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不咸不淡地过了半个月。其间科瑞恩也不知抽了什么风,逮着机会就往医研所跑,军靴擦得锃亮,胸前的襟章也熠熠地闪着光。
骚包得很。
谢尔德偶尔大发慈悲地见他一面,更多时候却是把他挡在门外,借口称忙。
虽说科瑞恩现在是基地总司令,掌理一个大洲,真要以权谋私也不是没有办法。再加上他现在处事圆滑了很多,哪怕放肆一回,找个由头把谢尔德职务撤了,关在公寓里见天收拾,别人也说不得他什么。
但他现在的困惑就是:有必要这么做吗?
他和谢尔德究竟算什么呢。
情人?估计说是炮友还比较贴切。有时他甚至觉得对方只不过把他当成一根按摩棒使。
每每想到这个他就来气。
这晚,一项惠民政策取得了极好的反响,科瑞恩和民生局的人庆祝完,喝了点小酒。凭着酒意,他兴冲冲地跑到谢尔德住所门前,扯了扯领带,咚咚敲门:“开门!”
谢尔德此时刚从浴室出来,头上顶着半湿的浴巾,听见动静明知故问:“谁。”
“按摩棒!”说得咬牙切齿。
谢尔德愣了一下,笑了,难得主动给他开门:“干嘛,按摩棒。”
科瑞恩凶神恶煞地瞪着他,随着满身酒气的逼近,突然一把将他扛到肩上,大步往屋里走:“干你!”
浴巾擦过谢尔德试图去捞的指尖,无声落在门外,门一关,再不见踪影。谢尔德晃着腿,屈膝顶在科瑞恩肋骨上:“哎!掉了。”
科瑞恩圈紧他的腰,确认他还在:“没有。”
谢尔德默默翻了个白眼,不跟醉鬼争辩。由于上身倒挂着,脑部开始充血,他正要调整呼吸,科瑞恩已经走到床边,把他猛地摔在床上。
“嘶”被颠得脊骨一抽,谢尔德不禁暗骂:哪有这样的按摩棒!
而紧接着,醉意盎然的湿吻就劈头盖脸地印了下来。谢尔德让科瑞恩压制得死死的,只能小幅度偏开头,呜咽着,像极了垂死挣扎。
唇边、脸侧、脖颈沾满了男人留下的印迹,谢尔德好不容易打理清爽的身体被迫染上醉生梦死的气息,宽松的睡衣一扯就开了,无意崩落的纽扣不知掉在了哪里:“唔。”
科瑞恩捏住他下巴,不让他躲,对准了就亲。舌头蛮不讲理地闯进去,缠住他吸溜上几回,然后劫进自己嘴里,像刚开蒙的孩童得了称心的玩具一般嘬紧不放。
醺人的酒意恍然化作一尊磨刀石,将他未及吐露的唇枪舌剑尽数磨平。换作平时,谢尔德一定不管不顾地把人踹开,但依科瑞恩现在的状态来看,估计第二天就忘了这些细节,于是也就随他去了。
屈指可数的一个配合的亲吻。
分开时,唇间头回牵出了一根银丝,科瑞恩觉得新奇,低头又吻下去。与此同时,谢尔德湿滑的股缝里多了一根手指,要命地撩着他。
“唔!”
毫无防备之下溜过洞口,科瑞恩干脆把整只手掌放上去,在那道惑人的缝隙中徘徊,下流地擦拭。
“干什么”谢尔德不习惯这样,缩着屁股一个劲拧躲。
科瑞恩凑在他跟前,戏谑地说:“插你屁眼啊。”
操。脸涨得通红,谢尔德少有地扭捏起来,抬手别开科瑞恩的脸,却在半途让他捉住,两节纤细的手腕压过头顶,再也挣扎不得。
挤在身体里的三根手指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干起来,灭顶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拍打着身体,瞬间灭顶。
脚跟将一丝不苟的床铺蹭出凌乱的折痕,谢尔德张着嘴,试图吸取一口鲜凉的空气,然而沦陷在爱潮中的神经却让人无暇他顾,湿漉漉的双眼泛起一片空茫。他快要窒息了。
大概从他无意投向自己的目光中读到了求救的信号,科瑞恩适时放缓动作,像给他充气似的悠然顶进去。半晌,身下那片赤裸的胸膛恢复了起伏,科瑞恩这才再次加快进出的频率,将他的呼吸捣得碎乱急促,最后变作虚弱的气音。
把人折腾得不行。
事后估计又要面对好一阵冷脸了。但不怕,谁让他“喝醉”了呢,他可以理直气壮地装傻。呵。
科瑞恩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光用手指就把谢尔德送上高潮之后,在他还射着的同时抽回手,换了饥渴已久的阴茎猛挺进去,瞬间找到前列腺的位置,狂浪研磨起来。
“啊啊啊嗯!”
做了那么多次,科瑞恩还是第一回听见谢尔德尖叫,有些沙哑,总体却甜腻婉转,而尾音则接近示弱的呻吟,让他意外之余,心里像被什么狠抓了一把。
这是爽的吧。
原来他之前一直说自己技术烂不单是讽刺。
顿悟之后,科瑞恩的动作愈发不留情,照着甬道深处的软肉尽情劈干,误打误撞地,竟然让谢尔德短时间内又高潮了一次。
前列腺哪里经得起这样高强度的连续刺激,身下又酸又疼,涓流一般的快感从中一滴滴析出,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