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加尔文得意极了,他甚至没有用上手,泽西就在他身下起了反应:“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可你为什么总不愿意承认呢?”
泽西攥紧拳头,恨透了自己这副禁不住诱惑的身体,他也没有料到仅是简单的摩擦就会造成如今这种尴尬的局面。加尔文没有给他多想的机会,直起身子站回地上,扣着他的后脑往自己身前带:“来,亲爱的,它想见你。”
鼻尖几乎是贴在男人两腿之间,稍一呼吸就能闻见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加尔文每次做完都只顾着给他擦拭,自己倒不怎么在意,草草拉起裤子就算完事,因此阴茎上理所当然地存有淫秽的气味:“哈”泽西饱受着煎熬,意图后退,奈何脑后的大掌将他死死扣住,丝毫动弹不得。
“和它打个招呼,”加尔文饱含深意地揉着他的头皮,“你知道该怎么做。”
泽西听闻暗示,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屈辱地张嘴
“嗯”加尔文仰起头,餍足地呻吟一声,泽西太自觉了,他原本只打算让他把裤头咬下来,“别光顾着含,舔一舔不许咬。”
硕大的龟头占据了湿热的口腔,仅仅插入一截就塞得满满当当,加尔文碾着柔软的舌面来回滑动,看殷红的唇吸裹着发紫的阳具,高傲的神情被情色沾染。
加尔文突发奇想地摸上他的喉管,尝试着继续朝里推去:“唔!唔唔”不行,喉道太窄了,会受伤。于是他又“体贴”地缓缓退出来,“咳咳、咳咳咳”
抽拉的银丝断在唇角,加尔文低头将它舔掉,态度极好地认错:“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试试。”
泽西声音有些嘶哑,显然嗓子已被擦伤:“你最好永远也别落到我的手上!”
加尔文咧嘴一笑,挺腰在他手背上蹭了一下,前列腺液和唾液的混合物流进指缝:“我想在你手上,更想在你心里。”
“”冷静,你该冷静。泽西胸中郁卒难舒,长出一口气,打定主意再不给他任何回应。
加尔文并不十分在意他的沉默,这些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没事,不说话也好,只要会叫就行。”时间不能浪费在针锋相对上,是时候该切入正题了。
不久前刚被束到腰间的皮带“唰”一下抽出:“不许踢人。”加尔文松开泽西左腿的限制,将它拉到同侧的扶手上搭着,再用皮带绕着脚腕把它捆起来。这样一番动作过后,泽西被抬起的大腿内侧已然绷紧,尽管他的柔韧度还算不错,可仍有种分裂般的痛感。
“啊,忘了先脱裤子。”加尔文像是故意一般,将每个步骤清清楚楚地说出来,“没关系,割开就好。”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三棱军刺,刃口平贴在大张着的股间,轻轻一划——
泽西禁不住抖了一下,接着身下就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羞耻。哪怕没有睁眼去瞧,他也能想象得出自己如今是怎么一种样子,穿着一条开裆裤,像个荡妇似的岔着腿,身前还有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男人。他在想什么,眼睛在看哪里,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插进来了?
泽西这一刻觉得自己有些妇人之仁,因为就在刚才被解除限制的瞬间,他分明可以不顾指令朝加尔文攻击,可是他犹豫了,他竟然对于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抱有隐隐的期待。
究竟是顾念旧情还是真被操服了,无论哪一种可能他都不敢去想,不敢。
有力的舌头顺着裂开的缝隙舔上穴口,轻吮慢探,抚平每一瓣褶皱,模仿性爱的动作浅浅地戳刺。加尔文对此毫无心理负担,他从不认为侍弄泽西的阴部和秘处是一件有损尊严的事。
同样,当他让泽西给他口交时,也并非有意折辱。在他看来,这是每个人情到浓时都会甘心去做的一件事,他不过是想藉此宽慰自己,泽西对他,多少也是怀有感情的。
红肿的穴口被他舔得晶亮,与初见时对比,那里已是果实熟透般的红。手指伸进去搅动两下,发觉里头一如既往紧致,也或许是由于受到了肿胀处的挤压,总之两截指头被咬得死紧,即使沾着肠壁上渗出的汁液也只能艰难地转动着。
很难想象将那样粗壮的性器填塞进去会是怎样一种感觉:“亲爱的,放松,手指都被你夹疼了。”不应该啊,腿都分开成那样了,为什么还能有如此强烈的挤压感。
泽西早已瘫软在椅背上,修长的脖颈微曲,整个人别扭地缩着,在硬梆梆的审讯专用椅上办事显然并不合适,可加尔文却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伸手垫在泽西颈后为他分担一些支力,另一手握住肿胀不堪的下身在滑腻的股间来回揉戳,从囊袋、会阴到靡丽的洞穴前,闲庭信步一般,细细地品味联邦元帅不为人知的风情。
泽西这一摸就流水的体质,一看就是平时想男人想得狠了,却迫于现实的压力苦苦压抑自己造成的。试问有谁敢爬上联邦元帅的床,把那十几亿民众的精神领袖压在身下操?
我敢。加尔文得意地想着,明显忘了自己当初摸人一把都差点腿软着跪下的怯懦德行。
“要我进来么?”加尔文近乎哄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