍胆子要比在学校大了些,他不想和齐枫藏起来苟且,现在算是机会,便紧紧挨着齐枫,抓起齐枫的左手搭在肩上,窝在他半个怀里,背影看去也正常不过,只是两个关系特铁的帅逼罢了。
齐枫左手用力揽住谷霍,横过谷霍前胸,握住他右乳,食指拨他乳头,听着谷霍低低的喘,自从挑明谷霍双性身份,齐枫就没见他裹过奶,别人瞧不出来,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异样,尤其谷霍还会时不时上课把乳头顶出形状,让斜后桌的齐枫眼睛移都移不开,冷战那段日子,齐枫全靠上课看谷霍的奶子度过,忍不了了下课得去厕所打飞机。
不过这些艰苦已经成了过去式,他彻底要了谷霍,把谷霍的阴道捅成自己鸡巴的形状,给他射了满肚精。
齐枫想到这,就喃喃地对谷霍耳畔感叹:“我好爱你,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爱你存在的。”
谷霍被他说晕了头,哼唧一声,晕乎乎的脑袋抵在齐枫肩胛下、心口上磨蹭,齐枫摸奶的手握住谷霍脖颈,把住他的命脉,用鼻子嗅谷霍的洗发水味儿,沐浴露味儿,真是十年不变,永远都跟姨妈一个味。
他得让他从头到脚都变成自己的洗发水味,沐浴露味,里面变成自己的精液味。
齐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