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颗糖
深色的窗帘紧掩着,只天花板处留了点没掩好的细缝。
木质大床上,枕头堆在床尾,床边一团凌乱的衣物。
苏嘉祐认出是她那件鹅黄露肩,短得就快跟抹胸差不多,他从她身上剥下,柔成一团,随手就丢在了床边。
阮棠躲进丝被里,只两抹冷白的肩露在外面,闻言拧眉分辨:“哪里短了,明明就在肚脐上一点而已。”倒很有点人民教师的架势。
苏嘉祐不置可否,把她从柔软的被里捞出来,摸到她光裸的脊背,滑而凉的肌肤下硬硬一点突起。
她小小一只,被他拥在怀里,似是有些无奈,但仍很顺从地双手圈住他脖颈。
嫩生生的乳便贴上他的胸膛。一个极软,一个极硬。
他哧笑了声,在她耳侧低语:“阮老师,你这是害臊,还是发骚呢。”
已经发硬的乳珠擦过他胸膛,带起一连串酥麻,阮棠逸出一声短促的低吟。
苏嘉祐也不好受,呼吸瞬间便粗重了些,热气喷在她耳后,白嫩的肌肤泛起一片红。
他一只手箍在她腰后,一只手覆上她胸前软肉,带了点力道,嫩豆腐似的乳被他捏扁搓圆,激得阮棠眼红了一圈,后仰着想要逃离他的禁制,反而把一对小鸽子送到他眼前。
苏嘉祐很受用,低头叼住乳上沁红的尖尖。那颗原本柔软的小珠子大了一圈,被他用舌尖包住,轻轻舔舐。
他起了坏心,勾勾唇角,一点尖尖的虎牙亮出来。
他突然咬了上去。
有些硬,又有些软。像奶茶里的珍珠。
原本半阖着眼的阮棠呜呜叫起来,伸手去推他精瘦的肩胛。
他放轻了力道,抬眸看她:“为什么去做陈笃誉的三?”
眸子里有些潮意,竟是有些受伤的神情,把原本兴师问罪的恼怒冲散了。
你知道陈笃誉有妻儿吗?你想过那个孩子的感受吗?
阮棠没有回答。
大掌蜿蜒而下,触到一截窄窄的腰,然后是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
阮棠似是受了惊,白净的足弓踢到他肌肉紧实的大臂,被他一把握住。
苏嘉祐低头看她打开的腿间,克制地触上腿心处柔软的布料。
长指顺着细微的凹缝划过,在那点深色的湿痕处停顿了一会儿,轻轻按下去。
仿佛一处隐秘的情欲开关被开启,湿痕渐渐扩大,他钻进布料摸进去,清液沾湿了指尖。
他发觉自己似乎并不讨厌。
阮棠躺在床上,颊边浮着靡靡桃红,精致的锁骨因为喘息上下起伏着。
他覆身上去,亲吻她被咬肿的下唇,被她便头躲开。
他在透着青白血管的脆弱脖颈处落下一串细密缠绵的吻,嗓音有些发闷:“为什么我不行。”
问完后不知哪里来的狠劲,骨节分明的长指突然破开了她身下秘口,钻进温软湿热的桃源。
他感到指节被甬道内壁吸附的快感,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许多,手下施了些力,指腹抚平内壁上收缩的皱褶,不断向深处探索。
怀中的阮棠呜呜叫起来,难耐地挺起腰,沈苏麟趁机在她嘟起的唇上偷香成功。
身下一团硬得发痛,仿佛本能反应,沈苏麟单手解开了拉链,鼓鼓囊囊一团被放出,欲意却不消。
他憋得眼尾泛红。
是阮棠不知死活地靠过来,圈住他脖颈,软得像一滩水,与他抵着额低声呢喃。
大掌撑开光洁的大腿内侧,他不敢去看她腿心那处勾心夺魄的软红,只凭着本能入了进去。
龟头撑开紧致的肉壁,倏然落入紧致湿润的桃源,他一阵心悸,心想现在不退出来,便是万劫不复。
阮棠突然睁开清润的眸子看他:“…好涨…你动一动呀…”
操。
他苏嘉祐情愿万劫不复。
胯下重重一顶,阴茎艰难破开兴奋收缩着的甬道,一连串酥麻顺着接触处传来,他食髓知味,掌着阮棠的细腰飞快顶动。
她像一叶舟,在海浪滔天的爱欲情潮中起伏无依。
而他是掌船人。
苏嘉祐微拧着眉,一下比一下入得狠。他不叫她阮老师,叫她阮阮。
天光大亮。
苏嘉祐睁开眼,有一瞬怔忪,然后被阳光晃了神。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在床头雪白的墙壁上投下一条金线,微风吹动窗帘,那金线便跟着晃一晃。
他还有些喘,额发被细汗沾湿一点,柔软地垂在额边。
身下狼藉一片。
他终于晃过神来,抬起手肘,难堪地遮住眼皮。
----
强行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