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履当下便将那硬着的长屌又重重撞进去,顶弄几下后将那欲儿的身子推进床榻里,自己也侧着躺上去,钳起欲儿一只纤细的脚踝侧躺着cao弄着美味的人儿。
欲儿回过神来,有些脸热,“老爷怎的这般......嗯......不知足......怕不是要教欲儿生生......做晕过去......”
“哼,明明是欲儿第一次尝这般美味的大棒,紧紧咬着老爷不让出来。”黄履在她耳边轻轻吹气,低低沙哑的声音带着埋怨。
“欲儿才没有......明明是老爷、呜......”
黄履心生狎昵,硬生生将那物又拔出来,“那老爷不弄你,你自己解决,嗯?”
“呜......不要......老爷快些插进来......”快感急速停下,蠕动的内壁骤然失去吸咬的对象,更加狠命地收缩抗议着,欲儿只觉得下面空虚无比。
“插进何处啊?”
黄履撸动着自己的长屌抚慰着,不去管那贴上来的花穴。
“插、插进欲儿的小骚穴里......呜呜,求求老爷了......”
欲儿只觉得自己被老爷插得变成了从前最不齿的荡妇,可、可是,她却甘之如饴,只要男人想,她就这个男人面前变成最下贱的淫娃荡妇。
“是欲儿发骚要吃男根,不是老爷硬要奸淫你吧?”
“是、是欲儿骚浪,欲儿想吃老爷的大根......”欲儿扭头哀哀求着。
黄履大老爷恶趣味得到满足,也不吝啬,便把那大屌挺进那合不拢的花穴内。
“嗯嗯......好涨......”
空虚过后被一次性填满,欲儿只觉得魂儿都快飞了,花穴饱饱涨涨的,舒服得紧。
“欲儿最深的那张嘴最是舒服,放松些再让老爷cao进去品一下。”
黄履九浅一深地cao弄着,每次深深挺进去时欲儿都会快意地跟着抖一下,那宫口咬不到龟头,便流着口水将自己微微打开一些。
黄履便整根cao进去,又几乎全部拔出来,那极强的快感后是极致的空虚,欲儿喘得几乎背过气去,快要被欲望折磨死了。
她拉过黄履一只手去摸自己的双乳,又掰着自己的穴口,颤巍巍地求他:“老爷......老爷快些重重插进来,给欲儿一个痛快吧......”
老爷爱极她红着脸说骚话的模样,既清纯又淫荡,便也不忍了,将她翻起跪着,从后面一下下重重cao干起来,这个模仿犬样的交媾式使得老爷的屌进得很深,几乎要撑裂她的宫口,那沉甸甸的囊袋又“啪啪”的拍着她那红肿的蒂儿,宽厚的大掌把着那对大乳往自己的方向拉。
“啊、啊啊、啊——”欲儿被插得只会发出单音,身体随之摇晃,像是自己幼时不小心看到的大狗交媾的模样,自己便是被公狗压在身下cao弄的那只骚母狗!
黄履这样cao弄数十下,只将那奶子抓得发疼,这才在欲儿的身子里泄了精。
“嗯嗯......”欲儿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喷水了,身子抖几下,又有淫水涌出,只是绝没有先前那么多了。
黄履见她这模样,便知今晚不能继续再玩下去了。毕竟这还是欲儿的第一次,再狠了怕是会给欲儿身心都留下不好的影响。
他便搂着欲儿倒在床上,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亲亲那汗湿的鬓角,柔声安慰她:“欲儿,你且睡去,今日辛苦你了。”
欲儿已是累极,清晨便要起床净身洁面画嫁妆,娘又叨叨地和她说了一箩筐的话。
她只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就着娘亲的手饮了一杯水,又坐了一路的轿子,好不容易进府却又被折腾至今,她虽是知道男人还未尽兴,可这身子已经是撑不住了。
“老爷......您的大棒还未拔出去......”欲儿强撑着眼皮跟他说。
“无事,你便含着老爷的棒子自行睡去,明日还好受些。”黄履爱怜地在她眼皮上落下一吻。
“有点难受,欲儿......”怎么睡得着......
说着说着,那可爱的人儿便已经沉入了梦乡。
黄履抱着怀中赤裸的佳人,感知自己硬梆梆的那淫屌如愿以偿地泡在那温热的紧窒处,叹口气,无言地望着红烛微弱烛光中的床纱,又是一个不眠夜啊......
每次纳妾都要这么来上一回,老爷也很苦恼啊,只是老爷不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