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阁新酿得了桃花酒,孝敬到安王府两壶。王妃心猿意马,百般暗示王爷花前月下,酒酣情浓,春宵苦短……
王爷不为所动,冷漠无情地推掉了一杯又一杯开胃酒、安眠酒、晨起一杯酒……
整整一壶,都像王妃的媚眼一样,抛到了空气里。
陈柯气得跳脚,忍无可忍,拍案而起!
“王爷,王妃托我给您带句话。”
“?”
“‘他干了,您随意’。”
“???”
周元佐一脚踹开寝殿门,暖暖的花香就溢了出来,带着引人迷醉的热意缠上鼻端。
要命的是,重重幔帐后冒出的柔若无骨的一声呻吟。
“嗯……好热……”
周元佐沉着个脸,一把扯开碍事的纱帘,决心把胆大包天的王妃揪出来好好教训一顿。
陈柯许是喝多了燥意上头,在床上难受地扭来扭去,衣衫早就七零八落遮不住身子,还把一床被褥也绞出了花。
见自家王爷进来,陈柯已醉的不知看人脸色了,甚至还自顾自踢掉了勉强挂着的亵裤,一脸迷醉地爬起来扑抱了个满怀:“爷……”
周元佐哭笑不得,陈柯呼吸间的酒气打在他脸上,身子大半靠在他腰上,散发着暧昧至极的香气,像是桃花精修得了人身,盈盈盛开了他满怀。
罢罢罢,今天就顺着他一回,明儿清醒了再好好收拾他。周元佐如此想着,不再压抑身下逐渐抬头的欲望,手也不老实地摸上了陈柯熟悉又温热的躯体。
突然,陈柯头埋在他怀里似乎哽了一下,随后有些迷茫地抬起头。
“九爷……?九爷今天来了啊……”说着竟摇摇晃晃推开他跪坐起来,又跌进了柔软的锦被之间,半天才爬起来。
“九爷,九爷今天又要点哪个?江茶儿,燕歌儿,还是玉……玉琅琅?”说着说着,酒气蒸红的小脸上竟显出失魂落魄的神色来。
九爷——周元佐心中一紧。江茶儿前些年就遣出了楼不知所踪,玉琅琅嗓子倒了之后也无人问津,按理说与陈柯早无交集。
是醉得厉害,又想起了他以前去玉容阁与哥儿们厮混的日子了吗?
“不就是……嗝,叫床的声音好听吗,还不是本阁主教的……其实他们都、都害怕九爷,就因为九爷会打他们……”
“九爷怎么就不来打我呢!!!”
周元佐无比震惊地看着陈柯作西子捧心状吐露真言,一时竟无从应对。
“呜呜呜……嗝儿,我也想挨打……我也想勾引九爷……”
陈柯哭得情真意切,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还一边扒拉周元佐。
“你怎么就不看看我……非要我主动吗!”
“……你还同时叫三个……还叫双胞胎……”
“你为什么连叫玉琅琅两次!你从来没有连着叫过……同一个人……”
周元佐被陈柯不管不顾地乱锤了一气,醉鬼的力气还是挺大的,砸得他都肩膀生疼,也实在没法朝哭得满脸花的罪魁祸首发脾气,只能自认倒霉,勉勉强强抓住人的手扯下床头的丝带捆扎仔细,这才安生下来。
“不是连着叫了你一个人好几年了吗,王妃?”
陈柯双手被反绑住,勉强蠕动两下就觉得累了,于是刚才还惊天动地的哭叫骤然一静。他又不高兴了,哼哼唧唧地钻进九爷怀里。
“九爷……来打我呀……我比他们都、都好玩儿……”
陈柯是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弄醒的,准确地说,是被顶醒的。
感受到九爷的那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愈发灼热硬挺起来,饶是以他自诩放得开的做派,也不禁老脸一红。
这大清早的……岂不是要白日宣淫?难道九爷终于暴露淫贼本性了?
嘶,头好疼……宿醉的滋味翻了上来,陈柯难受的稍微一动。
两人私密之处交合甚紧,他稍一动,周元佐便也醒了。
眼看着自家王爷眼中一点点聚起凌厉锐芒,外厉内荏的陈柯顿觉腿软,忍不住瑟缩着往后动了一动。
周元佐冷冷一笑,人在自己怀里,还敢跑,反了他了!
陈柯腰上搭着周元佐的手,此时冷不防重重一揽,整个人重新被贯穿在完全挺立的阳物上,捅了个结实。
“呃……”这一下太狠,陈柯不由得低叫出声,随后又被周元佐牢牢禁锢着前后摆动腰臀,一下一下顶弄起来。
陈柯也就那一点点下意识的抵抗,惯会承欢的身子很快便放软腰柔顺配合着,仍旧被九爷透着凶狠的cao弄顶得臀肉乱颤,宿醉初醒本是眼眶干涩,此时倒被磨出了几分湿意。
“啊……爷怎么、怎么这么凶……一大早就欺负我……”陈柯双腿忍不住勾住九爷的腰际,腿间泥泞狼藉大敞,后穴随着肉刃抽插收缩着。可这点惯常的讨好一点作用也没有,周元佐就着力道将他扒下来,恶狠狠地掼在床上,“你还有脸说本王……凶?”
说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