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他稳稳坐进温泉里,又将擦洗用的素巾递给他,谢辞便温声安慰着:「你先入浴,我替你拿衣服过来。」
扶疏见师父抱着一人进入洞府时,便猜想怀里那人应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直到丹田处灵气几乎乾涸,白凛熙这才感觉到灵泉的威力,一股暖洋洋的灵力缓缓自四肢渗入体内,缓解了那几欲虚脱的不适。
可後穴流出的精液,带着足以令他丧失理智的腥羶气味,化身成无比美味的天仙灵药,他忍不住吮吸着自己沾着浓精的手,毫不嫌脏。
脑海中闪过的震惊愤恨最後都化为了嫉妒,莫非那个有幸如此玩弄蹂躏月灵仙君的、竟是他的师父吗?!各种不甘、怨恨、妒嫉、羡慕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碎成了片片——原本遥不可及的明月被人摘下肆意亵玩了一番,那难堪和鄙视的心思便再也遮不住。
没想到再次踏入此处,白凛熙讶异的发现,百年後,这泉水仍是一泓与记忆中丝毫无差的碧绿。
看着月灵仙君彷佛丧失了神智,开始舔着手上挖出来的精液,一点一点用那勾人的粉舌舔着白浊,勾进自己的口中好似正在品尝什麽琼浆玉液,扶疏再也忍耐不住,那舌尖一舔一吸一卷,好似正伺候着他那早已硬的胀痛酸麻的阳具,他不禁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内。
谢辞虽未曾用过这眼灵泉,倒是数百年如一日的维持着原状,就连那座更衣时遮蔽用的屏风,上头绘着的兰花仍然栩栩如生,从未移动过半分,他只是想着,或许有天师弟还会用到它。
扶疏看着眼前冰清玉洁形象完全崩坏的月灵仙君,右手套弄着从来不曾勃起的如此坚硬涨大的肉茎,口中无声呼唤着师叔的仙号,眼里却满满全身只想冲出去、狠狠把那淫荡的美人压在地上操干的欲望。
谢辞温柔的帮他褪去身上的白色里衣,直到一丝不挂,月灵仙君那完美的令人不敢直视的胴体,却布满着红色斑驳痕迹,圆润丰满的臀峰上一片掌痕,难以想像是被怎样的大力揉捏才留下了这样的红痕,而臀峰间若隐若现、昨晚才被喂饱的小花红艳着,显得格外餍足,边上还微微吐出几丝早已乾涸的白浊,异常淫靡。
稍微恢复了体力,知道此处不会有人,即便师兄回来也会先唤他几声提醒,白凛熙离开池水中,不愿污了师兄洞府的温泉,便跪趴在池畔、撅起肉臀,以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菊穴,想把留在体内的阳精给掏乾净。
原本只是想把体内的东西清乾净,不料这身体已完全臣服於欲望之下,仅只是一根手指也能勾起淫毒,昨晚那男人的肉棒太过粗壮,现在只是手指根本无法纾解,他只能恬不知耻的加上一根又ㄧ根手指,仿照交媾的方式,想尽办法满足自己。
难得摆脱了醉生梦死的纠缠和摆布,昨晚和他一夜颠鸾倒凤的男人原先就毫无修为,阳精射在体内的那刻除了作下标记外,并不能炼化。
屏气凝神间,扶疏听见了隐约传来若有似无的低吟,像只勾子正巧搔在他心上的痒处,力道却太轻太飘忽,反倒勾的他越是心痒难耐。
猜想,白凛熙这身冰肌玉骨大概便是被这灵泉养出来的。
要不是还保有一丝意识,他低头望着地上从自己身体里淌下的白浊,恐怕真会疯狂的趴在地上把那些通通舔乾净才罢休。
那纤长的手指伸到後头,在菊穴处进出着,那张小口就连细长的手指也不放过,一张一合的使劲收缩着,白浊的浓精从那处一股一股流了出来,及地彷佛丝绸般的青丝披散一地,原本高洁清冷的仙界第一美人,竟被自己插入的手指给弄得恍惚失神,忍不住发出了媚人的呻吟,而菊穴里的手指也从一根逐渐变成了三根,被自己掰开的柔嫩臀肉间还含着不知是哪来野男人的精液。
里头有处温泉他是清楚的,见师父又翩然离去,便猜想月灵仙君或许正在灵泉中沐浴,他原是担心是否师叔修炼出了岔,只能靠灵泉疗伤,便偷偷摸摸寻了进去。
灵泉处於洞府深处,扶疏身为掌门首徒,虽平日住所并不在飞鸿峰,只怕对此处密道比白凛熙更加熟悉,那低吟声又似哀泣忽而宛转吟哦,直到寻到可暗中窥视的密洞时,看见的正是以极尽放荡姿势自渎的月灵仙君。
和谢辞袒裎以对,白凛熙没有任何羞怯或闪躲之意,他和师兄太过亲近,反倒生不出任何躲避心思,更何况自己连站都站不住,只能靠着对方搀扶缓步走入池水之中,谢辞指尖皆是柔腻玉脂的触感,他仍坐怀不乱,小心翼翼的将人护在怀里。
但自从醉生梦死愈发严重後,就连温泉的温度也会引发野火般的欲望,白凛熙就再也不曾踏足此处了。
扶疏简直不敢置信,眼前这骚浪淫荡、像是随便哪来的男人都能随意操干的下贱样子,难道真是他的师叔、彷佛月华般光洁无瑕的月灵仙君!
脑中完全都是如何将那双修长的腿分开,用自己的阳具捅进那处淫荡的密穴里,感觉着月灵仙君体内的炽热和娇嫩的肉壁不断收缩吮吸着肉棒,
修炼了三百多年的仙君,最後却也只是雌伏他人身下、被随意操干玩弄的玩物罢了。