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学校会组织两周的军训。好在不是封闭式管理,林海宁松了口气。可顾景却很担心,因为李海宁身体比正常男生弱一点,这些天又被他养得又越来越红润有光泽,很容易被人盯上。
顾景再次不放心地叮嘱,“在学校发生什么事都要和我说,知道吗?”
林海宁红着脸点头,“知道啦。”
他的父母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知道他被欺负也不会为他讨回公道,所以林海宁被这样叮嘱,心里又甜又不好意思。
李婉已经回到了咖啡店,看着红着脸被顾景送来的林海宁,他身体上的肉终于勉强饱满了起来,唇色也不再发白。李婉欣慰得合不拢嘴。
林海宁更加害羞,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顾景感觉到他的窘迫,挡在了他面前,对李婉使了个眼色。李婉哟了一声,收回目光。她得知林海宁开学后住在顾景家,并没有多意外,摸了摸林海宁的头,“他对你不好要告诉姨,咱不用受气。”
林海宁小声说,“景……顾先生对我很好,谢谢婉姨……”
顾景在一旁愉悦地笑出了声,被李婉瞪了一眼,那一眼好像在说,这头猪拱了我家白菜可真得意啊!
明天就要上学,林海宁很兴奋。上大学可以说是他从小的执念,因为上了大学就能离开那个家,离开那里欺负过他的人。虽然这个大学除了机械专业不是顶好的学校,但不妨碍他对这里的渴求——这象征着他的自由与向往。
顾景和李婉被他的兴奋感染,轮番告诉他注意事项。林海宁觉得自从来到这里,好运就到了。他抱了抱两人,“有你们在真好。”
军训对林海宁来说强度很大,每天回到顾景家都累得半死,却还是开心地对顾景讲述学校的事。顾景听得很耐心,感觉到青年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内心充满了满足感,那些顾念林海宁太累而忍住的欲望都得到了缓解——穿迷彩服的白皙青年,实在让人把持不住。
时间过得很快,军训已经完成了大半,林海宁的体力也被锻炼得强了不少,顾景暗自点头,决定以后每天叫林海宁与他一起锻炼身体。
这天回到家,林海宁没有像往常一样黏着顾景,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顾景一下子就发现了林海宁的异常,把人抱在腿上,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他。
林海宁把脸埋在顾景的颈窝,纠结了一会儿,闷闷地说,“顾先生,景哥哥……我、我不想去军训了……”
顾景越发觉得他被欺负了,“今天发生了什么?”
林海宁并不想说,他不知道怎么说,也不想再回忆那段记忆,但又怕自己隐瞒或者撒谎让顾景更加生气。
顾景看他沉默,沉下脸来,捏起怀里人的下巴,“说。”
林海宁见他严肃,觉得是自己试图隐瞒让他生气了,吓得不轻,脸白了白,咬了咬牙解释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他看自己班的教官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当他是大众脸,很快抛在了脑后。可是那个教官看林海宁长得惊艳,就每天多关注一些,渐渐得想起来他们曾经的交集。
其实教官是林海宁初中时同校的学长,大他两级。十二三岁的孩子正进入发育期和青春期,加上没有家长和老师正确的引导,学生们喜欢以性别来区分团体。也许原本几个男生之间有点矛盾,但是如果他们中间出现了一个女孩子,那么他们的矛盾就会转化为对那个女孩子的矛盾。就在这种时候,林海宁长得漂亮得像个女孩子,由于营养不良,身高也不高,所以他就被学校的男孩子们排挤。但他毕竟是男孩子,也没有女孩子愿意接近他,所以渐渐的被整个年级的同学孤立起来。他走在路上都会被指指点点,恶意毫不掩饰。
慢慢的,这种恶意蔓延到了其他年级。这位学长就是带头的那个。有一天他放学后去厕所,刚一进去,就看到几个男生聚在一起嘀咕些什么。他那时非常敏感,总觉得他们在说他的事,转身就想走。
可是他刚刚转身,就被人拦住了。他感觉得没错,那些人的确在议论他,看到他自己进来了,哪有再让他出去的道理。
那位学长说,“林海宁是吧?你是不是走错了?怎么进了男厕所?”
其他男生哄然大笑。
林海宁白了脸,大声说,“我是男孩子!”
学长笑了两声,“哈哈,男孩子?没有胡子也没有喉结,怎么会是男孩子?”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说,“这个简单!把他裤子扒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林海宁吓得挣扎着往外跑,却被人拉了回来,反锁了厕所门。他挣不脱他们的钳制,眼睛慢慢红了。
“哟,还哭鼻子,明明就是女生!“
“看看他到底长没长鸡巴!”
“对,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男的!”
在嘈杂的羞辱声中,林海宁的手脚被控制住,裤子被拽了下来。
“哈哈,还真是个男生。”
“可是这也太小了!”
林海宁的下体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