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是商家送给欧阳氏的质子。
他常常觉得,在当今社会,搞这一套老封建玩意,那些家长老东西真是疯了。
最好哪一天被冲进的执法者宣布,流年形式上的过继手续没有法律效应,让他自由,让他回家见母亲。
欧阳家从来没把他当做儿子,流年只是手段下作的手下败将送来表示臣服以及乞求免于破产的礼物,他唯一的优点,就是遗传自风华绝代母亲的容颜。
所以欧阳家少爷的青春时代是学习商业,学乐理乐器,往来各国游学,社交,掌握上流社会掌控民众的法则,他的十六岁是作为少爷们积累性经验的道具。
欧阳家有两个少爷,大少爷十九岁,二少爷十七岁,在他们面前,比他们年幼的流年是一个不要钱的家妓。
哪个前半生过着少爷日子,心高气傲的少年可以忍受这样的落差?
流年是被自己的大伯父绑着押进欧阳家,大伯父告诉流年,为了他,他的母亲得了忧郁症,他可以寻死觅活,重度抑郁的母亲必然会受不了自杀跟去。
提流年当质子的始作俑者是欧阳家大少爷,欧阳耀在聚会中见过玩的很开的流年,打赌输了,和聚会里比他大好几岁的漂亮姐姐舌吻,熟门熟路,即使音乐很吵,欧阳从叫他下体发热的激烈画面中,似乎听到舌头交缠发出的水声,流年红润的嘴唇色情嘬吻的声响。
其实流年的性经验仅限于此了,父亲早亡,母亲自然对宝贝儿子管的严,流年像许多男孩一样喜欢装成熟,真正的他,还没有正经交过女朋友,床上经验为零,这一点,直到流年进入欧阳家后,欧阳耀才发现。
没有人被碰过当然更好,至于性感还是清纯,各有各的好。
流年刚进来,让作风狠厉的年轻大少爷很是收了骨头。
避开了长辈,欧阳耀指使打手把当天到的流年带进了主屋距离几百米的偏楼,那里是欧阳耀躲清静做事的地方,现在就成了他躲清静调教新来‘弟弟’的地方。
打手压着察觉到危险但已为时过晚的流年,把他的衣服全都剥了,流年愤怒又羞耻,脸涨的通红,他修长的身体白的发光,无关无主人的脸色,这具身体本身太过美丽,美的勾人。
“打,”欧阳耀的心却冷硬,不把尖刺拔了,再漂亮享用起来也会扎痛自己。
现在欧阳是主,流年是客,是阶下囚,为了让主人舒服一点,流年活该受罪。
流年赤身裸体被压在冰凉的地板上,三个成年壮汉把他压得动弹不得,第四个人在他身后挥舞戒尺。
在商家没了父亲的流年,没有靠山,常被本家孩子言语欺负,疏离挤兑,但从没挨过打,母亲虽然严厉,对唯一的儿子其实宝贝的紧,从来舍不得打,流年从小也懂事孝顺。
欧阳宅邸,这是流年第一次挨打。
戒尺打在臀部,发出啪的声响,头皮发麻的疼痛让流年的身体剧烈的弹动一下,又被死死的按在地上,不得不承受后来的责打。
啪啪啪啪
戒尺没有断的往光洁的臀部上砸,尺面压下,瞬间打塌一大块软弹的臀肉,激起一阵小波浪,将疼痛就这么绵延开去,留下一道道红色肿痕。
起先因为受辱,流年犟着硬抗着,等着二十几下过去,两个臀部几乎都被照顾到,红彤彤肿了起来,他也快撑不下去了,眼泪早就疼了出来,可嘴上没闲着,从头到底问候着欧阳耀祖宗。
欧阳耀也不恼,觉得他有趣,生机勃勃,否则他准备的见面礼就有点无趣了。
戒尺被拿走,流年歇了口气,以为这场就过了。
“打缝,”欧阳耀又下令。
流年根本没听懂这个词,但心里一紧,他觉得打哪里他都吃不消了。
粗糙的手掌抓住两瓣伤痕累累揍得粉嫩的臀,疼的流年一激灵,接着用力往两边拉,拉的他觉得屁眼都要撕开了。
一个糟糕至极的想法在他脑中炸开了。
“不,不要!”
他还是怕的出声了。
但没用,这惊呼还惹的欧阳耀笑了。
他喝着热茶,饶有兴致的看着模样可爱被强迫露出的小穴,看着那儿因寒冷,恐惧轻微的瑟缩,接着,随着风声,它被鞭子抽的凹了进去。
流年尖叫了起来。
可是欧阳耀想听的不是他刺耳的叫声。
“好疼,好疼,别打了!”
求饶没有用,屋子里的打手只听那个冷面冷心的年轻大少爷。
第二下叠在第一下上面,因为少爷的指令,就是打那条狭窄的缝隙。
这一下直接抽破了皮,太疼了,疼的流年连叫的叫不出,嘶哑的从咽喉挤出的声音,像只猫在叫。,
他亡命的挣扎,无奈力量悬殊,他的不愿服从,在外人看来,就是扭动腰和臀,还把软嫩的臀肉颤的色情。
头被压的顶住木地板的流年,满身是汗,他绝望的想,这里是个地狱。
鞭子停下前,流年想到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