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林海宁睡了很久,第二天中午才睁开眼睛,皮肤上隐隐传来刺痛的感觉,嗓子干得不像话。林海宁迷茫地坐起来,低头看到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遍布青紫的痕迹,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他夹着顾景的精液上课,后来竟在沈弈晖面前发情求操,最后还被操得失禁。
林海宁隐约知道昨天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不受自己控制,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是被喂了春药。毕竟在他的生活中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所以他认为是自己的身体太过淫荡下贱,背叛了顾景。
想到这里,他的脸立刻褪去血色,翻身下床。可是当他的脚触到地面,双腿立刻酸软发抖地屈膝在地。他闷哼了一声,昨天被大开双腿插入的画面浮现在了脑海里,肿胀不堪的后穴也开始火辣辣地显示存在感,前端更是出现纵欲过度的钝痛。
林海宁缓了一会儿,咬牙站起来,环顾了一周没看到自己的衣服,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希望里面有可以蔽体的衣服。
衣柜里陈列了几件沈弈晖的衬衫,林海宁随便拿下一件胡乱套上,却没再找到裤子。还好沈弈晖的衣服对他来说够大,把重要的部位都遮好了,只隐隐约约露出点大腿内侧的吻痕。
走出房间,林海宁嗅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气,循着气味走过去,看到了在厨房炒菜的沈弈晖,正午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为忙碌的男人罩上一层薄薄的光芒,更显得他温柔可靠。
而林海宁想到却是昨天的疯狂,看似斯文的外表下是凶猛的野兽。林海宁身体抖了抖,开口叫他,“沈、沈先生……”
沈弈晖转过身,看到林海宁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自己的衬衫,身上的痕迹若隐若现,窘迫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眼神暗了暗,温和地笑,“小宁叫我什么?”
林海宁恍惚间记起昨天被逼着喊他名字,那时的沈弈晖和现在温和的样子仿佛是两个人,这让林海宁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白着脸小心翼翼地问,“沈先生?”
沈弈晖放下手中的盘子,笑得更加温和,“嗯?不是让小宁别再叫错了吗?”
林海宁立刻睁大了眼睛,求生欲和肌肉记忆让他立刻做出反应,“弈、弈晖……”
沈弈晖点点头,回身继续忙碌,“乖小宁去餐桌坐下等一会儿,饭马上就好。”
林海宁不敢再打扰沈弈晖,坐到餐桌旁,屁股的痛和心里的不安让他如坐针毡。好在很快沈弈晖就端着饭菜过来了。
“对、对不起,昨天我不知道怎么了……真的对不起……”林海宁立刻解释道。
沈弈晖却沉默了,林海宁竟然没发觉自己被下了药,还磕磕巴巴地对自己道歉。沈总的良心难得地跳了跳,有些好奇为什么明明生长在那样的家庭与环境中,青年的心还能保持干净单纯。
林海宁没有得到回应,小心翼翼地继续道,“我、我想给顾景打电话……”
沈弈晖刚被唤醒的良心瞬间沉寂下去,温和的假笑再次浮现在嘴角,“小宁,再说一遍。”
林海宁下意识颤抖一下,脸上血色褪去,但还是坚持道,“能、能借我用一下手机吗,我的、找不到了……”
沈弈晖笑着放下筷子,走到林海宁身边,把人横抱起来,语气温柔,“我觉得小宁不需要吃饭。”
直到天色变暗,林海宁都没有离开过那张床,身上蔽体的衬衫也被撕裂,破得不像样子。
再次醒来,林海宁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将近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他坐起来时眼前阵阵发黑,缓了好一会儿才起来又找了件衬衫套上,走出房间。
餐桌上有一张纸,林海宁拿起来看:厨房有粥和鸡蛋,自己热着吃点,乖乖等我回来。
林海宁饿得有点低血糖,看完纸条沉默一会儿就去厨房了。勉强填饱肚子,林海宁恢复点力气,找了好久却没在公寓找到一条裤子,又试了试大门——打不开,又走到窗边——大概处在十几层以上位置……
蜷缩在沙发上,林海宁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关起来了……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会这样,迷茫地思考人生。
沈弈晖上午刚刚走进公司的大门,迎来的就是一个狠戾的拳头。他当这么多年总裁当然会点防身术,迅速侧身抬手试图挡过去,但还是被捶在了前胸。他揉着胸口,抬头看到眼里布满红丝处于暴怒的顾景,冷声道,“寻衅滋事?”
顾景冷笑,“你还知道法律?快把林海宁放了。”
公司内的保安被大佬打架震住了,刚刚回过神,迅速上前把两人拉开。
沈弈晖皮笑肉不笑,“顾总有证据吗?诽谤也能定罪的。”
顾景就是因为没有证据,也找不到人,才气得在这蹲沈弈晖,这时看见沈弈晖这张虚伪的脸恨不得撕了他,但被人控制住,无法上前。他冷眼扫过抓着他胳膊的人,把人吓得一抖,放松了力道。
挣脱出来,顾景抓着沈弈晖的衣领,狠狠地说,“我们谈谈。”
沈弈晖嘴角依旧带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