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21日
【第一章:木桶浴】
今天是周五,我从物流高专(相当于大专)坐987路车回到我家住的胡同口,正碰见同院二奶奶出来,她对我一使眼色道:“琳儿,快回去吧,你奶奶又跟你妈吵起来了。”我连忙快走几步,回到家里的老平房,就听见奶奶正骂道:“滚,滚,你这个克夫星,谁让你住我这儿的……”
我连忙推门进去,看见妈妈正坐在床上抹眼泪,我忙道:“嘛呢?奶奶,为啥又再闹呢?”
“你问你妈,这个娼妇,你爸这还没有烧三周年,她都开始准备又跟野男人跑了……”
我妈看了我一眼道,哽咽的说道:“没有,你别听你奶奶胡说,她就是看你妈我不顺眼。”
我继续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可不知道,她啊,现在天天去跳广场舞,打扮得跟个小姐似的,惹得这条街的几个不安份的老爷们为她争风吃醋,人家家里的老娘们都闹到我这里了,你说我这一辈子清白,家里要变成窑子窝了”奶奶破口大骂道。
“这是个误会,张大哥家的太小心眼了……”我妈想给我解释。
我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我妈这个人从小就爱个唱歌跳舞,肯定是晚上没事去附近城墙边跳广场舞,惹的事,就说:“您就别去跳什么广场舞,那里的老爷们有正经的吗?再说你有几分姿色,现在都知道你当了寡妇,可不都想叮下这有缝的蛋吗”我也没有客气的说了我妈几句。
我妈是外地人,我爸以前经常去外地出差,她是一个小地方政府招待所的服务员,被我爸看上了,带回我们大城市,当时我爷爷奶奶就不大同意,但经不住我爸喜欢,就同意了,但是长期以来就和我奶奶不合,这个婆媳关系和大部分家里都一样。后来由于我爸单位效益不好,我妈非要开个饭馆,陪了家里几十万,和另外一些矛盾,我妈就离家出走了。我们家祖上是城南大户,在马路北边有一个大院子,赶上拆迁,我们家经济一下就上了几个台阶,不但得了几百万安家费,还得了4套房子,两套写了我奶奶的名字,两套写了我的名字,因为当时我奶奶和我爸合计,怕我妈回来要房产,反正家里就一个孩子,就直接写我的,然后我奶奶也立了遗嘱,说百年之后房子也属于孙子。等我妈在外折腾近一年,据说去某个省跟人干工程,钱也没赚着,到天冷,工程也干不下去了,只得又回来找我爸,结果没好几天,我爸又得了绝症,故去了。从此后,我奶奶就冷嘲热讽,想赶我妈走,但我妈学乖了,知道自己的那点能耐,在外面也挣不着钱,一直也忍着,跟我住在一间大屋隔隔成的两间房里,我住里面,她住外面小床。列位要问:家里四套房为啥不住,这是我奶奶的主意,她说住不惯楼房,非要住平房,然后四套房都租出去了,每三月的租金都由租客把钱打到我卡上或微信上,所以我还没有工作了,每月的收入就超过一些白领小老板。反倒我妈才四十多,又找不到合适工作,每次找个工作不但累,还不挣钱,我就每月给她5000生活费让她家呆着给我奶奶做饭。
我感觉奶奶确实越来越糊涂了,经常有事没事就骂我妈,骂得那难听。今天可是占了理,只听我奶奶骂道:“前阵子,你看你妈晚上穿个啥,两团羞肉露出一半在外头,穿那健美裤屁股缝都能看见,她等不到天黑就要去跳,我给你说,民国那妓女都比你妈穿得讲究,”有时,我和我妈都装听不见,有时干脆就一起出去吃饭店,还能改善一点生活。
我轻轻给我妈说道:“你也注意点,别没事就出去浪,你还想自立啊?”
我妈一听我这话,继续抽泣道:“嗨,你老妈没那本事,以前被你爸管着,现在又得被儿子管束着。”
我说:“这不得了,人家说在家从父,嫁人从夫,夫四从子。”
我妈一听我拽文,也听不懂,只得道:“好好,你有知识,我以后不去了——我没想道你张大爷那个矮冬瓜老婆,居然这么醋性,那老爷们就在面前夸我人美身材好,也不知道哪个嚼舌根子,她就闹家里来了,你张大爷跟我跳了半年舞,就请我吃了一次冰淇淋……”
“那老东西,准时看上你了,我一看老张看你眼神就跟急色鬼似的,早跟你说少去跳舞,你就不是听,这下应了我的话了吧?”
“好,好,我还能去吗,这没事的都说出有事了”我妈往床上一趟,看起电视来,我看了我妈一眼,论长相,身材她确实比胡同这些大妈高了一截,特别是丰乳肥臀的,凹凸有致,一看就觉得柔美女人味。我说道:“妈,我上次让你留长发,你怎么又剪了?”
“哎呀,留长发不好洗,我这岁数了,还倒刺啥,你让我出去给你找个后爸吗?”
“你要找,我可管不了,不过,你就别回来了,反正我奶奶看你就烦”
“你这个没良心的,现在有钱了,就嫌你妈了,也想让你妈滚吗”我妈大眼睛一翻白眼道。
“那不是,你不是有什么干哥哥啥的带你发财吗,我怕我家穷耽误你”我说道“去去,少跟来这套,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