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斗几乎完全不管小耳起居,一连三日,时辰不定,有索需时,就开锁而入,两人间再无其他话语,张斗只摁着小耳在床上一顿顿狠cao。
小耳绝无反抗,身滑体顺,初时还强咬着下唇,制住自己不要因为太过舒爽而淫叫出来。却被那张斗发现了,罚他跪了,便掰开他的嘴,甚至下了他颌骨,不肯让他闭拢,就此cao他的嘴。
小耳闭着眼,喉间噬含如饥,却不肯看,他胯下玉茎随着张斗cao弄楞挺急晃,端口晶莹,涌射淫水。张斗饶了他,并没有强要他睁开眼。
到第三日,张斗在小耳身上浑做过后,仍是不管不顾,起身便要离去。却被小耳抓住衣角。
‘我要死了。’小耳说。
‘死在床上,不正好吗?’张斗嘲他。
‘没有吃食,我身上又脏,再这样下去,我定会死在这里。’小耳不与他斗嘴。
‘那又如何?’
‘你帮我把那三张皮子,还有王六的葬身之地,寄给他的父母。’
‘就这些?’
‘就这些了。’
‘我为何要帮你?’
‘你如何才肯相助?’
‘等我想着了。’张斗这么说着,倒向小耳问了王六的葬身之地,又拿着那三张皮子出了门。
再一日,张斗回到牢屋,说皮子已经送达王六父母了。
小耳看着张斗,他默默跪下,对着张斗的胯下,隔着衣裤吞含舔舐那蛰伏的阳物。
待濡湿了,小耳要解腰带,张斗却拦住他。
张斗从背后解下一个包袱,扔到桌上,往凳上一坐,‘这是你这两日的吃食,还有出门要穿的衣裳。好死不如赖活,我给你安排了个好去处。’
小耳早就饿了,并不接话,便也坐到桌边,解开包袱翻出酥饼,肉干,还有一个水囊,他即刻开吃。
‘不想知道我送你去何处吗?很适合你。’
‘去哪里?’小耳喝了一口水,配合地问。
‘你这个模样,这般的性情,去窑子里过活,岂不快活?你说合不合适?’
小耳不答话,静静地吃着饼,一小口一小口,似是就此认了命。
张斗呵呵一笑,‘脏贱货。’咒骂一声,竟不碰他,出门去了。
小耳细细吃完。
散仙人看着他从床头下翻出半截铁棍,打理行囊,又从房内开始撬门。这屋子简直就是专为了做牢房而建的,除了屋顶上一处小小天窗,只一扇门又厚又硬。
小耳这几日都撬得辛苦,功用却不大,散仙人巴巴看着也是吃力,终于施法暗助了他一把,咔崩一声,门户洞开,小耳欣喜,手脚麻利,轻快无比的就离了这牢笼。
散仙人也甚觉快慰。他跟着小耳,看他又要去哪里。一路跟随,轻车熟路,却是回到了山中那处猎户院落。
散仙人蹙着眉头,伫立院中。他看着小耳又回屋歇脚,却是上下内外的洗漱,再换身干净衣裳,又出门了。
不该让王六死吗?就那么陪着他在这个院子里过活,不用修仙,不用延寿,凡人寿数总是短暂,有一二十年大好春光,炉鼎早夭又如何,小耳欢喜。
散仙人跟着小耳,一路歇歇停停入了山。兜兜转转,来到那座空坟。
小耳偎在坟边,抚手擦着那木牌。
‘王哥,王哥,王哥…’小耳轻呼了几声,哀声如泣。如此苦情,至入了夜,嘶哑难闻,气如飘絮。
散仙人一声空叹。
坟茔内升腾出一片鬼影,小耳大惊,进而大喜,是他王哥的鬼魂来与他相会。
‘王哥’小耳瘪住嘴,说不出其他话来,豆大泪珠接连滚落,污了他新擦干的面庞。
王哥鬼影一片虚幻,不真不实,无着无落,摸也摸不到。小耳扑了一把,还是空的。
‘乖小耳,好宝贝,莫要哭。’
‘嗯。’
‘小耳可想王哥了?’
‘嗯,想的。’
‘小耳小骚货,定是想王哥的大鸡巴了。’
‘嗯,想的。’
‘小耳别想了,王哥要往生去了,小耳想也想不着了。’
‘王哥骗人。’
‘我骗你什么?’
‘王哥说要和小耳做一世的野鸳鸯,可如今…’
‘呵呵…小耳莫哭。’
‘王哥骗我。’
‘小耳乖,莫哭莫哭,王哥错了,王哥要走了,以后再不来世上作孽,再不骗小耳了,小耳宝贝,乖乖好好的,可好了,可好了。’
‘呜呜呜,王哥骗我。’
‘小耳听话,王哥走了,小耳去找那仙人吧,仙人定能好好给小耳发落了,连小耳的小骚洞也给发落好了,可好?’
‘呜呜呜,王哥骗子。’
‘唉,小宝贝儿,小可心儿,王哥走了,走了,再不来了,小耳莫哭,莫哭。’
‘呜,王哥莫走,莫走哇,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