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爷和友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孙家家势大,绵延数代人,树大根深,是就连京城都要忌惮几分的地头蛇。
其内部家庭关系错综复杂,牵连甚广,最远的是一个孙氏去了宫里,成了一个品级不小的宫妃,虽然没有生下什么皇子皇孙,但也是顽强的生存了不短时间。
这样一比,葛月的家境只能算一般富裕,孙家是真正的钟鼎鸣食之家。
孙少爷在这一代是嫡系长子,名横勋。下面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这个弟弟即友人,孙玉津。
原本不出意外家族的重担就要到孙少爷肩上——但孙玉津确确实实是个大意外。
这是孙少爷看不惯友人的主要原因。
次要原因当然是孙玉津的母亲,是个十分卑微的出身,就因为钻了孙少爷母亲的空子,于是飞上枝头。
家族争斗,头破血流也不为过,孙横勋背着长辈偷偷下手几回都被孙玉津一一躲过一劫,随着时间推移,原本装聋作哑的长辈也看到了孙玉津的才干,暗地里扶持他这便宜弟弟。
以至于到现在,孙玉津还不至于和孙横勋分庭抗礼,却也不是孙少爷随便动得了的了。
再有就是葛月。
虽然一开始就是他强逼所致,后来也渐渐被吸引着上了心。可惜那小子一开始就和葛月混在一起,这些日子更是把葛月的心牢牢抓住,导致葛月对孙少爷总有些嫌弃意味。气的孙少爷肝疼。
虽说他也知道葛月的身子不止一个人尝过,但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可惜他一直都是少爷作派,每回交合都是玩乐的态度,若是真的将那份在意交付,那也太打脸了。
因此孙横勋只能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
完事之后的二人格外慵懒,相拥着躺在地上,释放的巨根还深深的埋在温软的花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吻交缠着。
葛月微微眯着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孙少爷则把脸埋在那绵软可人的胸口,吮吸着一边乳珠,引得葛月偶尔低哼一声,双腿夹得更紧。
两人这么细细温存一番,倒是安慰了一番孙少爷难言的心情。
葛月带着几本藏书回了宿舍。
宿舍当然也是新翻修的,还分给葛月一个僻静独立的小院子,经过一场惊险刺激的暗箱操作,葛月的舍友变成了友人孙玉津。
孙玉津比孙少爷会玩得多,若是性致来了又没有课,便软磨硬泡让葛月一丝不挂的在院子里走动。想cao他的时候就随时随地可以cao,休息的时候还能饱饱眼福。更不要说其他的一些玩法,这个院子的每一处都沾染着他们俩交合的气味。
葛月走进院落,便见到友人在院中的吊椅上,一手执卷看书,一手扶着吊绳,正抬首看向他。
孙玉津较孙横勋要温柔点,无论性格还是长相,是个挺俊雅的年轻人。孙少爷虽然长的也不错,奈何怎么看都是一个纨绔子弟,相当会讨人嫌。
孙玉津微微笑道:“藏书阁回来了?”
葛月轻轻点头,转身就步入宿舍,就听到孙玉津缓缓道:“你碰到孙横勋了。”
葛月背影僵了一下,无奈回首道:“你怎么总是这么敏锐。”
“你每次被他cao过之后都会不理我直接去洗澡。”脸上仍然是一副温和的笑意,友人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习惯了。”
话是这么说,葛月还是愧疚了一瞬。所以当他进来帮自己洗澡时,葛月并没有拒绝。
少年雪白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红痕,在雾气腾腾的浴汤里显得分外色气。
暧昧又炽热的空气在浴房里腾升,浴池的对面就是一面巨大而光滑的铜镜,烟雾缭绕的映射着两个交织的人影。
“对不起如果我再强一些,足够保护你,你就不用次次将就他了。”孙玉津突然说道。
“”葛月回头看着一脸坚定的友人。
虽然这一切的开始是因为他,才让孙少爷找上门的,但后来的发展已经超出每个人的预料,与葛月自己的放纵和沉沦无不有关。
于是摇头:“没事。”
孙玉津慢慢抱紧了葛月,在他耳边轻轻道:“再过几天,再过几天就好了。”
“怎么?”
“因为孙家已经向州府的一位小姐提亲了。”声音温柔而低沉,透露着不易察觉的杀意,“对方提出的许配对象是孙家嫡长孙。”
葛月陡然觉得身体一寒,不知道是因为背后友人无形中透出的杀意还是其他。
友人紧紧盯着他,口中依然继续道:“到时候他成了亲,又要忙着和新娘子亲热,又要忙着接手家族事务想必没什么机会再来书院骚扰你我了。”
“是么?那挺好的。”葛月被一股难言的酸意浸透,“那你呢?”
友人绽开一个轻柔的微笑:“自然是在书院陪你,家族的事太过麻烦,我那哥哥应该不会把我放心上。”
二人视线胶着,透着熟悉的情欲意味。
不知道谁先凑近,互相交换了一个分外缠绵的吻,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