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葱葱的仙山之上,玄衣仙人踱步而上,腕上系着一条细细的锁链。
这条锁链自衣袖蜿蜒而下,垂落在地,在玄衣仙人脚下,跪爬着一位青衫青年,锁链没入对方衣衫,失了踪影。
叶辰歆的脑子浑浑噩噩,记忆中,只剩下沈执将锁链系于他花穴中的蕊蒂之上,就这般牵着他回到了门派中。
“从今天起,本君便是你的主人。”
越是往末端而去,锁链便越细,及至没入花穴之中时,已然戏如发丝,一圈圈缠绕在红肿的蕊蒂根上,将娇嫩的花蕊从花瓣中颤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缩着,随着玄衣仙人的牵扯给主人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极致的疼痛过后,反而是似爽似痒的痛楚。
叶辰歆低低抽着气,全身的感觉都集中于下身那一处敏感的花蒂上,高高翘起的雪臀被一件轻薄的青衫罩着,明明是水火不浸的法衣,却被满身的香汗浸湿成了半透明的样子,隐隐约约透出浑圆的臀肉以及中间粉嫩的细缝。
盘旋而上的山路松软无比,像是厚实的毛毯,并不会伤到手脚,细细看去,随着两人的前行,铺在小径的花瓣上似乎还带着晶莹露水,在阳光下折射着莹润的光泽。
随着小径往上而去,两旁葱郁的林木渐渐隐去,转为大片大片粉嫩的海棠,花雨纷洒,落在身上的瞬间,化为一蓬粉色的烟雾,使整片山头都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
细碎的花粉沾肤即化,染出一片粉色,层层叠叠将白玉般的肌肤染成深深浅浅的粉红色,犹如绚烂的烟霞一般,叶辰歆鬓边薄汗淋漓,额上滑落的汗珠落在眼睫上,仿佛情人的眼泪。
这片海棠花林,是沈执特地为叶辰歆种下的,花粉即为药粉,沾肤即化,另有一个旖旎的名字——海棠春睡。
相传这种媚药会将欲奴扯入梦境之中,以混乱欲奴记忆,方便调教,而此时叶辰歆正在唐云轻设下的幻境之中,反倒使其失去了入梦之效,而媚药药性更强罢了。
这一路行来,不过几炷香的时间,叶辰歆已经在锁链的牵引下,经历了数次的高潮,两张嫣红的小口翕张着,不断吐着蜜液,时不时便要经历一次潮吹,男根高高翘着,顶端微微渗着丝丝白浊,却是丝毫也吐不出来。
身体仿佛总是得不到满足,被高高吊着欲望得不到彻底的纾解,总是渴求着一样虚无缥缈的东西
也不知走了多久,玄衣仙人终于停了下来。
“主人唔,主人”
叶辰歆终于呻吟出声,白玉般的面庞被汗水浸透,鸦黑的乱发粘在鬓边,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低低哀求着,用脸颊去蹭着沈执的脚踝,玄衣仙人手指微动,欲奴身上青色的薄衫便如水般化去,凝成一件青玉项圈戴在对方颈上。
微微收紧的项圈将压迫着呼吸,欲奴不得已张着嘴吐息着,喑哑的呻吟便毫无阻碍地冲了出来,听得沈执眸光一暗。
往下看去,是平坦紧实胸膛,高高挺翘的茱萸,仿佛是白玉盘上的沾着露水的粉嫩樱桃,诱人品尝。
樱桃之上,各自坠了一件黝黑的圆环,古朴的纹路上时不时划过一道幽兰的光芒,正是用雷击木制成的乳环,其上刻了一道奇特的法阵,若将乳环取下,平坦的胸膛便会渐渐显出原型——拳头大小的鸽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娇嫩的乳首时不时落下一滴白色的乳液,仿佛时时都在渴求着被人舔舐。
沈执将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粗长的男根势如破竹,将花穴占得满满当当,叶辰歆呼吸一滞,穴肉一张,宫口柔顺地打开,小口地啜着来之不得的阳根。
“唔主人”
欲奴不满足地扭动着身体,片刻的满足过后,是反扑地更为猛烈的情欲,然而玄衣仙人却揽着欲奴的腰肢,强硬地阻止了对方的动作,让他只能坐在阳根上动弹不得。
沈执微微垂首,吻上欲奴胸前嫣红的一点。
“唔!”
叶辰歆浑身剧烈地颤抖,曾经被调教得当的身体记忆再度涌上心头,花穴止不住地喷着蜜液,又被阳根堵了回去,反灌入子宫,后穴一片泥泞,已经松软无比,只一口便将沈执手中的花枝吞了进去。
那花枝表皮粗粝,其上分出的枝丫上点缀着几个未开的花苞,被层层媚肉裹住往体内而去,不规则的枝杈将后穴穴肉胡乱地撑开,依稀似乎有流风从中划过。
另有一只细细的枝条被沈执抵着,从铃口插入,欲奴低吟一声,却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抬手揽住玄衣脖颈蹭了上去,挺翘的乳首在对方玄色的衣衫上不住磨蹭着,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而玄衣仙人神色一直都是淡漠的,唯有幽深的眸子透出的一点欲望,仿佛饥饿的野兽般想要将人吞噬殆尽。
然而欲奴却不满足于这般浅尝辄止的碾磨,不满足地轻哼着,眼角眉梢带着浅浅的娇纵——也是无论何时,沈执都是叶辰歆心中最信任的那个人,潜意识中才会如此。
“别闹。”
沈执轻轻抚着欲奴的小腹,薄唇微勾:“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