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带着娇蛮的口气道。
昙摩罗伽转头,看着瑶英说话时翘起的唇,鲜润光泽,娇艳欲滴,微微张开时,气息娇柔香甜,比醍醐还要柔软滑腻。
依偎着他的身子似一团香玉,一捧细雪,轻盈柔软,似乎只要他轻轻一握,她就会软倒在他怀中,任他施为。
曾于昙摩罗伽心头盘萦的邪念猛地窜了出来,烈火焚烧,不停滋长、膨胀,在每一条血管里奔腾咆哮,迫不及待地想要喷涌而出,身体里一阵阵热流暴烈地冲撞、撕咬,急需纾解。
他脖子上的青筋绷起。
瑶英挨着他,感觉到他周身气息凛冽,疑惑地道:“罗伽……”
话还未问出口,下一瞬,后颈一紧,下巴被滚烫的手指紧紧捏住,昙摩罗伽整个人侧过身来,直起身,高大挺拔的身体撑在她上方,一只手按着她的颈子,把她紧紧地按进怀里。
嘴巴被堵住,炽热的舌撬开了她的唇,翻搅,吸吮,碰撞,辗转纠缠。
像潜伏已久的野兽终于捕捉到合心的猎物,急于吞吃入腹,凶猛地侵犯占有。
隔着衣衫,昙摩罗伽依然能感觉到她身上又柔又软,芳香透骨,衣襟一点一点褪开,露出一抹凝脂雪白,肌肤贴着他赤着的汗水涔涔的胸膛,香气愈发浓郁缱绻,诱人品尝。
他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紧紧相贴,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瑶英猝不及防,呜咽了一声,和他唇齿交融,身体被他滚烫的怀抱紧紧禁锢着,手脚无力,几乎软成一汪春水。
砰的一声,小案几被碰翻了,瑶英深深地陷进绒毯里,身上一重,昙摩罗伽挺拔的身体压在了她身上,一只手滑入她的衣襟。
他看着她,眸色越来越深,额头汗津津的,呼吸沉重。
瑶英浑身酥麻酸软,躺在他身下,柔顺地舒展开,手摸到他赤着的胳膊,湿漉漉的全是汗。
她身上也跟着热起来了,不停战栗。
汗珠从昙摩罗伽脸上滑落下来,滴在绒毯里。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眉头紧蹙,面容庄严圣洁,似一尊佛,眸中却有压抑的情绪在剧烈涌动。
瑶英脸上烧热,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他俯身,吻他的额头。
昙摩罗伽极力隐忍,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攥住她身边的绒毯,突然闭了闭眼睛,从她身上翻过去,胡乱抓起旁边榻上的锦被,盖住瑶英,把她从脖子到脚整个紧紧裹住,像缠粽子一样,然后盘腿坐在绒毯上,闭上眼睛,念诵经文。
瑶英愣住了,裹在锦被里动弹不得,半天回不过神。
他刚才还在求亲,怎么又念经了?
难道他后悔了,不想破戒?
瑶英怔了半晌,在锦被里不停扭动,挣扎着坐起身,像只蚕蛹一样蹭到昙摩罗伽身边,长发披散下来,双颊微红,一双妩媚的桃花眼瞪得溜圆。
“你……”
刚刚说了一个字,落进一个炙热的怀抱里,昙摩罗伽展臂,隔着厚厚的锦被抱住了她。
“对不起,公主,我刚才克制不住。”
他抱着她,双眼紧闭,眼睫剧烈颤动,满脸是汗,说着话,调整了一下姿势,动作僵硬。
瑶英一怔,随即感觉到那一处的滚烫,惊讶地睁大了眸子。
她知道他是个男人,也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思,但是直到此时此刻,她才头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欲望。
他都这样了……瑶英心尖颤动,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抿嘴笑了一会儿,朝昙摩罗伽脸上吹气,小声说:“罗伽,你不用克制……我答应嫁给你。”
昙摩罗伽身上一颤,抱着她的双臂绷成一张弓,蓄满力道。
“公主,我们还没成亲……”
他摇摇头,轻声说,声音暗哑。
瑶英呆了一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他怀里扭来扭去:“那一次,我从高昌来圣城找你,还不算成亲吗?那你为什么亲我?”
她柔弱无骨,扭动间蹭到昙摩罗伽,他的气息越加紊乱,胳膊加重力道,不让她动弹。
“明月奴,别动……”
他睁开眼睛,眸光深邃,汗水沿着额头滴下来,神情隐忍痛苦,“我……我现在控制不住,会伤着你。”
说话间,他周身似有凛凛杀气涌动,浑身肌肉暴涨。
刚才,他差点克制不住,在这里亵渎她。他奄奄一息时服用了太多丹药,真气外溢,险些走火入魔,醒来后,几乎失去理智,同时也失去了所有知觉,好像真的成了一具不惧刀剑的钢筋铁骨,和赛桑耳将军死前一模一样,毕娑他们从未见过那样的他。
那段日子,没有人敢太靠近他。
直到见到瑶英的那一刻,他才恢复神智。
他怕自己伤着她。
瑶英不敢动了。
昙摩罗伽抱着她,闭上眼睛,继续默念经文。
很久过去,他身上仍然僵硬。
瑶英听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