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宝这几天都在自己院子里,没有去黎温那儿上课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她自己腰疼得厉害,腰受伤后又被他按在门上狂操。现在她的腰更痛了。
她养了几天伤,冬季已经过去,春寒料峭,春光灿烂,她穿了春衫拿着笛子去游湖,她让小七去找买点油饼,自己坐了船。春景很美,陈幺宝抽出笛子吹了一首孤灯伴佳人,岸边有人在喊,“小娘子吹得真好,再来一首。”
装逼成功,陈幺宝决定再吹一首,这次吹的西湖美景。她撸起袖子,脚踩在船舷上。笛声悠扬悦耳,中气十足。
“你小心一点,别掉湖里了。”
陈幺宝回头,黎温站在不远处的另外一条船上,“你......你怎么在这儿?”天天躲着他,还是被他找着了。
“小七说你在这里游玩。”他扬了扬手里的油饼。
陈幺宝仰头叹气,居然被小七出卖了。黎温驾船过来,他让陈幺宝的船夫和他的船夫回去了。辽阔的湖面,一叶轻舟,只有陈幺宝和黎温二人。
“不知道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你就这么不想见我?”黎温站在她身后,他穿了灰白色的长衫,青色披风,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典雅。
跟他比起来,陈幺宝就是土鸡,他是凤凰。
陈幺宝把衣袖放下来,别开眼睛不敢看他,心虚道:“哪有躲着你?我腰受伤了,这几天休息呢。”
“那你为什么一直站在船头不肯过来呢?”
陈幺宝垂下眼眸从船头走到他身边,黎温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在怪我那天强迫了你,是不是?”
陈幺宝垂首,摇了摇头。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你若不愿意或是我让你觉得为难,我可以离开京城,以后都不会再见你。”陈幺宝抬头望他,他目光温柔,若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她内心开始难过不舍。“你要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或许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留下来。”
她伸手拉住他的手,闷闷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叫你什么了。”
黎温搂住她的肩膀坐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叫我名字吧,你以前叫我爹,听着怪别扭的。”
陈幺宝抬头看他,“你还走吗?”
他拥住她的肩膀,下巴抵在她的额头,“本来打算走的,现在不想走了。”
她和他的暗自较劲,一场还没闹起来的别扭在他主动来找她后,和好了。
陈幺宝抬起头亲吻他的下巴,“你见过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会看上我?”
黎温埋头将唇印在她的嘴唇上,“你以为我是一时兴起,我其实是蓄谋已久,那天在舞台上、在马车里,是我主动引诱你的。”
陈幺宝瞪大眼睛,“你......你好坏啊。”她以为她干了坏事,冒犯了长辈。这不过是大灰狼对着小白兔摇尾巴。陈幺宝欲哭无泪,这样一个大美男刻意勾引她,她也招架不住啊。
黎温亲吻她的脸颊,眼眉,“你不肯收我做你的夫郎,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做你的情人了。”他把她胸前的衣襟解开,手掌按上她洁白的酥胸,嘴唇在上面嘬吸。
他舌头含了她的乳珠,舌头在乳晕上打转,牙齿偶尔轻咬她的乳珠,另外一只手按压她精致浑圆的胸,陈幺宝软倒在他怀里,身子轻颤,高耸的双峰也跟着颤动,她娇喘吁吁,“不要......不要那里......”他的技术太好,抗拒的话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想要从这磨人的欢愉中挣脱出来,又想挺起双峰迎合他。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下腹贴着他的小腹,她在他身下毫无还手之力。
下身淅淅沥沥,潮水一般的蜜液把薄薄的春衫打湿了,她在他怀里扭成一团,腿心蹭磨他的大腿。
他灵活的舌尖在她敏感顶端打着旋儿,紧实的胳膊搂住她的腰肢,春衫半露,下身的潮水把他的衣裤全部打湿,他的坚硬隔着布料摩擦她柔软的花心,尖端圆钝的龟头卡进她凹陷的花心,小幅度的摩擦根本解不了她的燥热和瘙痒。
她呜咽低吟,“啊……好痒……”
他含住她的耳珠,大手把她的胸挤压变形,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
“给我吧,快插进去,不要折磨我了。”
黎温灵活的双手解开碍事的衣料,他亲吻她的脖颈,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扶着阴茎根部对准她的花穴口向里面顶进去。
汹涌的蜜液将他顶端包裹,堆叠的媚肉缠绕住他龟头棱沟,他刚刚插进去,里面的嫩肉就裹着他往里吸。他顺势顶开窄紧的嫩穴,插进她的最里面,粗长的阴茎抵着她碾磨,“我的阿宝,我怎么舍得折磨你,分明是你在折磨我,害我茶饭不思,夜不能眠。”
他俯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她压得密密实实,他阴茎堵在她的花口,将她完全撑开,下身的饱胀感让她满足,两瓣阴唇一张一合吮吸他,刚刚缓解的瘙痒重新卷土重来,抓心挠肺般难受,下身阴道里面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她扭动身子,媚肉裹紧他蠕动绞吸。
黎温手撑在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