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玄英几日不得进水米,又被迫服下了几粒催淫的丸药,人迷迷糊糊地在草席上翻来覆去,不过半个时辰便已浑身滚烫又绵软无力,一动也不动,已是全然任人摆布的模样。
几名身着战奴模样衣饰的男人见她呼吸滚烫,脸颊透红,手脚虽在试图推拒但确乎无反抗之力,才依令将穆玄英从囚笼中抱出,用刀刃挑去了她身上沾满血污的亵衣,紧接着于牢房大堂的一隅,把她抱入了早已备好的盛满热水的木盆中。
木盆只有矮矮一方,穆玄英不得不柔若无骨似的依靠在一人的怀中,半身浸泡在热水之中,其余几人舀了水便往她身上泼洗,仅搓洗了几下,就见得血泥下面江南女子才生有的细腻白嫩的肌肤。
漠北的黄沙与风雪断然养不出这般娇贵的玉人,几人不免以稀为贵,游蜂戏蝶地对着穆玄英赤裸的身躯上下其手,拢揉过她胸前一对饱满的椒乳,便又顺着窄腰直奔脐下三寸的秘处。
几双粗糙的大掌在水中轮流对着穆玄英赤裸的腿间一通清洗亵玩,以胰皂反复厮磨,粉嫩的肉花被粗暴动作催得含苞待放,两片绵软的花唇之间也渐渐沁了些湿意。
穆玄英两腿被人分开按在身侧,下半身被从水中捞了出来,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自己姿势不堪,却也无从摆脱他人挟制,仍是浑身瘫软。几个战奴便轮流用粗糙的手指反复点按着红珠儿似的花蒂,时而又揩开她的两片肉唇,搔刮下面不断蠕动开合、生了淫水出来的玉门,她身体被玩弄所带来愉悦感便已完全占据了上风。
穆玄英阴阜被一人以整个手掌拢住,粗糙的掌心贴在娇小的肉花上快速厮磨,中间仅有皂液用以润滑,不过十几下,几人便听得她似痛苦却又似满足地“唔嗯”喘息了一阵,紧贴着一人手掌心的穴口一阵颤栗,生生溅出了一股浅黄色的热流,淅淅沥沥顺着战奴的指缝落进了沐浴的水中,玉门也与此同时吐出了一股浓稠的透明淫汁,尽数挂在了他人的手上。
穆玄英绝顶后便愈发身体绵软,被人以把尿一样的姿势抱在身上,待到木盆中热水已换过一次端到她身下,只见她腿间仍垂着道银丝样的淫水。一人去碰她腿间,便惹得她浑身无意识一颤,微启的玉门竟讨好地试图吞吐着蹭过去的指腹。
然而且不说几人忌惮莫雨,便是全谷上下也无人敢对其反着干,遑论染指这位新谷主特地嘱咐过好生对待的俘虏。几人虽不知穆玄英真实身份,却也怕被莫雨瞧见异常,便不再触碰她下身。
这反倒令穆玄英更为难过起来,底下那处小虫爬过一般的瘙痒,整个人也开始轻微扭动起来,战奴只得又将她稳稳抱住,继续为其清理身体。
穆玄英被洗净身体后,几人又马不停蹄地将她摆在干净毛毯上擦干身体,把她两臂捆缚于背后,两腿膝弯也被用麻绳捆绑成不能伸直的模样,蜷缩在身前。随后,战奴又依照莫雨的命令,将穆玄英的双眼用不透光的绒布蒙了起来。
一番收拾下来,穆玄英最终被几人用厚重的毛毡裹好身体,送入了前往恶人谷的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