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灌肠时,陆严只在心中哼着《大悲咒》,显然已经是放弃抵抗了。
一事毕,赵慈盯着他那蛰伏在草丛之中、微微勃起的性器,伸手拨弄了两下,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有料的。"
陆严见对方兴起,心中惴惴,总觉得对方又在琢磨些奇怪的事情。
而赵慈也并未让他失望。对方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一把手动剃须刀,刀片在灯光的反射下,显现出锐利的光泽。
他几乎马上意识到赵慈想做什么了。
"我觉得,还是清爽一点比较好看,"赵慈拿着那剃须刀在他的下体旁比划着,问道,"陆严,你说呢?"
那锋利的刀片就在他的命根子旁边徘徊着,只要男人稍不注意,他的下半辈子就会落得不能人事的下场。他一股气堵在胸口,藏在喉咙中的"不"字却吐不出口,只是低着头,闷闷地答道:"我……您开心便好。"
赵慈见他郁结,抚慰般地摩挲着他的后颈:"你不正面回答,是因为你不开心吗?"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后颈竟和其他敏感带一样,也会在男人的手下默默情动。男人抚摸的手法愈发暧昧色气,五指微微屈起,在他的颈侧弹着点着,动作娴熟优美。他想赵慈也许学过钢琴,而他便是琴键本身。
"没、没有不开心……"陆严被抚摸得舒服,小声地、颤抖地说道,"只是……剃光的感觉……很羞耻……"
"陆严,你知道的,这是必经之路。经历了之后,你会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件快乐的事情。而快乐的事情,你不需要抗拒。你明白吗?"
似乎是在映衬着男人的话,他的性器硬得更过分了,趾高气扬地从草丛中窜了出来,顶端溢出愉悦的泪水。
"唔……我、我明白了……先生……"
男人见状,笑道:"你怎么越来越敏感了。也好吧,这样我比较方便。"
说罢,对方在他的耻部喷上了脱毛喷雾。他体毛并不多,腋毛和腿毛几乎没有,这让他甚是苦恼,觉得少了些男子气概。男人手中的剃须刀避开了他的阳根,在绵密的白色泡沫下,几乎已经看不见那黑色丛林。
刺眼的光亮在他眼底闪过。
赵慈的动作非常轻柔,陆严并未感到不适。只是随着那刀片刮去泡沫和毛发的时候,他忽然感觉下体那处愈发凉飕飕、空荡荡的。他勃起的阳根完全立起,在剥离了毛发的保护罩之后,那肉红色的玩意便显得脆弱而醒目,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莫名的可怜。它颤抖着,哭泣着,希望男人来拥抱它,给予它无上的快乐。
"先洗个澡,"男人说着,大手握住了他的男根,拇指抵着铃口,残忍而坚决地说,"陆严,别忘记了--主人说能射,才可以射。"
水流将昨夜登山的疲惫和方才的局促都冲刷而走。浴室的镜子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手指划过镜面的时候,指尖的潮湿有些温暖。陆严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清晰与模糊的交界处,赤裸裸的,骨肉停匀,胸膛起伏着,水珠悬挂在乳尖上。他伸手取下项圈,这是他全身唯一的装饰。
重新戴上时,他又觉得自己仿佛哪里不太一样了。回头看了眼镜子,水雾渐渐散去,他的身影愈来愈清楚。
走出浴室,赵慈坐在沙发上,手中翻着厚厚的书,也不知究竟看进去了没。对方换了身衣服,是做工精致的三件套西装。他从未见过赵慈穿西装,也以为对方凶狠略带戾气的外表,不适合这般严肃正经的服饰,总会像港产黑社会片里的保镖。今日一见,却发觉赵慈格外适合西装。禁欲的西装将对方完美的肉体包裹起来,宽肩蜂腰,长腿窄臀,气场被衬得更为强大了。
似乎听见了他的声响,男人合上书,抬头看他,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他迈着步伐,赤裸的足底踩着柔软的地毯,并不觉得冰凉。这也许便是这屋子给他的感受。即便那些形容可怖的器具看起来冰冷而残忍,他也毫不畏惧。
深吸了一口气,面对着赵慈,他说道:"先生……我……准备好了。"
他听见男人低沉而不失威严的声音说着:"现在,背对我,手背到身后,跪下。"
陆严愣了下,倏然望进男人深黑的眼中,宛若浩瀚的宇宙,一望无际,而他,是如此渺小卑微。
"好的,先生。"
沙发并不是很高,他的臀部对着男人修长的小腿,背着的双手恰恰搁在尾椎处,手指向下指着,似乎在对身后的人表示"欢迎光临"。
"刚刚--没有偷偷射吧?"男人取来桌上放着的皮革手铐,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如果做了我不允许的事情,是要被惩罚的。"
皮革手铐也是黑色的,和项圈一样,衬得他的肤色莹白通透。黑白交错间,隐约生了些情色的意味。
"没有,先生,我、我明白的。"
"看来你还是很听话嘛,"赵慈说道,"那好。现在--转过来,趴在主人的腿上,把屁股翘起来。"
他眨了眨眼,还疑惑着对方要做什么,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