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年轻时的齐山。

    如果齐山是正式的性爱从业者，在网站上应该有登记才对。

    网站的建设从设计到交互都很简陋，检索系统也不完善，看上去很久没有更新了。好在齐山属于性爱行业的最早一批人，顺藤摸瓜，季朗还真摸到了资料。

    小少爷托着腮，鼠标轻点放大，仔细盯着照片上的人看。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齐山。依旧是很大一只，但青涩未褪。剃的平头，不苟言笑，眼神有点儿凶，他对着镜头，薄唇抿成一条线。

    的确是，不像鸭子，像扛砖的，打架的。

    季朗往下翻了翻，看见了下一张照片漂亮屁股上刻着的“三级便器”烙印，照片下面是简要信息。

    阴茎长度：16cm

    勃起后长度：20cm

    虽然直观见过实物，但文字描述更加客观地让季朗有点嫉妒。

    季朗不穿鞋一米七五，人还瘦，和齐山真是比不来。不过，齐山的那里再大还不是被操。季朗这样一想就好多了。

    敏感度：极低

    敏感地带：无

    耐受度：极高

    主要职业：肉便器

    入职时间：xx年xx月

    自由状态：yy年yy月已被买下。

    备注：阳痿

    …………

    后面的信息量有点大，季朗眉头紧皱，看着那“已被买下”四个字说不出的刺眼。

    是谁买下？

    他只是凑巧晚了一步，齐山也仅仅是个随处可见、甚至处于行业鄙视链底端的肉便器；他没必要这么在意。

    ——可他就是很在意嘛。

    父母的愧疚心情把他惯出来了为人强势的脾气，从小到大他若是什么有想得到的东西，做好决定后他从不放手。所以这么多年了，他身边留不下什么朋友，季朗就是这样怀着自我主义孤独地活到现在。

    当然，这样的气质足以让受虐狂趋之若鹜。

    季朗拨通了电话。在这之前的仅仅三秒，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

    “顾乐乐——交给你个任务。”女人打了个哈欠，翘着二郎腿把玩着指甲。“这个任务简单：给你的齐叔叔全身上下都抹上亮晶晶的蜜油。”

    “您也太会差遣人啦。”直播已经结束，顾乐乐摘掉口罩，看着齐山身上密密匝匝的红色痕迹有些心疼。可恶，一切都是拜弹幕里那群没节操的人所赐。

    顾姐这种自来熟又喜欢麻烦人的性格，换做别人无疑是找抽，可惜人身上就是有一种天生的魅力，她说的话不自觉地让人信服。女人低头拉开抽屉，轻车熟路地找到一个小瓶子扔给乐乐。

    女人朗声说完，就站起来关上门走了。顾乐乐接过那瓶蜜油仔细看了看，唔，修复性质，还是进口的。估计价格不菲。

    齐山想把那瓶捞回去：“……您晚上没课吗？蜜油给我吧，这我自己都能涂。”

    “老师从小就告诉我，助人为乐是中华传统美德。”顾乐乐把蜜油挤在掌心，抬手一点一点地拍在齐山的脸上，严肃地说，“护肤这方面，我还是很有经验的。”

    “好好。”齐山无奈地闭上眼睛任他细嫩的手掌心在脸上揉来揉去，他解开浴袍的扣子，高大健壮的蜜色裸体暴露在狭窄空间里。顾乐乐的掌心沿着脸庞，一路划到充满男性阳刚气息的喉结和锁骨。他的内心保持正直，但做的事却是完全和正直不沾边的……色情。

    两只手拖住齐山富有弹性的胸肌时，就好像是猥亵。

    这样的事情干多了，齐山倒是完全迟钝地察觉不到任何异样，他配合地挺胸迎上手掌。顾乐乐能感受到，原本因为寒冷挺立的红肿乳粒在自己温暖掌心的包裹下软了下去，这种奇妙的体验还是第一次，他没敢在这个部位过于停留，草草的掠过移到了下腹。

    室内暖色的灯光仿佛使空气流速也变缓了，也恰如其分地掩盖了顾乐乐慢慢烫起来的脸。

    好羞耻！！！

    大厅里的人似乎都习以为常，毫不避讳，顾乐乐现在甚至能想象到那些人投过来的目光，他在这里像一个异类。他从没这么想念过他的纯情小保姆徐英杰。

    ——护肤、和给别人护肤是不一样的。人千万不能在未尝试过的事上过分自信。

    顾乐乐挤出一点蜜油，抹在齐山胯下垂落的巨物上。这里是重灾区，齐山的性器可怜兮兮无精打采的萎着，上边有绳索绑后留下的深印。顾乐乐注意到齐山阴茎根部两侧有毁损性的细小创伤，只是他不知道那是阴茎穿环的地方。齐山身上穿过环的地方很多。

    而顾乐乐很干净。像个普通人那样干干净净。他没有胎记。顾乐乐出生就差像贾宝玉那样衔着玉了。

    青年认认真真地用双手极尽温柔地将蜜油涂抹上去，指缝间一举一动都像给自个儿脸蛋敷面膜，他慢吞吞按摩着。

    齐山忍不住舒服地长叹一声。这一举动对于压根不伺候人的顾乐乐来说是一种鼓励。

    顾乐乐最后摸了一把齐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