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侧耳去听,认为他造出的动静着实大了些。他除下师母的腰带叠放在一边,手伸进那件衣服里,按在他藏起来的一段细腰上,示意别慌着乱动。他的手比别人凉,对于这具火热风骚的身体无异于上等春药。师母的乳房没有乱飞了;他用腰去蹭他冷冰冰的手心,胸脯被耸得轻微颤动,使铃铛发出悦耳的、秩序井然的乐音。
无论他的奶房多么渴望爱抚,弟子都不打算在上面另做文章。他的手沿着腰肢,分开遮住它的、尚且代表羞耻心的衣服。雪白的腰上有各色痕迹,或许是竹条、荆条、细鞭打出来的。关于这煽情的一幕,弟子也无甚在意。
伤痕一直舒展下去,来到师母被白布兜着裆和屁股。看到这里,诸位理应发现了这具身体美丽的秘密,当然这在附近的老爷们那里已经算不得秘密了。师母的下体拥有一整套男性淫具,因而白布被不正常地顶起,从两边因此展现出的空隙或许还能窥见一点其下的风光。但此时没必要心急窥探。这个淫荡的双人不久便会自行解开仅剩的遮羞布,诉说他异样的下体今日还不曾获得彻彻底底的疼爱。
弟子并没在室内让他这么干。他拉着那根红线,把他牵出屋子,在回廊下替师母解开拉扯着乳头的结。大弟子抬头看了一眼,抵在足跟上的屁股难耐地让了一寸。师父面露不许。
那边弟子已和师母来到了浴池。双人褪下白布,里面的景象颇有点可怜,但瞧着他不安分地抚慰自己渗血奶头的场面,又会觉得这全是他咎由自取。取下的白布上黄黄白白,甚至有深色的秽物。弟子照例先把它叠起来,问道:“您吃了东西?”师母可怜道:“不吃一点的话,我是撑不到回家的呀”弟子昳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常人该有的同情。“算了。”他道,转去察看吊在阳具上的木牌。木牌上绘了笔牡丹狮子,从其间的孔洞中穿过一根细细的、表面粗糙的麻绳。麻绳很长,将师母的淫器勒得黑紫,束缚在浅色麻绳编成的漂亮图案里。这根淫器先前因乏力略显绵软,被他盯着看,颤巍巍地昂起了头,其结果是被细绳约束得更紧。木牌上写了几个雅正的正字。
“二十四。”弟子道。他仅仅这样陈述,师母却发着抖,趁着发抖低下身子,妄想他看在他可怜的份上稍微弄一弄他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