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了,”周嘉言喝了口橙汁,“倦怠期。”
“你是在考虑分手吗?”
“差不多吧,”周嘉言觉得刚才一时冲动说自己在热恋中真的很不理智,而且越编越容易露馅,还不如先分再说,“走一步看一步。”
“那你不就是没感情了还拖着吗?”万明煦笑了,“我们渣得不分上下啊。”
“先提分手就不是受害者了嘛,”周嘉言笑了,“还是被分手比较好。”
万明煦感叹着:“你可真心机。”
“不爱了才这样,”周嘉言拿过方泽宇的杯子喝了口香槟,“爱的话当然舍不得。”
“你还没满18吧?”万明煦笑着说,“能喝酒吗?”
“我晚上还得去酒吧呢,”周嘉言说,“今天一整天我都得和方泽宇在一起。”
“晚上查得不严,”万明煦说,“要真查身份证你就去洗手间里躲一会儿就行了。”
“行吧,”周嘉言说,“他们不会来洗手间查吗?”
“那你就……”万明煦的笑容突然暧昧起来,“再带个人进去,演一下?”
“演什么啊?”
“算了,”万明煦说,“还是不带坏未成年了。”
“演什么啊?”周嘉言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带什么人啊?”
方泽宇唱完歌又回到了座位上,他灌了一大口可乐,瘫在沙发上说:“爽死了,就是嗓子有点儿累。”
“你给周嘉言解释一下什么叫带人进厕所,”万明煦笑着说,“他不懂为什么万一查身份证带人进厕所演一下就行了。”
“操!”方泽宇蹬了万明煦一脚,“你别带坏他行不行啊!”
“什么啊?”周嘉言还是很好奇,贴在方泽宇身上说,“快说。”
“就是……”方泽宇清了清嗓子,还是扭头在周嘉言耳边说,“你要是带人去厕所,别人来查身份证时你们刚好在做爱,叫的时候他们一般不会打扰你们。”
“哦,”周嘉言恍然大悟,“这样啊。”
“你干嘛这么平淡啊!你不该震惊吗!”
“没什么好震惊的啊,”周嘉言笑了,“确实不该打扰嘛。”
“黄嘉言,”方泽宇说,“你真的很黄。”
“没想到啊,”万明煦说,“我还以为你不懂这些呢。”
“现在是21世纪,”周嘉言说,“而且我可以上网。”
“你牛逼你牛逼,”方泽宇给周嘉言塞了一瓣橘子,“吃东西吧,别说话了。”
“我还没拿礼物给你吧,”万明煦突然意识到了这点,“等会儿啊。”
“哎呀不用了吧,”方泽宇口头上拒绝着,但身体还是没拦着他,“这多不好啊。”
“别演了,”周嘉言笑了起来,“我看你挺想要的。”
“谁不喜欢礼物呢?”方泽宇也笑了,“我特别期待。”
“我总觉得不会是什么正经礼物,”周嘉言突然一惊,扒在方泽宇身上说,“他不会送你飞机杯吧?”
“飞机杯是什么?”
“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方泽宇说,“什么东西啊?”
“自慰的,”周嘉言说,“可以插的那种。”
“这么神奇啊,”方泽宇笑了,“我还没用过呢。”
“想用吗?”
“真人不是比飞机杯好多了吗?”方泽宇搂着周嘉言的肩在他耳边说,“我老婆屁股又软又滑,操着特别舒服。”
“比埋胸舒服吗?”
“我没埋过啊,”方泽宇立刻回答着,“我不知道。”
“想埋吗?”
“你给吗?”
“你说呢?”
“给。”
“看来是很想埋啊,”周嘉言冷笑一声,“那我也埋行吗?”
“行啊,”方泽宇笑了,“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们一起吧。”
“你埋胸,我埋你。”
“我没胸啊,埋我干嘛?”
“拿土埋你。”
“哎!”方泽宇笑了,“讲半天就是不愿意嘛,拐弯抹角的干嘛啊?”
“你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周嘉言哼了一声,“看不出我的不情愿吗?”
“确实没太看出,”方泽宇说,“是所有人的都不行还是女的不行啊?”
“除了女的还有谁有胸吗?”
“据说泰国的人妖有,”方泽宇说,“这个可以吗?”
“也不行,”周嘉言说,“除了我都不行。”
“你要有胸估计得等下辈子,”方泽宇笑着说,“看来我这辈子与胸无缘了。”
“你就这么想要吗?”
“也不是,”方泽宇说,“这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人生经历嘛,据说埋胸挺爽的我就想试试,也不是说我喜欢大胸或是什么。”
“我现在就特别纠结,”周嘉言叹了口气,“我又想说要不你背着我试试,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