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攻入其中,奸淫起了他尚且青涩的娇嫩宫肉。
“哈啊……骚逼被大鸡巴插穿了……好棒哦哦……”沈嘉玉忍不住扭动着屁股浪叫起来,“爽死了……啊……好舒服……大鸡巴哥哥好厉害插得好深……骚逼里满满的……呜呜……又酸又涨……骚子宫都要被插烂了……”
“小骚货……真会吸……水这么多……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操过下面这个小嫩逼……”
“嗯嗯……没有……骚逼只被陆少cao过……啊……好深……骚逼被大鸡巴cao得好爽……要死了……呜呜呜……”
“只被陆少操过?那怎么这么骚?”
“呜呜……是天生的……小骚逼天生水多……啊……太深了……大鸡巴哥哥轻一点……骚逼要被插烂了……”
“还说不是骚货……这么骚……啊……真紧……又会吸……嗯……陆少从哪儿找来的你……唔……”
“啊……不要了……骚子宫好涨……嗯嗯……大鸡巴捣进来了……哦……好棒……要去了……呜呜……爽死了……骚货爽死了……”
“哪里是骚货……你就是骚母狗……哈!只会撅着屁股让男人操的母狗!唔……”
“哈啊……嗯嗯……我是骚母狗……啊……撅着屁股求男人cao的小母狗……求求大鸡巴哥哥把精液射进来吧……骚子宫想吃男人的精液……呜呜呜……把小母狗的子宫都射满……让小母狗怀孕……继续给大鸡巴哥哥cao……”
男人爆发出一声低吼,十指狠狠抓住沈嘉玉屁股上的两团白肉,鸡巴凶恶地在滑腻湿红的嫩逼里疯狂进出。逼口被粗长的肉棒蛮横地撑开抽插,带出鲜红抽搐的靡艳媚肉,将整个肉道插得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淫荡声响。精水四射飞溅在洗手台的四周,又从嫩红的逼口里滴滴答答地坠在地上。沈嘉玉大岔着腿,屁股高抬,被身后的鸡巴给捅得东倒西歪。白嫩的腿上全是从骚逼里淋漓留下的黏滑浊液,顺着腿部蜿蜒流淌,连脚背上都沾染了些许混掺着淫水的白精。
他哆哆嗦嗦地趴在洗手台上,胸前两颗骚奶子被汹涌猛烈的快感给激得隐隐发胀,鲜红的奶头贴着冰冷石面,竟让他升起了一股奇妙的瘙痒感。他浑身酸软地玩弄着自己高耸红肿的两个奶头,嫩逼夹紧了不断贯穿捣弄的粗长鸡巴。男人扶着他光滑莹润的白皙小腰,鸡巴重重挺插入腔,囊袋啪啪地打在淫水泛滥的肥沃肉花上,把沈嘉玉的白嫩屁股撞得一片红痕。
高跟鞋胡乱地踩在地板上的污浊精水上,沈嘉玉几乎要被男人的鸡巴给干得软烂成一滩春水。衣裙被退至腰间,只余下肚子的一块犹有些布料遮挡掩盖,被彻底cao开的骚逼疯狂抽搐着绞紧了不断进出的肉棒。他忽地发出一声又淫又媚的绵长尖叫,蹭动着死死抓紧了洗手台的边缘地方。两只骚奶被压在身下,泛开一圈嫩白的肉浪。
“呜呜……到了……到了……啊啊啊……要去了……爽死了……大鸡巴哥哥好棒……哦哦哦……”
男人被他不断收缩痉挛的嫩逼夹得浑身巨麻,重喘一声,深深压进紧窄肉道之中,将沈嘉玉插得尖叫不已。龟头破开半闭的嫩滑宫口,将小半肉棒送到紧窄的子宫之中。旋即囊袋抽动,低吼一声,将灼热阳精喷发在了沈嘉玉的体内。
小小子宫被动地接受着男人宛如机关枪一般喷薄而出的稠密精水,一道接着一道,竟将肉红宫壁给生生盖上了一层白浆。沈嘉玉浑身酥软地趴在洗手台上,双眼被男人干得翻白,口水肆无忌惮地从嘴角流下。他的身体小幅度地抽搐着,肚子被男人射得竟微微隆起了些许。
男人喘着气从他的肉逼里退出来,放开了他,将满是污迹的软鸡巴随便地擦了擦,复又穿好了裤子。沈嘉玉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瘫软在地板上的精水里,细细地喘气。肉逼一吞一吐地流淌出几滴浑浊发白的黏稠淫汁,湿淋淋地挂垂在肥腻红肿的肉花上,紧贴着地板上的污水,缓慢吞吐。
过了好久,沈嘉玉才从方才那爽到了极致的高潮中渐渐缓过神来。
男人拿鞋尖碾了碾他还在抽搐着的肉逼,轻笑一声,道:“谢谢款待。”
话罢,竟管也不管仍在失神中的沈嘉玉,便这么直接转身走了。
沈嘉玉坐在地板上,几乎被刚刚两场激烈的性事给cao散了骨架。只是他不敢在这个洗手间再过多停留,生怕过一阵便又来个不认识的男人把自己强奸了。陆畅脾气很差,若是知道自己的玩物被别的男人给cao过逼,一定会大发雷霆。况且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再让陆畅多等他,陆畅的脸色绝不会好看的。
他颤着双腿从地上爬起来,从隔间里抽出许多纸来,拼命地擦拭着腿间污浊淫水。只是刚刚那两次射精都是射在了他子宫里面的,如今宫口没了粗长鸡巴的顶弄,早已闭得只剩下一丝肉缝,便是沈嘉玉想弄出来,也无可奈何。可陆畅和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又稠又多,总是会沿着被干开的宫口一点点地流淌下来。黏稠精液湿漉漉地淌过娇嫩敏感的肉道,亦是让其中自动分泌出的淫液变得愈发的汹涌。
沈嘉玉在不停淌着水的逼口,用纸巾擦了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