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玲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把向着她那侧的头发捋了捋,同时祈祷张晓芬专注于工作,不要发现她。
之前她试过一次戴着套给他裹,他不喜欢那种感觉,她也不喜欢,于是约定,每次小午来之前,都要先自己洗干净。
尽管光线昏暗,她还是看清楚了,原来是张晓芬,此刻她正笑嘻嘻的蹲下来解男人的裤口。
过了两天,卢玉一直没来,也不知是真到刘哥那儿看摊了还是怎么回事。
尽管后者正把脸埋在男人的胯下,但小午来了这么多回,张晓芬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
男人们很可能彼此不认识,却往往
俩人直走到墙边才抱起来,互相摩挲着聊了几句,小午就又开始磨她。
最新找回身旁好像走过来俩人,她暂时停止摆动脑袋,嘴唇包在小午的阴茎上,用舌尖轻轻挑逗他的尿道口,同时用眼睛的余光向那边扫了扫。
李秀玲急中生智。
事实上墙边常常会出现这样的场面,男人们叉着腿解开裤子一排站好,而蹲着的女人的嘴就是那个泄欲的容器,比如此刻的李秀玲和张晓芬。
李秀玲坐着和卢玉唠了好长时间,看她情绪开始稳定,就渐渐开始拿话往刘哥让她去看摊儿的事上带。
刘哥乍着手:“那啥……你这刚搬家,我寻思吧……”
正说着,刘哥在外边拿脚尖踢门。
当然,口交并不能带给女性实质上的神经刺激,更多是一种被占有欲的体现。
卢玉赌气说不去,理由是怕刘哥嫌弃她,到时候受气。
临走单把刘哥拉出门外,交代他好好哄哄卢玉。
地方还订着塑料布。
有的男人喜欢舔舐女性阴蒂,对方因此而产生的反应对这些男人而言是一种满足,这其实就和女性为男性口交时的心理活动差不多。
事实上张晓芬一过来就发现了李秀玲。
她把钱收包里,正边走边整理衣服,就看见小午从人堆里冒出来,于是牵着他的手转身又进了舞池。
她背对墙蹲着,用右手手指捏着小午的阴茎根部,专心对付着他的欲望,同时用舌头和嘴唇为他营造着最为刺激和舒服的感觉,左手还伸到阴囊下面,用指尖在那些收缩而成的褶皱上来回轻轻划过。
这让她感觉到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同时因为他的反应和自己的羞耻感,又大大满足了自己对于性的心理渴求。
一边说一边拿眼神向李秀玲求援。
至于剩下的事,那就看他们酒后自己发展了。
李秀玲嗔怒的拍了他两下,还是款款的蹲下去,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对对,稳锅,稳锅!”
卢玉没吱声,僵着脸站起身来开始打理东西,刘哥一拍脑袋:“那啥,我酒忘买了!马上啊,我马上回来!”
屋子里倒是被卢玉收拾的挺整齐,炉灶旁边放了两扎挂面,还有一把青菜和几个鸡蛋。
李秀玲此刻就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每一次舌头舔舐在小午的龟头上,都能听见他嘶嘶的吸着气,而当她将那条澎湃着活力的坚挺阴茎吞入嘴里,小午又总是会发出满足的叹息。
她勾着内裤的边拽下去,小午的阴茎就硬绷绷的弹了出来,带着香皂的味道。
李秀玲一切照旧,进门就有生意,陪人摸了三曲。
闲事不顶饭吃,把钱赚到手才是真的,张晓芬不去看她,给男人带好套,卖力的开始工作起来。
张晓芬当初就是这么干的,事实上,她看到过不止一次。
李秀玲去开门,刘哥俩手拎着好几大包东西横着就进来了,塑料袋放在地上哗啦啦的响。
他那一半的气也消了,又开始有点心疼,左右在屋里站着还尴尬,借着买烟的理由就跑了出去。
最新找回卢玉把头扭在一旁说:“你买那么多东西干吗?我可要不起!”
她在心里稍稍鄙视了一下李秀玲,说什么不接大活儿,如今不也在含着男人的鸡巴。
李秀玲陪他俩喝了一会,就说什么也要走。
那些卷曲的阴毛,偶尔擦过她的鼻尖,痒痒的。
先拿了汽水给李秀玲和卢玉,然后把水果、罐头、熟食……一股脑的翻出来,依次往桌子上摆。
楼上当然好,但最近他来的频繁,门槛费对于他这样的学生,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支出。
倒不是瞧不起她,乌鸦落在猪身上,谁都没资格笑话对方黑。
这小子已经迷恋上了这种方式,仗着自己年轻,每次来都央求李秀玲用嘴给他弄一弄。
只要克服了心中的不适感,甚至将其扭转为一种享受,那么阴茎在嘴里的感觉就会非常不错,同时撩动人性之中一种潜意识的受虐倾向。
小午和张晓芬的客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像在上厕所。
“咱们这就算给你稳锅了!”
口交是个挺让人上瘾的行为,这并不仅仅单指男人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