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婚礼上第一次见到的小楚颜,低垂脑袋,紧靠在穿着婚纱的美丽母亲身边,但他唯一的依靠显然已经忘了他,她笑的那么幸福。
小男孩孤独在站在人群里,那副委屈而忍耐的样子,让十二岁的文霆心里痒痒的。
得到的时候,楚颜十七岁,正在蹿个子,文霆觉得自己这个买一送一来的弟弟长的有点太高了,尽管楚颜光滑的皮肤,长长的眼梢,高但没有锋利棱角的鼻梁,微微有些肉感的粉色嘴唇,很附和自己的喜好。
抱着一个比自己只矮十公分的男孩子,总还是不太满意。
然而,在做下义无反顾的决定后,这个高一男孩,畏畏缩缩站在他跟前,拖延症一样的脱下自己身上最后一条白色的内裤。
文霆笑了。
那时他还不知道楚颜下体的秘密,尽管如此,那消瘦的,强装勇敢而挺的笔直的腰板,纤细的腰部,翘起的臀部,粉红色的性器,以及比日常衣服遮盖的地方更白的皮肤,打消了文霆所有的不满。
由于羞涩和紧张——那种紧张只有日后剥开他下体的花蕾才能深刻理解——楚颜低下头咬着嘴唇,白色的皮肤微微泛出粉色的美好。
文霆冷硬的神经第一次变得柔软,那是鞭子那样可以伤人叫人疼痛的柔软。
那份白里透红的脆弱美丽,仍然存在于现在的楚颜身上,十七岁的青涩和二十岁的美丽,十七岁的害怕和二十岁的恐惧,层层叠叠在一起,融和成文霆更心仪的游戏对象。
听从文霆恶趣味的命令,楚颜以小孩换尿片的姿势,背靠着床,双手扣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向外拉扯,将自己微微发肿的阴部没有一点遮盖的暴露在床边的魔鬼眼前。
楚颜是紧张和害怕的,令文霆觉得有趣的是,即使全身都弥漫着退缩和恐惧的弱者气息,他这个名义上的弟弟,只要下了牺牲自己的决定,就没准备要反悔。
文霆站在床边,脱下了手套,抚摸着那两片肿胀发红的,注定今晚要坏掉的软肉,比起羞辱性质的橡胶手套,他更想自己触摸。
这种行刑前的安静,令楚颜的掌心冒出冷汗。
这时,文霆的左手压在他的胸口,右手举起。
楚颜眼见厄运将至,但无力改变什么,被动收紧了全身的肌肉,无所遁形的姿势和紧绷的身体只能加重即将到来的疼痛。
第一掌就击碎了楚颜的心里防线。
文霆下了五分的力,对于花穴来说,已经如同刽子手的刀。
掌心重重陷入软绵的肉中,几乎要把那朵花微微开合的花瓣打的凋零,阴唇向内塌去,挤压的强大重力从一个细胞崩塌式的传递到另一个细胞,冲击着楚颜的整个下身,那巨大的力,仿佛突破了楚颜的皮肉,直接重击了阴道,并通过这条幽秘而脆弱的捷径,直达最深处。
如同掌心扇打在埋藏于身体最内部,那个从未被外人触摸过的子宫,它蜷缩在角落里,罹患抑郁的残疾小孩一样,卑微而缺少存在感活着,突然遭受猛烈的惩罚。
文霆没有堵住楚颜的嘴,相反他喜欢在隔音良好的房间听到楚颜的声音,各种情绪和音量,呻吟或者惨呼,虽有偏好都叫他愉悦。
但他什么也没听到。
过于剧烈的击打,令以羞耻姿势承受的楚颜,被电流刺激到般的上下弹动,他喊不出声,指尖抠进了大腿里。
他疼的想满地打滚,现实里却被那只有力的撑在胸口的手,按在床上生生承受。
几秒钟后,在他终于找回自己声音的时候,文霆已经又举起了手——
同样的力量,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残忍,他狠厉的击打了下去,仿佛手下的肉体只属于一个从农场买下的畜生。
花穴在接连两次痛不欲生的冲击之下,剧烈的抽搐着,因为重击的疼痛刺激生生痉挛起来。
“不,不,荷荷,不,”楚颜喘的急促而混乱,在喘息中吞掉了自己要叫喊出的求救,他什么也讲不出来。
在扇穴的疼痛,和下体痉挛的神经痛之下,楚颜放弃了语言,大声哭泣。
主人崩溃了,身体也诚实的缴械投降,那略显干涩的,由微微开合,变得肿胀而呈现开放姿势的花穴,慢慢涌出了盲目自救的,可怜的汁水。
文霆眼前的人与十七岁的楚颜重合起来。
少年在被发现隐秘后焦虑而恐惧,他挣扎着,又不得不承受文霆对他下体的玩弄,从来不敢也不想被触碰的地方在别人的手指和色情的玩具下被摩擦,被捅开,毫无快感,只有疼痛。
惊弓之鸟的眼中,除了害怕还有不理解,他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连同他幼稚的,未成熟的性具一样,无法理解文霆的行为。
第一次对花穴的开发,甚至让文霆感觉挫败,那朵花仿佛未到花期而不愿开放,手指磋磨的蕾心已经肿大充血,甚至道具上也沾上了血丝,却依然无法令那儿情动,那朵花干涩而憔悴,仿佛再用力的折磨一点,就会在开花前凋谢。
耐心到了极限的文霆,举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