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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双o,但是是晰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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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佳一时怔住了,他不明白王晰喂他这口水的意义,但他切实感到喉间干渴,便也不管不顾缠着他晰哥的唇舌吮吸,轻轻咬着他嘴唇不放,含混的开口:“哥,再给我一口。”

    太尴尬了,马佳想一头撞死在车玻璃上。

    车厢内冷气开的够足,引擎声嗡嗡作响,依然挥不去交缠的热意与潮湿,omega香甜的气味充盈了整辆车,便只是路过,都能想象出两个烂熟的水果一般的人在其中交缠。

    马佳推着他的手腕,说“晰哥,别”,但没挡住,王晰自顾自将手指插进了他屁股里,而那里头柔软湿润的穴肉则热情的裹上了那两根手指,王晰——王晰称得上是轻车熟路的骈指在里面摸索,直揉得马佳大腿根一阵反射性的抽搐,胸膛剧烈起伏着几乎喘不上气,不由自主往后蹭了蹭想要躲避。

    话音未落,那里面立时紧咬了他一下,从内里涌出一小股热液。王晰挑挑眉毛,空余那只手拍拍他屁股:“想什么呢?屁股抬起来点。”他嘴角噙了一抹笑,王晰从声入人心录制时就发现,年龄在马佳这有超乎寻常的重要性,以他自己的年龄为分界线,对待哥哥、对待弟弟,是完全不同的相处模式。

到了滑到了衣物堆叠的腹部,最后停在了马佳裤子边缘。王晰缓慢的说:“佳儿,就算是有演出,抑制剂也不能这么猛吃。”

    发情期的omega是水做的,可比作一只熟透了的蜜桃,往哪挑破点皮儿,便涌出大股甜蜜的汁水来。王晰摸到了车门备着的水,单手拧不开,干脆抽回了那只被淫液泡的湿漉漉的手,拧开那瓶水自己灌了几口。马佳从手臂的缝隙里望他,王晰低头时便对上一双莹亮的狗狗眼,他于是忍不住笑,附身将自己口中的水喂给了他。

    他的手——那只手——还沾着马佳自己的水,又去摸他下腹,不怀好意的摸向那根硬起的性器,又同样不照顾重点,只在他小腹腿根色情的揉捏。马佳原本还是颇有点肌肉的,几个月连轴转下来,他瘦了一大圈,小腹上的轮廓也消退不少,王晰便在胯骨那浅浅的沟壑描摹,直到马佳终于忍不住,求救

    其实在梅溪湖的时候,虽然没有明着问,大家相互之间对彼此的属性也有个大概了解,而王晰是零星几个omega里最坦然、最通透的,他毫不在乎可能存在的一切评判,也不轻言他人说任何主观看法。

    王晰哼笑一声,仰头喝一口水,再哺给了他。

    “没玩儿你啊。”王晰心情愉悦,他某种意义上是享受支配的感觉的,又夹杂着给他不懂事瞎吃药的弟弟一点教训的心理,手上动作格外磨人,不给人痛快。又因着两人都是omega这一回事,王晰格外无所顾忌。那只手非常过分,明明早就探到了最敏感的位置,却不肯多加抚慰,只往深处摸索,不多时底下肉穴便欲求不满的吮吸起那两根手指,马佳也不由得放松了原本绷紧的两条腿,手还不肯放下来,但仍可瞥见手臂遮不住的一双樱桃也似的饱满的唇与湿润的舌。

    马佳抽了口气,羞耻到说不出话,只得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脸。王晰做这事有一种令人形容不出来的公事公办,简直是外科医生一样的冷静,令人无法面对。

    什么动力,我看你真的很熟练。马佳恨恨的想,话说出口,却变成了:“晰哥,哥你别玩我了。”这样的求饶。

    因着音乐会的主题,几个人都是不同样式的蓝色西装,王晰的西装仿休闲风衣的设计,腰上系一条抽绳,里面则是一件白衬衫配黑色细领带。天热,他早把外套脱了,细长的手指勾住那条领带,极缓慢的抽了出来,一双细长的狐狸眼看向马佳时几乎震到他——如果王晰的另一只手不是湿漉漉的摸在自己大腿根的话。

    “躲啥呢你,”王晰瞟他一眼,“早完事早回去歇着啊,小孩儿不是还说要聚会呢吗?”

    “不用这么紧张啊,”王晰又适时的开口了,低沉的磁性的嗓音像一把低音贝斯,撩得人心尖儿痒痒,“舒服就喊出来,又没别人,你也得给哥点动力,是不是?”

    王晰体贴的摆出了一副“大家都是omega你害羞什么啊”的态度,甚至故意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便有一股甜香诱人的草莓牛奶的气味与先前水果硬糖的味道融合到一处,几乎称得上有些童真的意味来了,但马佳脸红的滴血,甚至脖子、耳朵都是一片潮红。分化这么多年过去,他不能说对自己第二属性有太多抗拒,但就工作性质这一点来说,多少还是有些影响,按理说有演出吃抑制剂以防万一,已经成了习以为常的事,可却不知怎的失了效,连带自己的发情期都紊乱起来,臀间那个隐秘的小口分泌出股股水液,垫在身下的衣料都洇出一团水痕——可不就是王晰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吗,马佳真的想一头撞死。

    那根细长灵活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藏在肠壁后极端敏感的腺体,只是轻轻揉弄,马佳就受不住的蜷起了身体,又被王晰掰开两条大腿,不得不体验这羞愧的快感,寂静的车厢中甚至能听到淫水的咕啾声,随着年长者的动作响个不停。

    丝丝缕缕火药的烟火气夹杂着果味儿硬糖的甜味,溢满了整个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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