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二十九年,岐国的国君襄王暴病身亡,继皇后蚕归扶才出世的襄王次子容殷继位,国号绥元。
绥元元年,蚕归垂帘,把持朝政,为压制文武百官异议,又特立林赊为圣上亚父辅政。
林赊岐国林氏一族大公子,年少时,曾为襄王长子容厌的太傅,在容厌被派去雍国做质子前,一直替先皇后教授嫡长子容厌经纶儒学。
后绥元元年五月,本在雍国做质子,却因意外失踪多年的长子容厌兵临岐国国都奉天城城下。
次日大军压城,继皇后将圣上亚父召入政殿,将次子容殷托付于其。
此时长子容厌于皇宫内,斩杀继后。欲杀次子容殷,被太傅林赊拦下。长子容厌盛怒,囚太傅于继皇后旧殿长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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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奉天长生殿内。
九天的凤凰翔于穹顶之上,斗拱百花都向着那将翱翔着的凤与凰。凰是仰首状,似有靡靡之音唤于那凤,又似摇尾乞欢之景。
“嗯唔”
大殿内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传来。正殿内的凤椅上,一男子赤身光裸地捆绑着。他手脚被大大拉开,双目紧闭着,眉头紧锁这,似乎是羞于这种状况,脑袋因身体上受到的刺激不停向后仰着,脚趾也蜷缩在了一处。
明黄袍子的男人将一旁调教娘才续好了催情香的香炉接来,放在了凤椅边上,蹲下身来,抬手手去不停套弄着那男子的玉茎,看着那玉茎又在自己手里胀大了几分,勾唇笑来,问道:“老师,还难受吗?”
“嗯容厌,放过我啊、唔。”一声呻吟从他嘴边泄来,须臾他便紧咬住唇压抑住了。催情香袅袅,萦绕在那男子的鼻尖,他心下顿觉空虚,可下面又异常地胀来,他的手握成了拳,挣扎了两下,却完全挣脱不开
那点反抗的气力一泄,身上反而更失力。偏那叫容厌的人很懂他的心思,不仅不替他解绑,反而在一直替他抚慰着那精神的玉茎。容厌的手指特意刮了刮铃口:“放过您?可我记得您前几日在殿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您当时是怎么说的?”容厌的手蓦地在林赊眼神迷离的时候,堵在了铃口,还坏心眼地按了按,让林赊的身子都跟着抖了抖,林赊眼泪跟着就淌了下来,下面出不去的欲望根本就要了他的命,他哪还有工夫想容厌的话。
容厌的另一只手往林赊的囊袋上摸去,他不停地抚慰着林赊的两个满满当当的囊袋,他这个动作和着那催情香的加持,让林赊的囊袋又鼓了一点,林赊难耐地扭动着,那憋着不能射的快感让他抖动着红了眼,他想他可能快坏了。
“我记得您当时说,别杀我那好弟弟,让您做什么都可以?您现在想反悔?”容厌在林赊囊袋下肆意妄为的手慢慢探向了他的股缝间,他的一根手指慢慢地压着那穴口滑进穴里。
林赊猛地摇头道:“不、不”
“不什么?不要孤这么做,还是想反悔了?”
容厌这一声刚问完,手指就往穴里探深了一点,林赊仍旧喘着粗气摇着头。容厌抬头看去,他那模样恰似林花春红才谢去,楚楚动人得紧。
容厌没了耐心,探了第二根手指入穴,就寻着那个能让林赊获得快乐的地方。林赊的小穴因为前面被压在巅峰下,而不停地瑟缩着,容厌勾了笑,摸索到了那个微凸的点。他屈指向着那处撞了撞。
“啊啊啊——”
林赊因为他的动作,全身酥麻起来,脑子里被一种莫名的滋味填满,他没咬住的唇瞬间张开来,呻吟出声。与此同时偏殿传来了一声声婴儿的啼哭。
“哇——”
这一声啼哭倒给了沉沦下去的林赊一当头棒喝,他的眼神清明了几分,咬紧了唇关。容厌显然不满这事,他的手指又添了一根来,猛然撞向了让林赊反应尤甚的点。而后不给林赊适应的机会,直接抽了手,解了腰带,露出自己尺寸不算小的龙根对上林赊的小穴。
显然的是,林赊这三十年从来没用来感受过性事的后穴经过这三四天的调教,仍然吃不下容厌这还没完全胀大的龙根。容厌却强硬地插了进去。
“唔,唔”林赊的眉头皱紧了去,后面的异物感太重,他不自禁地排斥着。容厌放开了堵住他前端的手,一边抚慰着他的前端,一边打着林赊的屁股。
后穴的太过紧致让容厌也并不好过,他本想缓缓地动一动让林赊慢慢适应,偏那婴儿声一直不曾停下来。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往林赊的手指上看去,当他看到了林赊手指上坑坑洼洼的伤口,和腕上缠着的纱布,眼里的怒火骤生来。
容厌蓦地想起来自己是为何会让人将他绑在这凤椅上,也全是怪他这个好弟弟。
他猛然抽插起来,让林赊疼得嘴唇都咬青了。林赊哆哆嗦嗦地吐出了一个“疼”字。
“很疼?比您给他割腕喂血还疼?”容厌的眸光一暗,一个挺身,将龙根往深处撞去,只差囊袋被留在穴口外,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林赊。龙根在肠道里摩挲着,一下猛得撞向了深处的点,让林赊的脚趾瞬间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