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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被金主包养却和她儿子偷qing的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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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郁唐坐在沙发上,打了两个电话,便叫女佣拿来外衣,披上后径自出门。启默立在庭前看着司机把车开动,空气里是夏天湿润的花香。

    启默偶尔能在郁宅留宿,柔顺地趴伏在郁乐的身边。然而夜深人静时他总会偷偷溜出门,穿着单薄的睡衣,露出一身打眼的性爱痕迹,慢悠悠走到郁唐房门口,轻轻地敲。

    有时里头的人会让他进去,有时不会。进去时他是泄欲的容具,脱了裤子分开腿,露出被禁药催熟的女性器官,挺好阴蒂和逼口,由着郁唐碾磨抽打,承接着不知灌在哪里的精液。不被允准进入时,他悄悄地又回到郁乐身边,在卧室自带的卫生间里自己拧着阴蒂自慰,眼前都是郁唐即使在情欲里也分毫不乱的脸。

    有时郁唐射得过多过身了,他要趁着郁乐睡着,用蓬蓬头将阴道里的精液冲洗出来,其间又是好几次小高潮。他的双腿勾在郁唐腰间,自己不要脸地用骚穴一下一下蹭着郁唐的龟头,两人难得的赤裸相对,月光照在郁唐脸上,使得他本就无耽性爱的表情更加漠然。

    启默伸手想捧一下郁唐的左颊,一如既往地被挡开。他在郁唐的胸前闻到了女人香水的味道,和前天的那种不一样。他引着郁唐的手来摸自己的双乳,轻声问:“哥哥,谁夹你夹得爽一点?”

    这样的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几日后郁家来了客,这不是什么稀罕事,女佣推门来告时启默正空档穿着旗袍,踩着高跟鞋,跪在书桌下给郁唐吸屌。那鸡巴已然水光淋漓、即将泄出了,郁唐的声音仍旧冷静:“谁来了?”

    女佣道:“路域先生。”

    书房的门甫一关上,郁唐便迅速拔出自己的性器,兜头射了启默一脸,也没由他再舔,用卫生纸擦拭干净以后迅速离开,丝毫没有分神给桌下跪在一滩淫水里的启默。启默也不恼,用手背擦干净两颊,摘掉唇边粘连的阴毛,站起身来走到书房的休息室里,从衣柜缝隙拉出一面全身镜来,一路滴了不少黏液。镜子里的人雪白的脸泛红,身量瘦弱,胸脯和屁股倒撑得起旗袍。高跟鞋是墨绿色,尖细的鞋尖,尖细的鞋跟。他在镜前走了两步,眉目间脱去了为郁唐挂上的讨好,一片冷冷清清。迈步的身姿袅袅亭亭,如若不是下摆被水渍浸透皱成一团,看上去确实略有几分像锦绣堆里安然供奉的大小姐。

    院池里的睡莲,镜子里的启默,一场空空的水月镜花。他换好衣服下楼来,郁唐正同路域一道往郁宅外走,听见有人下楼的动静两人双双回头,视线尽数聚在启默身上。

    哪怕到死了、埋进土里,启默也不能忘记这天的如此场景。郁唐的脸侧仰着,仿佛承认启默在郁宅真正生根发芽了一般,虽然只是自欺欺人的假象。

    郁唐的秘书忙上前道:“启少爷,这位是路域先生,大公子的同事。”

    虽说是同事,路家向来是郁家的臣属,圈子里都心照不宣的。启默从楼梯上走下来,对着路域微微一躬身:“路域先生,久仰。”

    路域道:“失敬。”

    直到两人的背影都消失不见了,启默才慢悠悠地坐回沙发里。郁宅是不让抽烟的,他一粒一粒嗑着瓜子,腰背直挺,动作干脆利落得有些残忍,不像个姨太太的作风。他再见到烟是郁唐扔进他怀里的。那天他被拴狗一样地捆紧了掼在角落,郁唐一下一下自身后磨他的逼。启默衔着口球,叫不出来,只好呜呜地流着泪。绳子和颈圈手铐都是真家伙,箍得他皮开肉绽,性事结束只能伏在地上打着哆嗦,那包烟便是此刻撞到他胸口。郁唐紧接着丢了盒火柴在他头顶,一面披好自己的睡袍一面无波无澜道:“去浴室抽。”

    浴室有半身镜。启默坐在浴缸里,颤抖着伸出血肉模糊的手点燃一支烟,任由蓬蓬头里喷涌的凉水冲击着他伤痕累累的背。皮肉与生水接触总是痛的,他于是觉得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流淌到脸上,或者是喷头里的水从头顶浇下。半身镜里的人血渍斑斑,长发贴在额上,手里有一支湿透的香烟,表情冷冷,像一株愚蠢的残花。

    他敢同郁唐玩那么狠,不过码算着郁乐出差时日长,但老天有意逗他,郁乐提前半个月便回了首都。于是整整一周启默只能绞尽脑汁哄着郁乐关灯同他做爱,倒比被捆着性虐还辛苦。

    他于是试探性地去和郁唐卖乖,穿着一件白衬衫坐在郁唐的书桌上,伸手去搂郁唐的肩膀。启默道:“我可好生害怕,郁先生怎么安慰我?”

    出乎意料的是郁唐接茬了。郁唐抬起头来,那双眼睛里仍旧没有启默:“你要什么?”

    车子房子票子。启默一时没想到他会答应,喉咙里卡着情人的标准答案。然而他最终说的是:“你教我看看书,可以吗?”

    他初中没毕业便被父亲卖给地下钱庄的东家做妓女,辗转多手,学的都是怎么伺候人,怎么敲竹杠,甚至玩过仙人跳。若不是长了一张同郁乐初恋情人八分相似的脸,怕还在廉价旅馆的床上摸爬滚打。启默道:“很久没看书了,也不知认不认得字。”

    “……”

    郁唐于是从书桌前离开,随手从书架上抽了本小说,英文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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