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贞洁带乃是纯银花丝的,只在腚眼处有个碗大开口,方便赵家男人们随时取用。雾怜前头孽根被银丝缚住,半软不硬的也不舒坦。不过女蕊总是护住了,几条细银丝这么一包裹,便是连一根手指头也顶不进去。虽然每日去婆婆处请钥匙,担惊受怕也不甚方便,但雾怜也不必忧虑被人擅自闯了禁地,弄出条新鲜人命来,因此也算合意。
雾怜乖乖的没觉得有什么,赵春波却骂了起来,“钱婆子这老货,早不来晚不来,一来便带了这么个劳什子玩意,可比报丧的还晦气!”
雾怜还指望春波去为他说情,免得被公公削了头发。见赵春波这样生气,生怕他迁怒自己,再不愿管自己的闲事,便谄媚起来,只哄着赵春波说:“好哥哥,你别恼了,我腚眼里头痒得很!”
赵春景脸上坏笑,搡他兄弟一下,“四弟弟,还不快给你嫂嫂解痒?”
谁知道春波到了这时候,反而又犯了浑。他气那钱婆子锁了雾怜小屄,竟赌气不理会这小嫂子的请求,嘴里又说起些浑话来,“不能让我cao屄,这屁眼儿我也不稀罕,谁爱cao谁cao去!”
雾怜便又求他:“好哥哥,你发慈悲,你日我的屁眼子吧!”
“你求他作甚,他是个不顶用的!”赵春景一巴掌把雾怜打回来,抱着他的小窄腰,拎雏鸡似的给他翻了个儿,直将那白花花的小屁股对上自己胯间,“四弟弟他不稀罕你,景哥哥我可稀罕。春波,你可别后悔!待我日完了你这小嫂嫂,他这小屁股可就开花了。”
雾怜听这话是又喜又怕,已觉得赵春景那男物顶在他臀间,又烫又硬,比春波那初经人事的小白棍儿,不知高到哪里去,光是想想便通身酥软,淫水止不住地流了。
“二哥哥且慢!”春波果然立刻后悔。
他没有他二哥哥那样的尺寸,嫂子若是先让二哥哥玩过了,再交给他手上,那可真是银针搅水缸,一点起不了波澜。
可惜却已晚了。这赵春景一个挺腰,便将那驴鞭似的东西,硬生生怼进了雾怜的小穴眼儿里。雾怜这一回不止是淫叫,已然是尖着嗓子大喊了。赵春景又是个会玩的,不单狠狠插这雾怜的穴眼儿,又抓住他两只奶子,直将他整个人举起来,一下下地往自己男物上送。
雾怜毕竟是个雏儿,哪里经历过这些,当下便被赵春景cao得直翻白眼,孽根里也淅沥着漏出精来了。
赵春波看小寡嫂教二哥哥这样的玩,端的是奶波荡漾,乌发倾颓,心里痒得不行。他又恨没生出二哥哥那样一只好屌,又恨没有二哥哥一般大的力气。想到方才一时生气,辜负嫂嫂好意,又说了些不愿cao嫂嫂腚眼的浑话,更怕这小嫂嫂自此讨厌了自己,一时急火攻心,居然当场哭了出来。
雾怜教赵春景cao得欲仙欲死,朦胧间听哭声,张开眼睛便看见春波哭成了只大花猫,正捉着他的小手,给他赔礼道歉道:“嫂嫂,我错了。你别不喜欢我——”
雾怜是个心软的,瞧见这场景,便觉颇为不忍。然而赵春景一贯坏心,在他后头,拧着他红樱桃似的小奶头,更加卖力撞他,又哑着嗓子说:“四弟弟他是个小混账,你别理他!今晚有你景哥哥疼你。”
赵春波埋怨地望着二哥哥,恨他竟然不给自己说好话。可他二哥哥正忙着,全神贯注在雾怜穴里,哪有心情顾及他。赵春波见哥哥嫂嫂都不肯搭理自己,又边哭边挺起男根,可怜兮兮送到雾怜嘴边道:“嫂嫂,你千万原谅我。你若不怪我了,便也给我含一含吧!”
雾怜只是教赵春景cao得说不出话,也没生春波的气,于是便慢悠悠张开嘴,吞进赵春波的东西,极温顺地给他品箫。赵春波这才破涕为笑,又从赵春景手里,好歹抢了雾怜一只奶子来玩。
于是雾怜便横在两人中间,被这两个俊美男人,你前我后的,里里外外奸了个透彻。到头来不仅是两只小奶头红肿了,身上也红艳艳的,被兄弟俩啃得满是印记。一对小脚香香软软,被他们又捉又弄,罗袜褪下一半,险些连睡鞋也脱了。
赵春波也是痴,到后来还不死心,非要隔着贞洁带,舔嫂嫂的小屄。可那给寡妇的贞洁带,向来是最严防死守的,自然舔也舔不到,反弄得雾怜下体湿漉漉的不舒坦,抬手就推开他,“好哥哥,你胡闹什么。”
赵春波委屈道:“嫂嫂,明日求求母亲,求他老人家开了锁,让我也舔舔嫂嫂的香屄吧!我就舔舔,顶多蹭蹭,也不进去。”
雾怜吓道:“这等失贞事情我怎么敢!”
赵春景敞着胸怀,靠在床沿上歇息,听闻此言若有所思,掰开雾怜嫩生生的屁股,教春波拿玉塞子,给雾怜堵上穴眼里两人满满的精,又说:“留给明日母亲看。让他知道怜哥儿淫荡能吃精,不是个能守得住的。兴许他老人家就发善心,解了雾怜前头的禁,许他和媳妇们玩玩,也未可知呢。”
春波道:“他和媳妇们磨镜,与我们爷们儿什么相干?”
赵春景笑道:“二愣子,只要母亲给怜哥儿除了锁,你我兄弟不也多的是机会。”
雾怜本性淫荡,一场尽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