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西侧坐在地上,上身倚靠着乱糟糟的床沿,精液从股间挤压出来,黏黏白白的一摊。他显然有些累了,淡褐色的眸子沉沉地眯着,鬓边的发丝汗湿而又凌乱地贴在脸侧,柔韧的胸脯随喘息而起伏,频率比往日缓慢。
毕竟他的胸前正裹覆着一层小衣。
和惯常的女式内衣不同,只薄薄两片亮眼的布料,没有棉垫和钢圈。三角样式的剪裁,周边缀着性感的花边,每一个尖角处都有细带连接,胸肌的沟痕处横着短短一截,侧边两根缠在背后,而剩下的
自然绕挂在脖子上。经颈后绕了一圈,回到正面来,依旧是一个象征献祭的蝴蝶结。
为了观察加尔文的反应,泽西勉强撩起眼皮,懒懒地斜睨着他。见他张着嘴傻子似的愣在那里,不由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你也有今天。
加尔文直勾勾地盯在他胸前,手下摸索着解开那条裙子。眼前顿时只余三片小小的布料,与其说是遮挡,它们更像是在衬托这具肉体。
泽西等他再次发情,等得都要睡着了。
加尔文仅仅只是看着,摸都不敢摸一下。直到泽西忍不住抬脚踢他,他才呆呆地抱着泽西的腿,痴傻道:“这是真的吗?我没有在做梦,或者又骗自己了。”
他还以为自己正置身虚拟世界里,分不清今夕何夕。
“你说呢。”泽西踩着他的乳尖,使劲夹了夹,“刚射完就想翻脸不认人?”
加尔文看着泽西展露出来的下身,由于方才放肆的抽插,股缝间那根黑色丝带被扯得有些松了,浓稠的精液将它泡得发白,黏贴在翕忽红肿的小穴旁。
“都怪你太”加尔文忽然语滞,想不出一个足以精准夸赞泽西的词汇。
“太什么?”泽西做足了准备,心道即便加尔文说自己又骚又浪,他都能忍受。
加尔文却换了个思路,把人从散落的裙摆中抱出来,温存地放到床上。自己则欺身过去,就势贴在他额前:“你太溺爱我了,爸爸。”
近在咫尺的目光让他的心事无所遁逃,泽西沉默良久,终是承认道:“我会一直爱你。”
他原想在这句话前添一个条件,比如“只要你安分”,抑或“只要你别再闹事”等等。但他发觉,哪怕加尔文做得再出格,他的感情也依然不会减损分毫,相反还会越陷越深。
也许他就是喜欢变态。
加尔文终于等来这句话,欢喜的心情无以复加,一时只知道喃喃重复道:“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也不会坏到哪里去了。”说罢,泽西向上支了支身,在加尔文额上印下一吻,随即揪着他的发根把他压到自己胸前。
无需命令什么,加尔文便暗喜道:亲爱的这是在邀请他呢。
自动曲解了泽西的意思。
他不过是嫌这样憋得慌,想快些解脱出来罢了。再者,穿得这样诱惑,却仅和男人在床上一本正经地聊天,未免有些不合时宜。
加尔文首先咬开泽西脖颈上的绳结,将它扯松一些,摇摇欲坠地挂在那里:“好像拆礼物。”
饶是聪明如他,也猜不到泽西的初衷本就是这个。
泽西淡笑着侧了个身,加尔文拉开他胯骨上的蝴蝶结,壮硕的龟头畅通无阻地滑进股缝里,稍一挺腰就被吃了进去,深入浅出地戳刺着。似是熬煮一锅汤,沸腾过后便该文火慢炖,使余热消融在汤料里,间或搅拌一下,收获唇齿留香的滋味。
持续不断的插弄让松垮的蕾丝彻底滑脱,泽西充血挺立的阴茎得以重见天日,加尔文跪在滑腻的臀后,边送着腰,边握住那根湿漉漉的性器,轻重有度地帮他打。
泽西半伏在床头,攥着枕头的一角,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沙哑而破碎,嗓子都叫哑了。
临到高潮,加尔文堵住他的前端不让他发泄,任性地要他等着自己。泽西憋得全身痉挛,后穴像和他置气似的,用把异物排挤出去的力度奋力绞压着他。加尔文没有防备,一不小心就让他得了逞。
前一秒刚清空的东西,下一秒就得到填补,泽西弓着腰,懒懒不愿动弹,将活色生香的肉体全然交予加尔文摆弄。
加尔文一刻也不愿离开,躺在泽西身后环抱他的腰,手下沾着新鲜湿润的精液,以打圈的方式把它一点点匀开。射精后略显疲软的阴茎很快又硬胀起来,龟头向着自己手心的角度一戳一戳,惹得泽西再次哼叫出声:“唔加尔文”
半是舒爽半是埋怨。
加尔文和他紧贴在一起,舌尖稍稍一伸,轻而易举地触到他通红的耳尖,啃咬、舔舐,试探着往耳洞里钻。泽西痒得一缩,咕哝道:“别舔”
加尔文顺从地离开了,转而攻占他的后颈。尖利的牙齿在对待上头那两根细绳时毫不留情,将它们撕咬得起了丝,而泽西的乳尖却因为吊绳被扯动而一下下擦在柔软的布料上。
原本就痒得不行了。
泽西悄声抬起手,朝胸前摸去。时刻关注着他的加尔文自然没有错过这一举动,黏腻的掌心覆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