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先主动安抚地拧转腰身吞吐两下,内里软肉一收一放,又湿又热地绞缠着深入其中的硬物。
任遥只觉是被什么活物吸住了似的,眼底欲色沸腾得近乎狂乱,喘息也止不住得一声比一声粗重。但他始终惦记着要体贴令狐羽,不敢太放肆乱来,就紧紧抱着怀中人小幅度耸动着腰胯顶弄。
如斯爱抚,温柔至极,每一下都碾在从未被撑开过的至深处,虽不激烈,却绵长坚韧,比之大开大合的抽插操练反而愈发销魂刻骨。
令狐羽舒服地直打哆嗦,险些要把任遥的衣裳都扯破了。
心里甜得似凿出了一汪会涌蜜的泉眼。
他贪恋地又主动凑上去,衔住任遥滋味甘美的双唇,毫不掩饰地将撬开贝齿将软舌探进去索求。
任遥立刻便回应了他,仿佛怎么也吻不够。
两人相拥厮磨了许久,几乎是同时抵达巅峰。
冲破精关时,任遥哑着嗓子在令狐羽耳边低吟一声。
“羽哥,我我喜欢你。”
令狐羽神情恍惚地窝在他怀里,怔了好一会儿。
他从前不是没听人在情欲上头时说过调情爱语。但却没有一个是任遥这样的,如此干净,直白,一个多余的字也没有,更无半点油腻浮华。
这大概便真是情之所至,情难自禁。真真得叫他心悸不已,发了疯似的想要信了。
可他这样的一个人,任少主究竟喜欢他什么呢?
令狐羽微微抬起眼,对上任遥也正低头凝望住他的眼神。
任大公子眼眶还湿热,颈项缠绵时扯开的衣襟里漏出一大片为情潮染得绯红的胸脯。
令狐羽下意识往那温暖胸膛钻了钻,没有应声。
他是当真想要信的。
他已知道任遥绝不会故意说这种话来哄骗他了。
可他却怎么也没法说服自己。
情欲热潮一旦褪去,理智卷土重来,便冰冷得可怕。
他总觉得任遥不过是一时冲动。
只因为他是第一个与任遥做了这档事的人,又勉强算是救了任遥的性命,才让任遥像只雏鸟一样产生了本不该有的错觉,误以为他便是那个一生认定之人。
但错觉总归是错觉,迟早都是要醒的。
令狐羽把脸埋在任遥滚烫的心口上,模糊地咧开嘴,无声自哂一瞬。
“我得去武当山找我师父。你先回家去吧。不然你这样跟着我太危险了。”
“我陪你去。”任遥想也没想,便理所当然应道:“我会和尊师解释清楚的。”
事情已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解释不解释的?
无论是他跑去苍岭山的事,还是白日酒肆里那三条人命的事,其实都已没法解释了。
尤其不该任遥这个冒然出山的魔教少主来解释。
任大公子大概是还从没体会过怎么解释都是错的憋屈,才会这样天真,以为只要他亲自去向气势汹汹的各路英雄们解释解释,便什么事也没有了。
令狐羽心绪复杂至极,却又不忍心在这时候戳破这点美好愿景,便只在任遥敞开的胸口浅吻了一下,哄着他道:“睡一会儿吧”
任遥便当真乖顺地愈发把令狐羽往怀里抱紧了几分,闭上眼,没一会儿就只剩下一点极轻极浅的均匀吐息之声。
他这几日看来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紧追慢赶,着实累得不轻。
令狐羽却是再也睡不着了,只能睁着眼缩在任遥臂弯里,一宿无言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