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月前还因为这奴儿不开窍发了好一通脾气,怎么刚出来就把人送给我了?”唐云轻踩着欲奴细腻的脊背,脚趾在滑腻如玉的肌肤上来回摩挲着。
“这人的骨头已经被我折了,留着也没什么意思。”唐风祉将手中的链子扔了过去,语气中似乎带了些许惋惜,“本以为是个硬茬子,结果才多久就折了。”
“你都把人扔到蛇窟里去了,估计没几人受得了。”唐云轻失笑,脚背一抬,地上伏着的欲奴便温顺地仰面躺在地上,双手环膝拉的打开,露出下身两朵红艳艳的穴口。
媚蛇蛇窟里,所有之物皆为淫药,这欲奴在蛇窟里浸了一个月,又被灌了几十日的蛇精,早就被淫药浸了个通透,求着被艹还差不多,哪还有反抗的心思?唐云轻细细打量着欲奴,漫不经心地提了一件事。
“开阳那大弟子进阶化神后就反出师门,前几日投到了我这里。”
开阳大弟子?师兄?!
叶辰歆浑浑噩噩的心神似乎被这个称呼勾出了些许清明,转瞬又被穴中的饥渴吞入黑暗。
只是这一瞬的波光却没能逃过坐上的两个人,唐风祉颇有兴味地笑了笑:“听说是那门派逼走了他宠爱的师弟,所以一气之下就离开了。”
“也不怪那门派眼光短浅,当时沈执的灵根元婴尽皆被毁,谁能知道不仅能恢复,还能成为化神修士呢?”
师兄的伤好了,师兄进阶化神了
可是师兄
叶辰歆心神恍惚间,身体却是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浑身颤抖,原是唐云轻竟然踩在了花穴穴口上来回碾磨,脚趾翻开阴唇玩弄着蕊蒂,直直把这淫奴踩到了尘埃里。
“你这小奴儿调教的确实不错,被踩几下就出了水。”唐云轻笑着打趣,脚上动作不停,只把欲奴采得淫水连连,咿咿呀呀地低声呻吟起来。
只是可怜叶辰歆刚刚从那混沌的神思中拉回一点清明,便被这般肆意玩弄,他腹上契约印记毫无动静,一切皆是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时时刻刻渴求着被人艹干,稍稍玩弄就能让这欲奴身体彻底沉沦在欲望之中。
“调教的不好,也不敢带过来送人啊。”唐风祉拍了拍手,知道自家兄长的手段比自己更加花样百出,“听说兄长几日前得了一本册子,却无奴儿来亲身演一演,弟弟就把人送过来了。”
“你倒是会讨人喜欢。”唐云轻随手翻着案上的书册,上面画着的,尽皆是令人花容失色的调教手段,修长的手指随手一点,便指在其中一张图上,“那遍先做个烛台吧。”
莹润的脊背贴在白玉地板上,竟是比这上好的玉石还要剔透几分,欲奴的双腿被打的打开高高吊起,脚掌崩得平整,上面各放着一根红烛。
嫣红的花穴被约莫有拳头粗细的红烛没入,将内里撑了个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上也放着一根红烛,摇曳出旖旎的暖光。
另有一根红烛,却是夹在双乳的缝隙中,随着胸膛的起伏轻轻颤抖着,一字型摆开的手臂上,也在手肘和手心处各方了一只红烛,乍一看去,还当真以为是个白玉烛台。
欲奴的唇上勒着一段红绸,将一件药势紧紧压在喉口,药势特殊的味道,随着唾液滑入腹中,不多时,欲奴便浑身发烫,若不是被锁链牢牢锁着双腿,只怕此时也要落了下来。
那红烛内填着的香料,常人闻起来并无大碍,可凡事经手欲海情天调教过的欲奴,这般香气闻起来便犹如销魂入骨的催情秘药,更不消说,这辰奴口中还含了特质的药引,将香气的作用催发到了极致。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痒着的,尤以后穴为甚,因着此处与花穴过近,是以并无蜡烛插入,此时反而成了分外的折磨,小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渴求着,然而殿中唯一的人却不理不睬,津津有味地看着手中的话本。
滚烫的烛泪悄然滑落,落在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轻颤,烛光随之摇曳,落下有一串烛泪,渐渐地,花唇覆上了一层蜡衣,更多的烛泪则往下滑入,落在了后穴娇嫩的穴口上,竟是将这一处穴口也慢慢封死了。
本就瘙痒无比的地方,此时竟也无法动弹,连轻微的蠕动也被剥夺,欲奴眼睫含泪,模糊的呻吟被红绸压下,伴着药引的味道落入腹中。
整整九九八十一日,辰奴便在这殿里,做了一个烛台。
红烛帐暖,一室春光。
这红烛不知是用什么制成,八十一日下来,竟是丝毫不见变短,倒是烛泪落满了烛台,层层叠叠,将白玉般的烛台裹成了红玉。
沈执进来时,九重天之主唐风轻便在打量这座白玉烛台。
那烛台的确极美,似是用整块上等灵玉雕成,灵光内蕴,晶莹剔透,被嫣红的烛泪一衬,更是艳美非常。
只是沈执却丝毫没有欣赏心思。
“唐云轻,我之前与你说的交易,你可考虑好了?”
沈执只知道自己师弟不知从何处为自己寻来了补灵根,修复元婴的灵药,其本人却下落不明,他已经晋升化神,却依旧算不出对方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