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赵慈为他戴上项圈后,他仍是对此毫无实感。虽然那束缚着他的项圈提醒着他的另一个身份,但走出赵慈的调教室,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臣服在男人身下,他仍然感到局促不安。像是打破了一种禁忌,他失去了他习以为常的仪式感和禁锢感,未知使他既恐惧又好奇,两相斗争之下,最终还是极度的渴望占据了上风。
房间只留着一盏朦胧的灯。男人坐在床边,一下下地、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他修长的颈部戴着属于男人的项圈,一条长长的牵引链扣在项圈前,链子另一端被男人牵在手中。他头上戴着两个棕色的、毛绒绒的耳朵,而在挺立起来的、红艳艳的乳尖上,夹着两个挂着铃铛的乳夹。他已经习惯在肿立的乳头上挂上沉重的装饰物,一旦失去了,反倒让他格外空虚。庭院的门半开半阖,夜风徐徐吹过时,那铃铛便轻快地摇晃起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你还真是居心叵测,"陆严摸着脖子上的项圈,继续道,"居然把这些道具都带来了……"
"陆严,现在应该换个称呼了,"赵慈扯了下手上的链子,"你说是不是?我的小母狗。"
男人的动作有些粗暴,他原先是跪着的,可被对方这么一扯,身体向前倾,他不得不抬起头、双手撑地,呈一个跪趴着的姿势。而后他对上了男人的双眼,那双沉静的眸子令他迷恋、令他沉沦。他顿时陷落到男人为他构建的另一个世界里去了。
在局促中,他慢慢吞吞地出声:"是的,先生……"
"你在不安吗?为什么?"赵慈揉了揉他的头发,正如对方一直以来做过的那样,像对待宠物一般地抚摸着他。
男人的抚摸令他格外安心。修长的手指穿过那柔顺的、凌乱的黑发,宽大的手掌覆盖着他、给予他温暖。他感觉他似乎是男人的所有物,而对方保护着他、指引着他,令他可以全心全意地依赖着对方。
他再往前靠了点,离他的主人更近了些。
"我有些……不适应。"
赵慈的手指玩弄着他圆润的耳垂,微笑道:"是因为在外面吗?"
耳朵被男人搓得发热,他感到那被不断摩擦的地方火热而酥麻的,既舒服,又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我不清楚……"他迷茫地应道,"我只是感觉……很不一样,在外面,和在家里。"
琥珀般的双眸如被细雨浸润过,直勾勾地望向男人时,湿润的美丽里是近乎膜拜的忠诚,令人忍不住想打碎这份忠诚,狠戾地、残忍地宣泄着本能的兽欲。
男人嘴角微扬,灯光如流水般倾泻而下,短短的黑发被染上一层渐变的金黄。
"不要紧张,"男人温暖的手掌贴着他的脸,安慰道,"好好享受就是了,你知道的,你是喜欢这样。"
陆严有些局促地舔了舔嘴唇,只是点了点头,未应声。
他知道男人的手边还放着最后一样道具--一条毛茸茸的棕色尾巴。他也知道这条尾巴将要放在哪里。那安在末端的、短而粗的肛塞是突兀的红色,在这溢满柔和灰调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跳跃。
赵慈拿起那柔软的长尾巴,用手顺了顺,才拍了拍自己的裸露的大腿,示意陆严趴上去。虽说这样的姿势他已经不知做了多少次,可每次趴在男人大腿上的时候,他仍是感觉格外的羞耻。
他又看了男人一眼,才轻手轻脚地趴了上去。乳尖那两个小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叮铃叮铃"地响着,晃出一个优美的重影。
男人的手从他的腰往下滑去,停留在那凸起的圆润弧度上,问道:"刚刚在浴室里扩张过了吗?"
"扩张过了……"
他的话音落下,便感觉男人的手指摸索进那早已变得柔软湿润的后穴里,那处骚浪地方早已尝遍情爱滋味,急不可耐地夹紧了那入侵的手指,讨好着、祈求着男人再往深处去一些。可对方不过浅尝辄止,又残忍地抽回了手指。
赵慈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那现在……主人要给小母狗戴上尾巴了。"
他闭上眼,脚趾蜷缩着,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不知为何,心中那颤动的感觉仍挥之不去。
男人右手的掌心有些粗糙,印在他的身上,好像连手心的掌纹都印在了上面。他想起他曾经抓着对方的手观察手相,右手心最上方的感情线延伸至食指根底,书上说此类人最为浪漫多情,但对爱情既期待又怕受伤害。那时他刚放下书,便借机取笑了男人一番。对方闻言,把他压在卧室的柔软地毯上,空调开得很低,但男人的肉体火热而有力。他感觉被隔绝了热度的阳光碎成了微小的粒子,慢悠悠地渗进他的被填满的身体里面。
他发现自己勃起了。这是不受自己意志指引的、最为真实的反应。
随之而来的是前粗后细的肛塞。长度很短,只刚好卡在他的后穴里,又不会随着动作掉出来。长长的尾巴垂在他的双腿之间,柔软的毛发轻蹭着大腿内侧的皮肤。而肉穴更深处虽已被撑开,却得不到男人的抚慰,最里头的瘙痒在这点到即止的安抚下逐渐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