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旁边永远都能找到房间,叶寒栖刷卡进去时,迎接他的就是隔壁传来的叫床声。
隔音差得很,但是现在也没时间挑剔了,林修竹搂着他的脖颈一直亲,怕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房卡还没来得及插进卡槽,他就感觉到有什么湿热柔软的东西触上了他的喉结,叶寒栖指骨倏然缩紧,轻轻掐着林修竹的下巴让他分开,警告般说了句:“别闹。”
“叶寒栖,好黑呀。”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闯进来,都淌进他眼底,看上去像是听话的小狗。
长发的青年面颊被春药和酒气熏红了一片,但是眼底水漉漉的,抱着他的脖子认认真真地又舔了一下,撒起娇来都正正经经的:“哥哥,我怕。”
房卡终于被塞进取电槽,林修竹喃喃了一句亮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腾空抱起。
他感觉到自己后背贴上不怎么柔软的床铺,也听见了床板发出的嘎吱声以及隔壁一直停不下来的摇床声和喘息声,乱糟糟的,但是他却理不清自己的思绪。
“今晚喝了多少?”
叶寒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试图让他的眼神聚焦在一个点上,可惜无果,林修竹听见了他的问话,伸出一根手指小声说:“一杯。”
人总是会对乖巧的生物产生柔情,叶寒栖伸手把他的碎发理顺到耳边,学着他的样子压低音量:“那今晚为什么要来?不喜欢这种地方对不对?”
林修竹点点头,微微蹙眉:“不喜欢。”说着,他又顿了顿,用脸颊去蹭叶寒栖的手背:“来接你回家。”
任性和娇气是很少能在林修竹身上体现出来的东西,他更多时候都是人如其名,像一颗青翠俊秀的竹,潇潇君子,公子世无双的模样。
叶寒栖没有说话,吻上了君子的嘴。
接吻是比交媾更加色欲的一种方式,林修竹有一颗唇珠,平常的时候不能注意到,现在被他叼在嘴里,存在感就强的可怕。
套头的无袖衫太难脱,叶寒栖干脆伸手撕了,粉色的乳头缀在胸口,俏生生地挺立起来,叶寒栖伸手去捏,很微妙的触感。
男人到底不和女人一样柔软,林修竹平常很少运动,娇惯着养出一身细嫩的皮肉,胸口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乳肉,被叶寒栖拢在掌心里,用手指去挤压,也能勉强荡起一阵色情的肉波。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颔滑下去,打湿了头发,林修竹被情欲蒸腾的有些忘乎所以,又像是缺氧一般喘息着,胸膛也起伏,叶寒栖俯身将他微颤的乳尖含进嘴里,换来一声哭喘。
牛仔短裤早就不知道被蹬到了哪里,在车上就湿透了的内裤半挂在腿弯,雪白的颈早就被汗打湿,发丝凌乱地贴在后背,林修竹跪在床上,双手扶着叶寒栖的肩,像是推拒,也像是迎合。
前不久才射过的阴茎又硬起来,和叶寒栖的鸡巴隔着一层裤子贴在一起,受到刺激似的吐着水。
叶寒栖从床头抽屉里拆了一盒避孕套,拍拍林修竹后背:“转过去趴着,好不好?”
林修竹撑着身子转过去,冲着他抬起屁股,他的腿分的有点开,雪白的臀肉柔腻,都不用手指撑开,就自动露出了粉色的穴眼,轻微地收缩着。
叶寒栖的视线在他身上一寸寸视奸过去,最终停留在他脊骨处的一片刺青上,那是一片竹,颇有点工笔画的意味,烙在他背后,和他的名字很相称。
避孕套被撕开,叶寒栖用指尖沾了一点润滑剂,伸出食指揉向他穴口。
“嗯……”林修竹摇了一下屁股,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他的胳膊发酸,有些撑不住自己,只好整个人都趴在床铺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
他没被操过,穴口紧紧缩着,倒上去的润滑剂穴眼也含不住,顺着股缝流到腿心,又打湿了会阴和鸡巴,纠缠着和前液一起滴下,弄湿了床单。
叶寒栖用手指把那口处子穴揉开了一道小缝,食指沾满了润滑,就这么一点点捅进去。
紧窄温热的穴口箍着他的一根手指柔顺地收缩着,林修竹侧着露出小半张侧脸,带着哭腔说了句难受。
叶寒栖一手帮他扩张,另外一只手便放在他腰上轻轻捏了捏:“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扩张的时候要小心又仔细,叶寒栖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让早就硬挺了许久的鸡巴打在林修竹雪白的臀肉上,龟头蘸着马眼不断吐出来的清液抽在腿根,留下一道湿滑的印子。
男人性欲来了的时候很容易上头,叶寒栖握着自己的阴茎不断往林修竹的屁股上戳,他看着身下人那一点从发丝里露出来的雪白后颈,呼吸不由得变得有些粗重。
林修竹是他的妻子,是名正言顺的做爱对象,可是他们一对有名无实的配偶,现在这个场面,说不出来到底是林修竹酒后占了便宜还是他趁人之危。
两根手指在穴道里缓慢抽插,叶寒栖试着将手指分开,也将内里的肠肉扩的更开一些,林修竹攥紧了床单,呼吸急促,摇着屁股要躲,猫似的哼哼,被眼热的叶寒栖一巴掌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