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叶寒栖没有在开玩笑。
和高中男生之间的戏称不一样,这种情况下喊出来的两个字,有种背德的伦理失调。
后穴的跳蛋依旧以稳定的频率震动着,林修竹红着眼眶抽噎了一声,眼泪砸在自己锁骨上,嘴唇翕动,小声喊:“爸爸。”
叶寒栖鸡巴硬的快炸,伸手把他穴里的胡萝卜抽出来,安抚着亲亲他额头:“好了好了,已经拿出来了。”
依旧跳动的淫具在床单上嗡嗡不停,林修竹毛都快嗲起来了,眨着一双泪眼,懵了半天都没回过神,他抽动了一下自己的手,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已经被绑起来了,哽着嗓子开始控诉:“我刚刚说了要停的,你不答应,我不要理你了。”
叶寒栖亲亲他耳垂,听着他像小学生似的抱怨,很顺从地认错道歉,然后掐着他的大腿问:“我能不能打你。”
这句话的逻辑很奇怪,林修竹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眼泪在眼角打转,很坚强地没有落下来,抽了抽气:“什么呀?”
叶寒栖给他解释了一下这种玩法,林修竹迟疑着点点头,他答应的太轻易,叶寒栖反倒不太确定:“我会凶,你哭我也不会停。”
林修竹红着眼睛亲了他一下:“可以凶,但是不要太凶。”
老婆太乖了,叶寒栖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鸡儿,觉得自己像是在折磨自己,让林修竹趴在自己大腿上。
他的鸡巴正好戳在林修竹的侧腰,就干脆慢慢磨蹭,叶寒栖伸手摸了摸林修竹的臀瓣,然后抬手抽了上去。
被打的感觉很奇怪,林修竹起初还能忍着想最近新课的知识点,后来就有点受不了了,呜咽着想逃。
他的臀肉被打出荡漾的肉波,因为细嫩,没打几下就红了。
平心而论,叶寒栖下手的力道并不大,他伸出一指摸到肛口,摸到满手的水就了然。
这不是疼,是浪起来了。
他把握着手上力道,觑着林修竹脸上表情,看见他泛红的脸和含着水的眸子,觉得可爱。
林修竹这人,明明不知道什么是勾引,可他偏偏做出来的事都是让人多想的事,看上去挺主动,但是在床上又害羞的要命,主动脱衣服都要磨蹭半天,爽起来都不忘别扭地说不要。
“不要了……”
叶寒栖轻笑了一声,落在林修竹耳里和幻听似的,他转过头去和叶寒栖对视,看见他眼里温和神色,不由得有些愣神。
他傻乎乎地被抱起来,刚刚被打完的屁股泛着红,像要爆汁的水蜜桃,肛口被龟头撑开,跃跃欲试地往里顶,可是林修竹还溺在他刚刚的那个笑里,脑子烧坏了似的清脆叫道:“爸爸。”
“我多叫你几声你会多笑笑吗?”
他语气清脆正直地像是在拜义父,叶寒栖有点无语,他终于发现自己的妻子其实比他自己还不善言辞,就干脆没接茬,扶着鸡巴撞了一下他的性腺,把林修竹撞出了点破碎的哭腔,也撞得有点抖。
他被那个笑迷的七荤八素的魂魄终于又找了回来,然后又因为强烈的撞击给甩飞了出去。
双手被缚着,胸乳也被捆到高高挺起,像是求着别人来嘬,林修竹本来就坐不稳,屁股还因为刚刚的抽打还有点后劲的疼,只好软成一滩泥粘在叶寒栖身上,无助地落泪。
后穴被当成做爱的穴道,乳尖也被人叼在嘴里细细的把玩,林修竹脑子都快麻木了,流着眼泪根本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他有些急了:“你别再吸了,再吸也吸不出奶来,会破的……”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是在调情,叶寒栖轻哼了一声,听上去好像还挺开心,拍着他的屁股让他坐直,捏着他的两瓣臀肉像是在捏女人的乳房,飞快地抽送自己的阴茎。
林修竹的阴茎在他的腹肌上蹭,丝丝缕缕地往外吐精,看着一幅要坏的模样。
叶寒栖伸出食指在他马眼上打转,把林修竹摸得浑身痉挛,口水含不住一般地往下流,后穴也往外淌水,摸起来滑溜溜的。
“为什么不能吸出来,我要试试看,才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叶寒栖说话的间隔总是让人猝不及防,林修竹本来就在情欲里浑浑噩噩的,乳尖被人用虎牙咬了好几下,才听明白他刚刚说了什么,一时间气得像抬腰把那根鸡巴吐出来,可惜他没有这个能耐,反倒被操的一个劲儿往里吞,像是舍不得。
叶寒栖掌心都被他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林修竹的表现太反差,他像是破戒的圣子,又像是青涩的婊子,要人把他生吞了才行。
想到这里,他有点没来由的吃味,如果当初林修竹没有和他阴差阳错的结婚,他也会和别人接吻,也会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做爱吗?
敏感点被猛地狠撞了好几下,林修竹被撞得惊叫一声,委屈死了:“你干嘛啊……”
“操你。”
他有时候说话会莫名有点痞气,林修竹哭着想骂他,但是因为过于良好的家教和教育,他实在不会说什么骂人的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