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馆的天花板是白的,缀着无规则的黑点,和放坏的稀饭一样。
余蕴半眯着眼抬头看,这么想着。
程远俯在他锁骨处,吮出一处处红痕。手埋在胸前泳衣下动作。
余蕴差不多是挂在程远身上了。他的后脑勺抵着浮标,双臂环着程远的脖子。身体不时扭动,分不清在往后躲还是往上凑。
“一,二,三,四——”
“二,二,三,四——”
“……”
朝夕相处的同学们在岸上听着节拍做拉伸,余蕴却在水中扭动着身子颤抖。
程远的手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滑,轻抚他的小腹,指腹按在肚脐上暧昧地戳刺。然后继续向下,一手勾起腿间泳衣的边缘,另一手挤进泳衣,摸到了花穴。
余蕴挣扎的动作又大起来:“……别……别摸那里……”
程远竟真的停手了。
他把余蕴摁在怀里,然后扯着两腿间的泳衣,拉到绷紧,再猛地松开——泳衣立即回弹,狠狠抽在娇嫩的花穴上!
“唔!!”
余蕴发出一声悲鸣。他整个人弹起来,“哗”地溅起一大片水花。然而罪魁祸首紧紧锢着他,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吞下他的声音。
余蕴不知道自己发出了多大的动静。
岸上的人大着胆子往水池里看,只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
“……在勾引弟弟吗?这也太浪了……”有人小声说。
“什么娘养什么儿子嘛……”
岸上笑开来。
余蕴疼得满脸是泪。
又疼又麻,像是被鞭子抽打在最娇弱的地方。花穴迅速肿起来,火辣辣地发烫。
然而那只手又回到两腿间,若有若无地逗弄。在痛楚中,奇特的酸胀一跳一跳地袭击着余蕴的神经。
余蕴浑身发软,呜咽着求饶。
“不要了……我不要了……嗯!!”
摩擦突然加重,隔着泳衣反复剐蹭着那处不正常的凹陷。余蕴的喘息愈发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想拨开作怪的手,却被抓住双手压在肚子上,再无抵抗的可能。
程远扒开泳衣,覆手上去。抚过微微发抖的花穴,用力揉搓着,忽然一下子分开花唇,揪住凸起的小蒂揉捏起来。
“唔——”
一股黏腻的液体带着体温往外涌。
余蕴感受到背后紧贴的胸腔传来的震动。
程远低下头叼住他的耳垂轻扯。
“……这么喜欢?”
当然喜欢——两片花唇温驯地含着手指,甬道娇滴滴地吐着水。
修长的手指刺入温暖潮湿的穴口,摸索着往里探。柔软的甬道热情地缠上来,紧紧环住入侵者吮吸起来。
余蕴觉得自己好像一只水母,顺着洋流,任人摆布。他的手没了力气,环不住程远的脖子了。整个人往下掉,一下子坐在程远的手上。为非作歹的长指进得更深。
程远微微弯曲指节,将入口撑开一个小洞。
低于体温的池水倒灌进去,刺激得花穴剧烈抽搐。余蕴压不住声音也控制不住自己,哀叫着,高于体温的淫液喷涌而出。
程远心满意足,发现余蕴满脸是泪,嘴唇翕动着,一副视死如归的傻气样子。他忽然玩心大起,扔下余蕴自己上了岸。
他不知与班主任说了什么,然后离开了游泳馆。
余蕴没力气去猜程远的心思,就当是逃过一劫。他趴在浮标上恍惚,还没上岸加入人群,就听到了解散的哨声。
也好。
余蕴去一边的鞋架上找拖鞋,正遇上班主任。
他有些脸红,与班主任问好。
班主任极细微地点了头,然后抿了抿嘴,像是什么事难以启齿。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说了出来。
余蕴脸色惨白。
“你骚扰同学的事程远已经告诉我了。”
中年男人义正言辞。
“还请你不要在学校里发浪。”
“很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