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师父无虞是一位美男子。修长的颈部落在十分得体的领口中,头发半长不短,微微卷曲。两名弟子跪坐在他的左手边,正绘制屏风。二弟子脚边蜷着一只体型不太优美的胖猫。
忽然铃铛作响,由远及近,大概是门扉处悬挂的金铃率先被拨动,牵动了串在同一根红线上的廊檐下的那些。过了一会,师母及最年轻的一名弟子进入兰室。他们在这日天色尚早的时候即动身前往城中收取供养津,直到这刻才回来。天气很冷,师母却微微发着汗;刚进来的弟子瘫软在榻上,轻轻地、小狗儿似地喘气。
师父看过屏风的进度,对二弟子说道:“去照顾师母罢。”二弟子不紧不慢地为这道工序添上最后一笔,走到师母跟前替他解开交叠的衣领。师母深绯色的衣服被褪到乳房以下,乳头比衣服还要红和熟烂,显然经过一番和煦的款待。弟子漫不经心地拨动这对乳头,用指尖抚平上面的褶皱和咬痕。这些当然仅靠抚摸是弄不平整的,但他神情逐渐变得专注,低头做这个的时候,一副天生的红唇与师母的视线平齐。
这名弟子的美貌世所罕见。师母被这张脸孔幽幽地撩动了春情。他小声叫:“朔月、朔月。”掐住自己的奶头想要送去给他。不大的乳房一时给拉长了,弟子的指甲却抵住被剥开的乳孔;小半指长的淫具重新被按进它连着的那团肉里,引得它的主人细声尖叫。
“您知道,我不用嘴的。”他道,起身拉开屋室的门走了出去。师母急煎煎地渴求着疼爱,猛一被他丢下,心也凉,乳孔也凉。廊上金铃乍响;弟子牵着一根红线回到室内。师母面上一红,晓得他不是故意丢下自己了——不,没准就是故意的呢?于是他的脸更红了,有些含情地看他用红线系住想送都送不出去的那对东西。他的乳头上本有伤在,红线虽细,却意外地紧实不断,不知是怎么捻出来的,细韧的红线就这么勒进了伤处:“哎,哎哟”无需搧他的乳根,使那奶房上下翻飞,单凭他自娱,便惹得响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