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刘舒玉没拉窗帘,太阳直直地照了进来,她下意识睁开眼看了看窗外,下面的花穴却传来不适的感觉,
刘伟居然是没有把肉棒给拔出来,刘舒玉这一动,那肉棒明明刚才还是软的,竟是又竖了起来,刘伟自己也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起身把自家嫂子抱在了怀里朝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那肉棒就在她的穴儿里cao弄起来,手再次攀上了嫂子又白又嫩的大奶子上,开始揉捏。
嫂子见刘伟竟是要在这亮堂的百日里奸她,作势要把刘伟推开,可身子却软得像一汪春水,一会儿淫液流得更多了。
说句实话,他哥哥刘喜成哪里都好,就是那活不行,长得倒是天赋异禀,可以到要cao她的时候,怎么也硬不起来。
要不是他哥不行,刘舒玉怎么着也不能被自己小叔子cao了一回就百依百顺啊。
想到这,刘舒玉伸出手把刘伟给揽住了,香舌堵上了他的嘴,刘伟一喜,身下的肉棒更来劲了,刘舒玉翻过身就那么坐在了小叔子的肉棒上,她几乎能感觉到那大家伙上的青筋蹭着她的阴道内壁,淫液让那一进一出的肉棒像是裹上了一层润滑液似的,爽得刘舒玉不住地淫叫,那纤腰一上一下地扭动着,仿佛是想把自己的小叔子榨干似的喊着,刘伟,你快cao死嫂子了!
这时候电话却响了起来,本想挂了,可刘伟一看是自己哥,示意正被自己cao弄地欲死欲活的嫂子接起来,他看嫂子不想接,自己却接起来,刘舒玉只得对着电话出声,“喜成,怎么了?”声音还带着颤抖,这跟自己的小叔子cao着肉穴,这边还跟自己老公通话,刘舒玉总感觉自己爽得要飞上天去了。
别说是刘舒玉,刘伟也是头一遭,听见自己哥的声音,起了坏心眼,肉棒使了劲得往嫂子的逼里顶,险些要顶进子宫里,顶得刘舒玉不住地喘气,那肉棒和花穴的结合处跟打桩似的发出淫靡的啪啪声,淫水都溅到电话上去了,刘喜成说自己在外面太想刘舒玉了,想回家住,刘舒玉只得答应着,刘伟的肉棒却没了动静,那小叔子的大肉棒还在自己的穴里,却不动,弄得她空痒痒,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自己又开始上下扭动起来,那骚穴跟个飞机杯似的套弄着刘伟的肉棒,刘喜成以为她病了,还关心了两句,她赶忙说了一声回见,把电话给挂了。
扭头对着刘伟说,快cao我啊,愣着干什么,刘伟上来堵住了她的嘴,舌头在刘舒玉嘴里横冲直撞,像是要把她给吃进肚子里,身下又开始cao弄,一只手抓住嫂子的奶子又揉又捏,牙齿细细地啃咬这嫂子的大奶子,一声一声地呻吟从刘舒玉的嘴里溢出来,另只手揉着嫂子的肉核,那小肉核已经挺立起来,上面的红像是要流出来了似的,爽得刘舒玉给小叔子的后背抓出一道血痕,淫水都要流进地板里去,仿佛是为了记住这对淫乱叔嫂的作为。
刘舒玉感觉自己平生都没有这么快乐过,背德的快感,乱伦的快感,像海一样淹没了她,她在这欲海中浮浮沉沉,仿佛这半辈子的委屈都在与小叔子的乱伦中得到了救赎,刘伟的棒子像是要嵌进自己的骚逼里,没有疲倦的时候,那阳精像是滚烫的岩浆,吞没了她,她整个子宫都让那滚烫的阳精灌满了,只觉得像是末日前的狂欢,那阳精灌进去的时候,骚逼里不受控制地流出了许多淫水,粘在了自己和小叔子身上,恐怕永远也洗不掉。
很快刘喜成就回来了,她不愿想以后,主动握住了小叔子的肉棒,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