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或许是潜意识里谨记着“在床上只能做舒服的事”,泽西醒来时只怔怔地看了会儿天花板,接着,一只有力的臂膀就横了过来:“醒了?”
泽西回头瞥了他一眼,神色还有些茫然:“嗯。”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和一个男人抵死缠绵,做得天昏地暗,但现在这个男人就在眼前。
而且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浓烈的经历过性爱的味道,这样的味道对他而言无疑是陌生的,他应该更习惯硝烟和硫火
突然分不清哪里才是梦境了。
等等。
硝烟?!
泽西眯起眼,酸软的身体一下绷紧,加尔文察觉到他的变化,依然毫无顾忌地叫了他一声:“泽西,你还好吗?”
泽西?!
没错,他是泽西。
可是泽西是谁。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脑海里闪过许多片段,有战场上的厮杀,也有欲海中的挣扎,那些征战时取得的荣耀和接受一个男人侵犯的羞耻占领了他每一条神经:“啊——!”他忍不住嘶喊出声。
“啪。”男人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停下来。”
意识里的灼痛感渐渐远去。
“好了,泽西,”加尔文轻柔地把人拥入怀里,“不要胡思乱想。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你的主人,你呢,是我心爱的小宝贝。”
“不”泽西平复下紊乱的气息,抬眼看着加尔文,“不是小宝贝。”
“嗯?”
泽西很认真地说:“是小骚货。”
“啊,”加尔文笑得半点不愧疚,“被发现了。”
泽西彻底清醒过来,浅褐色的眼眸直视着他,像是在说“你可别想骗过我”。
加尔文心底酥酥麻麻的,压着人吻了十几分钟才舍得放过他:“不能再赖床了,起来吧。”
泽西红着脸被他拉起来,带到衣柜前:“昨天主人害你生病了,作为补偿,今天就让你自己挑想穿的衣服吧。”
“谢谢主人。”泽西打开衣柜,见加尔文没有回应,偏头觑了他一眼,发现他正抱臂靠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犹豫片刻,他凑过去踮起脚亲了男人一下,重复道,“谢谢主人。”
“乖。”加尔文心满意足地摸摸他的头。
“重启”之后的泽西很可爱了,就像星网异常关闭之后要重新加载崩溃的页面,他现在还需要一点时间进行二次运算,到他找回昨天的记录之前,可以趁机逗一逗他。
加尔文的衣柜里大多是衬衫和休闲裤,穿上之后整个人都会显得文质彬彬,看起来人畜无害。谁又能知道这里面包裹着的,其实是一个血液里时刻躁动着变态因子的衣冠禽兽呢。
说是让他自己挑衣服,但泽西能挑的也就只有白衬衫了,正当他要再拿一条裤子时,加尔文按上他的手:“你的病刚好,不适合穿裤子。”
泽西尚未想明白生病和裤子之间的联系,加尔文又说:“你看,我不也没穿?”
加尔文休假在家这些天一直只穿着宽松的丝绸睡袍,甚至连内裤也少穿,阳台上晾着的三角布料大多是从泽西身上脱下来的。
泽西眨了眨眼,突然把手里的衬衫挂回去,和加尔文一样拿了件睡袍。不过,他最后还是穿上了内裤。
加尔文看着他的动作,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洗漱完后,加尔文刚吃完泽西亲手制作的早餐就把人拉了起来,颇有些迫不及待:“到你了。”
泽西明白他的意思,正要跪下,加尔文却一把将他掼到餐桌上:“唔!”他还来不及分辨后背传来的闷痛,双脚就被抬了起来,偏大一码的内裤拉到腿根露出隐秘的入口,温热的指头捅进来随意搅了搅,下一秒就换上了更为粗长的物事,缓慢而又坚定地往里挤。
“不记得了?”加尔文提醒道,“你现在更爱用下面这张小嘴吃东西呢。”
先前储备的体液都在昨晚那场火热的性事中消耗得差不多了,此时泽西的穴里只一如既往紧致,却不怎么湿润,所以加尔文进入得有些艰难:“嗯”
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吸附力。
泽西无措地扭了扭腰:“嗯啊疼”
加尔文伸出食指点在他唇上,比了个“嘘”的动作:“你不怕疼的,爱撒娇的小骚货。”
由于内裤只被拉下了一点,泽西只能双腿并拢地支在加尔文肩上,这为性器的进入又增添了不少难度。加尔文只能让他把自己手指舔湿,将唾液抹在穴口,这才就着那一点湿意彻底没入:“呼真紧。”
在这煎熬的过程中,泽西眼尾已然染上了湿意。加尔文一边徐徐摆胯一边低头舔去他的眼泪:“哭什么,这是夸你呢,主人就喜欢紧的。”
记忆在这样的刺激中飞速回笼,泽西想起了男人将腥咸的浊液射进嘴里的每个时刻,想起他顶进来时所采取的各种姿势,还有自己因为这些给予而快慰不已的疯狂感受:“哈啊嗯!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