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屈辱地活着,不要悲壮地死去。肖途痛苦之中想到了“第二号”临刑前告诉他的话,他咬牙切齿地心中暗骂面前的男子是“死变态”,嘴上还是挣扎着回答道:
【选择 2】
庄晓曼被送到延安学习之后就不知去向了。
“肖途,你真的太美了。”
纯子回日本了。她是个好姑娘,她说她要和男朋友一起为日本民众展示战争的真相,她一定可以做到的。
“肖途,你真的没有被别的男人……吗”
【2 为自己辩解】
“你知道吗,你在圈子里被称作‘亚辉一枝花’”
陆望舒终于回到后方了,不知道她得知她恋人的真实情况之后会有何感想。
方敏已经是国统的人了,还变成了“第一女魔头”。
肖途同时感觉自己的内脏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冷,连嘴唇都开始不自觉哆嗦,然而四肢却烧得软绵无力,几乎令他无法保持跪姿。他还感受到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感官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不禁调整起自己的姿势,想蜷起双腿来遮挡一下。
“我知道你应该得到温柔的对待的,可是我真的一时没有忍住”
“真是枉费了我一番好意啊。”
正思绪纷乱中,肖途倒是一时没在意男子停下了动作。良久,男子的手抚上了肖途的脸,动作中带了几分温柔:
似乎站了起来,然后又缓步走到他面前,接着便是长久的安静。也不知过了多久,肖途感觉自己被迫绑在身后的手臂开始发麻了,男子终于又开了口:
“胡说八道!”肖途简直是被男子的发言气疯了,“那两位都是心怀家国的爱国志士,你!……啊、呃唔”
小顾是被自己亲手打死的。明明答应过要放过她的父母,却还是害死了他们。
在他决定成为国家的隐形守护者之后,他就应该明白自己已经不能跟常人一样成家立业了。所以他一直尽量避免与这些好姑娘过多纠缠。
“看样子,肖大记者早就‘以色事人’过了……也对,不然短短几年怎么就爬到这么高位置了呢。”
男子忽然抽紧了束缚在肖途身上的绳子,脖颈处陡然增大的压力使得肖途喉部发出了破碎的声音。这种近乎令他窒息的力道持续了近一分钟,男子察觉到肖途快要晕厥过去才放手。肖途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不住地大力喘息,以平息弥漫在胸腔中因窒息而带来的恐惧感。
【2 没有!】
简直是一派胡言!照他的话,自己仿佛是用身体勾引权贵的女人!他肖途地位的确上升得很快,不过是武藤想让自己的棋子能发挥更大的作用罢了。他和武藤之前可是的的确确清白的!
“以后你只要记住你只能有我就对了。”
说着,男子扯下了肖途眼前的红布。肖途反复睁眼闭眼了好几次,终
【选择 2】
肖途感觉这话有点怪怪的,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的下巴就被抬了起来,接着,一股凉凉的甜腻的液体灌进了喉咙里。肖途毫无防备,就这样被这股强灌的液体呛到不住地剧烈咳嗽。他咽下了大半,还有一些呛到了鼻腔中,一小部分呛了出来。他感受到鼻腔到咽喉这部分火辣辣的疼,接着,这部分像是着了火一般,越烧越热。
这个男人疯了吗?肖途气喘吁吁地为自己辩解:“我……和武藤……没有这种……关系……”
这些日子肖途一直深居浅出,精神也极其颓唐,皮肤泛着不太健康的白。此时被男子这样捣腾,肖途汗涔涔的白皙皮肤上印着绳子留下的红痕,看着有种被凌虐摧残的美感。
【1 ……】
“没有?我听说肖大记者还是兴荣帮的座上宾,那荣金山和徐先生……应该是你的‘恩客’了吧?”
“认真回答我。”
那人用皮鞋尖踹了踹肖途的大腿,不怀好意地笑了。
“对不起”
就连女子也……他的心中突然掠过方敏、小顾、庄晓曼、陆望舒和武藤纯子的面庞,心中一片苦涩。
男子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伸出自己的手,沿着束缚在肖途身上的绳子一寸一寸下移。绳子本身是一根相连的,以一种极巧妙的方式系在肖途脖颈与四肢关节处。由于刚才男子的施力,这些绳子按照束缚样式在肖途身上留下了艳丽的红痕。
“没有吗……那就好”
“真好看。”
“没有!”
“你穿西服的样子,光是站在那里都能让我下腹发紧”
“这可是我从法兰西的洋鬼子那里得到的好东西。原本念着你还是个雏儿,怕伤着你才用这个。”
肖途不住地呻吟着。他的口中弥漫着花香与烈酒的强烈气味,身体上冰与火的感官交织令他头晕目眩,然而他仍在努力思考着男人的话语。
【1 ……】
因为他不值得。
“我就不再追究你和武藤之间过去的事了,尽快忘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