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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洪禹哥先进去吧?」那个万恶的负担说。松手脱了鞋整齐的摆在陈洪禹鞋子的旁边随後朝我家走过来,他弹出那个修长的食指,指着刚被我推开的小缝暗示着我让他进去,他微微的抬头面带似笑非笑的微笑问我:「张先生也想多多了解我吧?」

    「进来吧。」我无奈地答到。陈威禹对我的敌意我感觉得到,但基於陈洪禹的面子上又不得拒绝的臭小鬼,更何况陈洪禹这个人还站在附近。我把整扇门推开,用那只拿着钥匙的手扶着墙,把左脚踏在右脚後跟试着不弯腰把双脚上的鞋子都脱掉。在我语毕後陈威禹很乖巧的进屋,cha着手答覆了他哥哥对他不要给我添麻烦的要求後,不进屋的看着我。

    「不用请我进去了,我只想跟你说一句话。」大概是陈洪禹以为我跟他弟弟会聊很久,所以在接到这个臭小鬼的答覆後他轻轻的带上门。陈威禹则是听见他哥哥带上门後的声音不悦的看着我脱鞋,不等我进屋就向我威胁说:「洪禹哥是我的,你不要用那种恶心的表情看他。」

    「洪禹哥是我的」陈威禹说,他并没有重复这句话但这句已经在我的脑海里来回拨放的好几回。在最後一次的播放,我把重点放在他因为激动使音调上扬的那三个字「是我的」。我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是洪禹哥是我的哥哥而是洪禹哥是我的。或许是他年纪的关系,身为人生失败组的我头一次有这种不能输给他的想法。不能输是基於自己年纪的面子上,那不想输呢?因为对陈洪禹的好感?

    在他语毕後,他没礼貌的撞了我的肩膀,敲着隔壁的门让陈洪禹让他进门。那个臭小鬼到底哪里可ai了?我不懂!而在这一天之後,陈威禹总是很准时的在八点的时候在他哥哥家报到,也跟我同时间进屋。八点似乎是大家公认最佳练乐器的时间,从那一天被小我整整一轮的陈威禹威胁後隔壁的墙总是准时地传出一阵一阵的钢琴声,时而优美时、而轻快,不同於陈洪禹柔美的小号,他弟弟的钢琴声如同他的威胁,强而有力,完全没有可挑剔之处的完美却令我凡感。

    陈威禹的那句话也让我的有了新的烦恼,我对陈洪禹的好感有表现得那麽明显?

    张家的家规其中一点是做人要知足,而我妈妈则是在所有的家规里特别重视这一点,因为这一点导致我对於很多事情并没有很大的慾望。例如说小时候跟着学校一起去校外教学,看着同学们吃着零食当午餐而我却跟他们不一样吃着妈妈为自己准备的便当,那时的我并不会羡慕朋友们都可以吃自己喜欢吃的零食,则是一脸满足的吃着妈妈为自己准备那些我也很喜欢的菜se,觉得自己能吃到妈妈用心准备的东西也是幸福的。

    知足这个理论不只套用在小时候出游的便当,当然还有我的ai情观上。可能是因为加上自己胆小的关系,所以活到这三十五年来我从来没有跟nv生告白过,不过nv朋友倒是交过几个。提出交往的是她们、当然,提出分手的也是她们。理由则是因为我给她们的感觉似乎是不怎麽喜欢她们,应该说对她们并没有任何的「慾望」。她们的慾望并不是指sese的地方,呃、或许有吧,总之,从以前到现在我都是属於被动的那一方。因为对於感情,我觉得对方能喜欢上自己或是愿意跟自己交往、不嫌弃我,我就很满足了。

    「小恩你从来没有牵过我的手、主动亲我或着是主动约我出去,你真是在跟我交往吗?」诸如此类的句子总是nv生跟我分手时会出现的话。不是自己不喜欢她们,也不是他们不优秀,更也不是自己对於别人的碰触感到反感,而是自己的知足导致自己感情交往以上的行为很没有慾望。那些nv孩们都符合自己想交往的条件,都很有气质也很可ai,更何况长相也不差,或许是因为她们的优秀让自己有了「这跟这种nv生交往是自己的福气要知足」之类的想法,很怕自己做了什麽事情会让她们讨厌但其实什麽都不做她们才会更烦感。

    换而言之,我是一个很纯情的人。这样形容自己连我的脚趾都觉得很不好意思了,但,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别的适当的词来形容自己。不过最近我这个非常遵守家规的纯情男子不但对某个人起了邪念也违反了家规。

    对於自己与陈洪禹的关系的进步我一点都不知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可以跟他更亲近一点,而不是只是单纯住在隔壁的上班族大哥哥。有这个想法或许是因为陈威禹小弟弟的一句挑衅让我有种不能输给他的慾望,这个慾望包含了让自己跟他的哥哥陈洪禹的关系更进一步。我想更了解陈洪禹这个人,他喜欢什麽、平常除了练乐器以外还会做什麽活动,当然,还有他的过去,为什麽一个落榜可以让他放弃一切?

    自从自己心里有想跟陈洪禹好上的念头之後,只要一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袜子脱掉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铝罐包装的啤酒,走到yan台然後靠着yan台上的栏杆,虽然说故意把自己的视线放在夜晚的星空上但自己管不住的余光却总是不断地飘向一直有钢琴声传来的隔壁yan台。可能是因为陈威禹在家的关系,在上次在yan台与陈洪禹聊天之後我从来没有看过他在yan台上出没。他刻意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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