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白雾遮掩了所有道路,叶辰歆警惕地在一片水汽中前行,已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他的记忆出现了断片,只记得自己是仙道弟子叶辰歆,可是为何置身于这般诡异的地方,却是一无所知。
大殿的水镜中,映出青年略微茫然的神色,唐云轻轻点着桌案,微微笑着:“这便是沈真人给我们看到的成果?”
唐云轻给了沈执九个月的时间,要沈执亲自调教叶辰歆,而不过过了三个月,沈执便将人带了过来。
叶辰歆所处之处,是唐云轻以蜃妖之魂所炼制的幻境,将其神魂摄入后,本人则会被幻境所惑,失去记忆,幻境中的一切,皆为本人心境映射。
若沈执当真将人调教好了,那么叶辰歆此时所处的地方不应当是一片浓雾中,而是在欲海情天中的九重楼里乖乖跪着做个欲奴。
唐云祉反倒是笑了起来,眼中满是兴味,指尖一点,一道灵光没入水镜,叶辰歆的周身,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一株细嫩的藤蔓若即若离地跟着叶辰歆的脚步,顶端的嫩叶轻轻点着,似触非触着卷在叶辰歆脚踝上。
叶辰歆低头看着这株颇有灵性的植物,温润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他本人是水木双灵根,自小与灵植亲近,因而此时也并未过多警惕,那灵植窸窸窣窣地在地上爬动,似是在为他领路,随着灵植前行,浓重的白雾渐渐散去,露出一片青葱的绿林。
越来越多的藤蔓攀到身上,叶辰歆越发无奈,颇有些手忙脚乱地拨开缠绕在身上的灵植:“别弄嗯!”
不知何时,竟是有一条藤蔓爬入了他的衣服中,缠在了敏感的乳首上。
“别下去唔唔”
叶辰歆低喘一声,当即有一条藤蔓趁机侵入了软嫩的口腔,薄薄的叶片摩挲着敏感的内壁,搅得满口都是草木的清香。
然而叶辰歆的身体,却在这中清香之中,变得越发绵软滚烫。
若有人来到这片诡异的绿林中,就会发现这片林中的草木,竟是发出了欢快而雀跃的声音。
无数藤蔓窸窸窣窣地往一个方向聚去,一个身体颀长,肌肤如玉的青年跪伏在地,身上几乎是裹了一件由藤蔓织成的衣服。
两根粗而长的藤蔓一上一下,被两张粉嫩的小嘴吞入,微微颤动着,一鼓一鼓着似是搏动的经脉一般,青年却是在这种韵律中被逼出了泣音,那藤蔓看似只是留在了体内,实则进入后便不断生长,顶上不知又分出了多少细小的枝丫,欢快地在体内游走玩耍,新生的茎须带着粘稠的汁液,渗透到软肉的每一分褶皱里,将内里染得如同抹了香艳的胭脂,透着红脂般的润色。
嫩生生的枝条上带着未褪尽的绒毛,似软似硬,划过娇嫩的内壁,便引来穴肉阵阵抽搐,更是将粗大的藤蔓吮着如玉般透亮,那藤蔓上鼓着一个个小包,一起一伏着按摩着穴壁,最顶端则顶到了宫口,正一股股往内喷射着清香的汁液。
不单单是子宫被灌满了液体,铃口更是有一枝细小的藤蔓,生生打开了尿孔,一抽一抽地送着液体,那液体触之则被吸收,便是以强硬手段将青年吊在了情欲中,不许解脱。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两条粗长的藤蔓似是尽兴了一般,从青年身体退了出去,叶辰歆腰肢一软,瘫倒在地,又被藤蔓卷起手脚,往山林深处而去。
一股甜香袭来,他无力地垂着头,睡了过去。
窸窸窣窣的藤蔓交织而起,织成一张绿色的锦席,肌肤如玉的青年躺在上面,白皙的肤色透着浅浅的粉红。
细长的藤蔓钻到青年身体最深处后,便与本体断裂开来,深深留在体内,是不是搅动起一番情潮,青年浅浅地蹙着眉,似是不甚安稳地沉浸在睡梦中。
几株笼草不知不觉地凑了过来,粉红的笼叶裹住男子的玉足,将其一点一点含了进去,如瓶状的“花朵”里,盛着满满的蜜液,是他们用来吸引猎物的诱饵,同时也是瓦解猎物行动力的秘药。
小巧的双足被粉嫩的笼叶裹住,先是珍珠般的脚趾,然后是软玉般的脚背,一点一点,被笼叶含在其中,笼叶内侧长着似软似硬的毛刺,轻轻滑过男子的脚掌,像是用小刷子扫弄敏感点一般,让青年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白玉般的双足稍稍从粉嫩的笼叶中抽出一点,又很快被吞了进去。
几株粗大的藤蔓裹着翠绿的草席,在绿林众多草木的簇拥下,裹着落入情潮的男子往山林深处而去。
“呼——呼——呼——”
叶辰歆跌跌撞撞地走着,希冀自己能尽快离开这个诡异的山林。
他醒来后已是深夜,那些植株似是沉睡了一般蛰伏在他身旁,叶辰歆回想起昏过去前诡异而羞耻的一幕幕,惊惶地逃了开来。
他的丹田里空空荡荡,仿佛是被之前的藤蔓吸走了一般,而双足则因为被笼草中的蜜液浸了多时,已是酥软无比,几乎难以支撑他身体的重量,这一路醒来跌跌撞撞,最让叶辰歆惊恐的是,他体内埋藏着的植株,似乎因为他过于激烈的动作,而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