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大都市的夜晚一片灯火通明。拥挤的人流中,陆文紧锁着眉头步履缓慢,回忆起白天办公室里的一幕。
上司苏清河把他熬夜做的表格扔在地上,翘着腿坐在他面前,一双丹凤眼里充满不屑,羞辱他是废物点心,而他只能局促地站在那里,低头任骂。
一想起苏清河这个严厉的上司,陆文就恨的咬牙,不就是比他职位高一级么,处处打压为难他。
为了安抚自己,陆文决定去本市新开的一家男仆馆消遣。自从女仆馆大热之后,男仆馆也应运而生,不过与女仆馆不同的是,男仆馆的服务尺度要更大,基本都是你情我愿的约炮,馆内还自带包间可以留宿。
男仆馆的服务生态度良好,殷勤地递上男仆名单任他挑选。名单上的男人们都戴了精致的银质面具,看不到本来面孔。
陆文修长的手指停留在一个身材高挑纤细的男仆身上,觉得这人微微眼熟,于是对服务生道,“就选他了,包夜。”
服务生很快就将他引到一间房间门口,陆文抱着好奇心独自推门而入,只见房间中央赫然跪着一个男人。腰肢纤细,双腿柔韧修长,而且浑圆的臀部向上撅着,一副让人鼻血直流的骚样。
陆文长腿一迈,大步走过去,颇有兴趣地捏起男人的下巴,询问他的名字。
“叫我清河好了,主人。”
那清冽的声音甫一出口,陆文便辨识出来。这不正是白天把自己羞辱一通的上司——苏清河吗?
“操!”陆文骂了句脏话,大手一把拽下面前男人的面具,苏清河那张清冷精致的面孔露了出来。
“真的是你!没想到啊,原来我们顶头上司居然是甘愿被男人玩的骚货!”陆文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了醋味,“说,你还被多少男人玩儿过!骚嘴有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骚屁股是不是被男人操过?被男人侮辱好玩儿么?!”
苏清河一双凤眸里也有浅浅的错愕,不过很快掩饰下去。听到男人的质问,他轻声答到,“你是第一个。”
陆文嗤笑一声,起身坐到床上,长腿伸过来,冷笑道,“既然你自己愿意来这做男仆,就别怪老子欺负你。现在,爬过来!”
苏清河垂下纤长的脖颈,跪着缓缓膝行到陆文面前,像一只温顺乖巧地狗。
陆文也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兴奋地拿起服务生递给他的单子,上面列出了本馆男仆们的服务项目,其中“物化”一栏中赫然写着“脚垫”和“尿壶”,他便继续命令道,“给老子脱鞋!妈的,在皮鞋里闷了一天脚都酸死了!”
苏清河很乖顺,白天训斥他的那张小嘴现在偃旗息鼓,跪在地上显得小小一只十分瘦弱。
陆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皮鞋被那白皙如润玉的手脱下来,紧接着脚尖感受到一抹湿润,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清河粉唇微张,洁白的贝齿咬住自己熏人的袜子,微微使力也脱了下来。
苏清河舔了自己的脚!?陆文如同身在梦中飘飘欲仙,沉浸在讨厌的上司为自己用最脱袜的快感里。
“老子的脚好闻么?”他故意这么问,自以为苏清河一定会耻辱地骂他,没想到脚下跪着的人温柔地点了点头,鼻翼翕动,笑脸主动蹭着陆文宽大的脚掌,好像在享受一般。
“靠!”陆文见状也彻底放开了,揪着苏清河的头发一把按在自己的脚上,口中嘲弄“贱货,你的舌头就是老子的脚垫子,给老子舔脚!你比古代的洗脚婢都下贱!”
“唔唔唔……”也不知是那句话戳到了苏清河的点,脚下的上司居然面色绯红,情难自已般伸出滑嫩的小舌头,殷切地舔吮着陆文的大脚。
“唔好臭,一股汗味……”苏清河一边伺候着男人,一边享受的不断呻吟,嘴上说着臭,行动上却好不嫌弃,灵活的小舌尖在陆文的脚底板上舔来吻去,甚至含住脚指头吸吮,下贱至极。
当感觉到那湿热的小舌头沿着脚趾舔上脚踝的时候,陆文一把捞起他,从裤子里掏出大鸡巴就毫不顾忌地往那小嘴里插。
“主人现在要撒尿,接好了。敢露出来一滴,你就等着被丢到公司的厕所里去接尿吧!”
苏清河连忙张开小嘴,把腥臊味浓厚的大鸡巴塞进喉咙,没等他准备好,倾斜而下的热尿就喷射而出,尿柱击打在他柔嫩的喉口,腥臊浓重的气味熏得他几欲流泪。
陆文的尿又臭又长,尿了很久才渐渐停下,最后把坏心眼的把大鸡巴从上司口中抽出来,把剩余的尿柱打在上司的脸上。黄浊的尿液次不及防地染脏了苏清河精致清冷的小脸,让他苍白的肤色变得淫靡不堪。
“现在,做你尿壶该做的。”陆文指指自己的鸡巴,苏清河凑上来吮住龟头,把鸡巴里的残尿饮尽,灵活的舌头甚至舔吮了两颗囊袋。
“把包皮翻开。”苏清河随着他的命令纤细的手指翻开包皮,只见里面满满一圈白色的包皮垢,散发着不容忽视的恶臭。
“最近总是熬夜工作,都没时间好好清洁,说起来都要怪你啊,好、领、导。”陆文讽刺的看着苏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